()「我馬上走!」腳底一抹油,消失了。
走出房門的嚴燁澤停下了腳步,混合了多國血統的俊臉上閃過明顯的陰險笑意,碧色的眸眼蕩漾著狡黠。
他剛收到消息,明天的萬都首席會議,開幕剪彩嘉賓是剛剛回國的monika。
他剛才可是好心想要留下提醒祁冥夜來著,是夜自己拒絕了,可怪不得他不夠兄弟義氣……
伸手拍了拍太著急跑路弄皺的西裝,嚴燁澤噙著一抹得意的笑,仰首闊步的離開了酒店。
***
嚴燁澤一走,祁冥夜一個翻身從躺椅上坐了起來。
「咳咳……」
一陣猛烈的咳嗽聲從喉間發出。
付琛身形一頓,就立時掏出手帕遞上前。
祁冥夜吃力的接過的手帕壓在唇邊,不一會兒,就有鮮血從手帕上滲出。
「主子,你的情況似乎惡化了,需不需要讓團隊……」
「不用。」
付琛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祁冥夜打斷了。
冰眸一凝,掃過了剛才喝過的紅酒杯上。
看來這次是真的傷的不輕,才抿了兩口紅酒,就受不了了……
將手中染血的帕子一扔,「到樓下盯著,顧淺淺什麼時候回來讓她上來找我。」
該死的女人,居然敢在他眼前溜走!
「主子,那你的傷……」
付琛的話才剛出口,就被祁冥夜一眼給瞪了回去。
訕訕的閉嘴,「屬下這就去辦。」
轉身離開了房間。
偌大的吧台,就只剩下祁冥夜一個人。
偉岸的身軀緩緩地的躺回了靠椅上,腦海中卻因為嚴燁澤剛才一句有意的挑釁,而回想起過往的一幕幕——
雙眸緩緩地闔上。
***
「蒼茫的鈔票是我的愛,連綿的金元寶更是無敵愛,什麼樣的節奏是最呀最搖擺,什麼樣的歌聲才是最開懷……」
「喲喲,moneycomeon!」
吃飽喝足還逛了好一圈的顧淺淺母子正一臉滿足的爬下計程車,哼著那不著調的歌曲,歡蹦著朝酒店回歸。
走到顧淺淺藏箱子的地方。
「媽咪,好撐喔,可不可以直接走上去,不要鑽箱子,寶寶鑽不進去了……」
某寶噘著圓嘟嘟的小嘴抱怨。
顧淺淺抬手就賞了他一個大栗子,「臭小子,讓你少吃點你不听,鑽不進去我就打電話替你預約孤兒院鋪位,讓你換地方住!」
嗖的一聲,顧淺淺的話一落,低頭一看,就見顧元寶已經穩穩的窩在大箱子里,沖著她呲牙咧嘴。
後媽,絕壁是後媽!
「算你識相!」
對顧元寶大眼楮的不滿視而不見,顧淺淺打了一個響指就蹲拉箱子的拉鏈。
「ok!」站起身,拍了拍大箱子,「我們出發咯!」
前台的接待員早就習慣了顧淺淺那詭異的出行方式,對她拖著個大箱子進出表示無感,俯身問好之後,就目送她的身影進入電梯。
「唉,你說是不是越漂亮的女人心理就越有毛病?」
前台一名接待員用胳膊肘捅了捅另一人,用下巴示意的呶了呶顧淺淺身影消失的方向。
一臉的困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