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說過狗會刨水,沒想到吱吱也會,呵呵。♀」洛洛有感而發。不曾想望見不遠處的吱吱撲騰了一子,隨即樂得笑出了聲。
子時的時候,洛洛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因為天色已晚,周圍的院落里已經看不見一丁點兒的燈光。
輕輕推了推房門,洛洛挑眉,竟然沒有閂門。房間里一片漆黑,但是,因著月光的灑進,洛洛還是看清了房間里的情況。即使沒有這月光,想來以洛洛的肉眼,也是能在黑夜中視物的。
只見自己的新舍友和白天第一見到時的一樣,此刻,面朝里躺著,但是,從梁境南的氣息上來看,洛洛第一時間就知道了,他根本就沒有睡著。這小子都這麼晚了,還不睡覺。
洛洛剛剛躺下,她的面前就湊過來了一個小腦袋,眼見著梁境南就要撲過來了,忙轉身滾向床里側。
「咚!」轉眼間就見梁境南的小身子撲到了自己剛剛躺的地方,下巴好巧不巧地正磕在了床板上。而睡熟的吱吱不為所動,鼾聲從梁境南的鼻子前傳來。
「我說過的,不要踫我。」險些受害的洛洛皺眉道。
「可小爺根本沒想踫你,只是想和你擁抱一個而已。」眨眨眼,梁境南猛地起身,滿臉疑問地為自己辯解道。
「擁抱也不行。」這小子在家里一定當小爺當習慣了。這麼小竟然就自稱小爺,也不知道他爹是不是被稱老爺。如果是的話,他爹听到他兒子在他的面前稱小爺的話。是什麼表情。
「不行就不行。」梁境南撇撇嘴,語氣中帶著點賭氣的意味,可那矯健的動作與他的語氣可是截然相反的。只見他四肢迅速的就要再來一次前撲,腳上的鞋子隨著他的動作被胡亂地甩到了一邊。♀
「我就知道你賊心不改。」說著,不客氣地抬腳又給了梁境南一腳。
「哎呦喂!疼死小爺了。」哀嚎聲再起。
洛洛無視地上的梁境南,躺子蓋上被子,閉眼入睡。
叫了半天,想要引起洛洛惻隱之心的梁境南。見洛洛不理自己,頓時覺得自己此舉很沒意思,隨即作罷。起身看向床上安詳睡著的洛洛,雖然心里不甘心,但是,他也有自知之明,明白自己今日是討不得好的。也就暫且不再妄動。
室外的月光從窗戶縫瀉進屋內,撒在地面上,一室的靜謐。
早晨,離櫻山書院不遠處的雲霧山脈的某處。
一個白色的小小人影出現在一個小土坡上。隨著太陽漸漸露出地平線,小人也慢慢地吐出了一口氣,睜開雙眼的瞬間,不可察覺地閃過了一絲淡紫色。而這個小人卻沒有發覺到此事。
吱吱在她的身旁依然睡得一臉香甜。額中的櫻花圖案若隱若現。望向吱吱,洛洛撫模著自己的耳垂,洛洛陷入了沉思。
自從自己半年前的某日發現自己耳垂上的櫻花胎記會在白天消失,在太陽初升之時則會再現一刻鐘的時候,她更加確信了自己的這個胎記不同尋常。
發呆過後,洛洛抱起一旁的吱吱起身下山。
遠遠望去,洛洛看見花末在自己的院落門前站著,抬首望向自己這邊,當看見自己的身影出現,她明顯感到花末一瞬間放松了身體。
「也不知花末上次離開後。經歷了什麼,現在變得越來越沉默寡言了,簡直到了惜字如金的地步了。♀」洛洛在心里暗道。
洛洛把手里的吱吱遞給了花末,隨口問道︰「末末可吃過飯了?」
「等洛洛一起。」花末低頭,抱著吱吱吐道。
「那咱們走去。」听後,洛洛轉身向著書院提供吃飯的地方走去。花末當然是自覺地跟在了花末身後。
「等等,洛洛兄弟。」兩人剛剛走了兩步,就從身後傳來一聲高聲的呼喊。
當事人洛洛卻恍若未聞。依舊向前走著,沒有一絲的滯留。而他身後的花末雙手一緊,一不小心把睡夢中的吱吱弄醒了,兩只怨念的小眼楮望著罪魁禍首。花末一見忙放松了力道。
這麼大的功夫。梁境南已經追上了洛洛兩人,伸手準備攬住洛洛的肩膀,但見洛洛轉頭盯著自己,忙訕訕地放下了。他現在可是想和洛洛打好關系的,怎麼著也得忍住心中蠢蠢欲動的念頭。俗話說得好,忍一步就是為了之後成功地進兩步。
昨天晚上,他可是想了好久,終于讓他想到了一個好辦法。先和洛洛搞好關系,再下手的
此女,命犯桃花5200
話,應該可行的。自己這一招兒可是在很多女孩兒那兒百試百驗的。
梁境南與洛洛並肩走在一起,話嘮般的一個人,嘴巴不停地和身邊不應自己一聲的洛洛說著。而身後的花末眉頭皺得更深了。
看看懷中的吱吱,花末上前把吱吱放在離梁境南最近的洛洛的那個肩膀上,而自己則走到了洛洛的另一邊。
「咦?小爺剛還想著這家伙哪去了來著?原來是你抱去了。喂!你是誰啊?」記仇的吱吱沖著洛洛的方向赤牙咧嘴。梁境南則竄到了花末的旁邊,上下打量著花末,好奇地問道。
「花末。」花末望著眼前小正太一枚的梁境南,直覺不喜。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見對方也不怎麼搭理自己,梁境南又跑到了原來的位置,時不時地對著毫無反應的洛洛聊著,時不時地逗逗對他不友善的吱吱。一個人玩得不亦樂乎。
這一刻,洛洛的直覺告訴她,以後自己的身邊將會又多一個小跟班。
藥院學堂內。
「各位學員好,我姓錢,銅錢的錢,大家叫我錢先生就可,往後就由我帶大家上午的藥草課,下午則輪流由夏先生給大家講解制藥之法、馮先生給大家講解診病之法。」一個大約二十五六歲的清秀女子,站在講課的木板前,一身青綠色的薄紗衣裙包裹住玲瓏有致的身軀,皮膚白皙,滿臉笑意地望著學堂內的新生,柔柔地說道。
「沒想到這個先生這麼年輕。」看著錢先生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洛洛覺得那就是一種享受,如沐浴清風。
「我講解的是藥草,想必從名字中看,也能了解到幾分。草藥之課中包含了識藥草、養藥草。識藥草是學藥學醫的根本,連藥草都不識之人怎麼能給病人醫病、開藥。而藥草是一個學藥學醫之人必備之物,所以,有自己的藥田,自己能夠種植一些需要的藥草也是難免的。學習養藥草就成了一門必修的科目。學習中大家有什麼不懂的地方,隨時可以問我,也可以去藥院的書閣中尋找相關的典籍。藥院的書閣可是一個巨大的財富,切不可浪費了。接下來我們開始今天的課程……」
原本枯燥的藥草課,讓錢先生講起來,就顯得很是易懂。錢先生每講一株藥草,就會盡量地把真實的藥草帶到課堂,用實物給學生講解。如果實在是沒有實物,錢先生也會用描繪地很詳細的圖片,給大家生動地講解。所以,一上午下來,時間雖然有些長,可是,大家的學習熱情很是高昂。
洛洛看著旁邊的花末和梁境南,只見兩人此時的眼神難得的一致,滿是認真,求知的色彩。
室內一派融融,室外楊柳依依,劃過窗戶口外。
「今天的學習就到這里了,我們講五日藥草的知識,就會有兩日在藥田的實際種植藥草的學習。我相信大家應該是很期待的。但是,我們每四輪會有一場測試,成績沒有達到我的要求的話,我而是會懲罰大家的。」留下這麼一句話,錢先生只給大家留下一個青綠色的背影。
下午的課程是夏先生給洛洛他們講解煉藥的入門知識。夏先生是一個大約四十歲的男子,長相普通,但是,左臉上有一道刀疤。估計是因為年齡小的緣故,新生由一開始的有點害怕,很快就變得對這個先生充滿了好奇,尤其是好奇他臉上那道疤痕是怎麼得來的。夏先生的課講得也很不錯。而講看病治病的馮先生則是明天下午才能見到。應該也是值得期待的。
天剛剛暗,一個小廝來找洛洛,說院長大人找她。洛洛見這個小廝的神色不似作假,跟了上去。當然,那兩個跟班留在了原處,之後的去向洛洛就不得而知了。
「進來吧!」屋內傳來陸院長的聲音。
想著自己這幾次見到的陸院長,現在听到陸院長這麼正常的一句話,洛洛不禁在心里暗暗咋舌。
「乖徒弟,一會兒為師領著你到一個地方,以後,每天晚上的戌時,你都要去那里練武。為師會在那里等你。」陸書院笑眯眯地說道。
說完,陸院長就帶著洛洛去了離這里很近的雲霧山脈中的一處。洛洛觀察了一下,此地離那處溫泉很近,正好,每次練武之後還可以去泡泡溫泉解解乏。
收回心神的洛洛此刻認真觀察了一下現在的這個地方,很不顯眼的一個地方,這樣就防止了被人輕易的發現。而且很適合練武的一個地方。
*d^_^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