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戌雲的睡衣被涂紅予撕成了碎布條,扔在地上,床上,赤條條身體早就在涂紅予的面前,她的肌膚雪白而光滑,手感好的不能再好。
涂紅予瘋狂的如同一頭野獸在和戌雲的身上落下一個個吻,每一個吻過後,和戌雲嬌女敕的皮膚上就會出現一個粉紅色的印記。
涂紅予把舌頭伸進和戌雲的嘴里,尋找著每一滴蜜汁,他的吻技很高,盡管和戌雲緊閉雙唇,他依然能巧妙地撬開她那肉嘟嘟的小嘴。
他的舌肆意的在她的唇里游走,不放過任何一個地方,兩排潔白的牙齒上,舌頭上下,都能留下他的濃情,帶走她的蜜汁。
和戌雲極力的反抗著,伸手去推他的身體,而涂紅予將她的雙手放在一起,用自己的一只手狠狠地壓在和戌雲的頭頂。他的力氣大的驚人,和戌雲幾乎不能動彈。
涂紅予一只手在和戌雲的每一寸肌膚上掠過,已經伸向和戌雲最為寶貴的地方,而那里是涂紅予最向往的地方。
「不要!不要,求你了,哥。」和戌雲叫了一聲「哥」,她想告訴涂紅予,自己是他的妹妹。他不能這樣對他。
「說了不讓你叫哥!你還叫?!」涂紅予在和戌雲的耳邊狠狠地說,說完了咬著她的耳垂。
熱浪一股股覆蓋上來,和戌雲覺得耳際有些酥癢。
「你也怕我叫你哥,你是清醒的,你放了我好嗎?我是你的妹妹。」和戌雲苦苦哀求。希望他能放過自己。
「你越說你今晚死的越難看!」涂紅予的話說的足夠力道而且近似無情,好像今晚勢在必得。那個啥物在涂紅予話音落下後頂上來。而涂紅予正要吸上她已經發育好的雙峰。
「爸爸,救我!爸爸,救我!爸爸,救我!」和戌雲的眼淚落下來,在大聲叫完後,她不再掙扎了。換成了抽泣。全身抽泣著。
爸爸根本就救不了她。掙扎也是徒勞。
涂紅予看著她滿頭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一樣,大滴的汗水流過臉頰,和淚水混在一起。涂紅予停下來,狠狠地起身,從地上拾起那件白色的睡袍,把自己谷欠火中燒的身體套進去,冷冷的說︰「明天開始,你媽媽的藥停了!」
門被摔的很重。
和戌雲坐起來躲在被子里哭,直到連哭的沒有力氣再去哭。
涂紅予回到自己的房間里,打開花灑,擰到冷水,把整個身體澆到透心涼。他要把身體剛剛燒起來的谷欠火滅掉。
第二天一大早,涂紅予起的很早,來到樓下,佣人見他要走,趕快上前說︰「大少爺,早飯就好了,您吃了再走吧。」
「不吃了。」涂紅予沒有停下腳步就走出去。看來昨晚的事情影響了他的心情,他很不爽。
院子里,只有一輛車,平時該有兩輛車在,而不再的那輛正是每天接和戌雲的那輛。涂紅予的眉頭皺起,問身後跟上來的司機老李,「那輛車呢?」
「我早上起來就不見了。是不是小姐開出去了。」老李回答說。
涂紅予轉身進了家門,直奔樓上,一腳踢開和戌雲的房間,房間里沒有人,涂紅予進了浴室、更衣室、陽台,都沒有和戌雲的身影。
涂紅予狠狠地咬著牙,轉身出門,一直到外面,開著自己的車出去了。
涂紅予來到醫院里,醫生見了他,就像領導來視察,護士見了他,就像見了男神,一個個蜂窩似得擁上來討好。
醫生見他怒氣沖沖,趕緊滿了笑容迎上說︰「涂先生,和小姐一早過來,帶著夫人下去散步了。」
「快去找!」涂紅予說話的時候,深邃明亮的眼底閃過一絲陰冷。像是要殺人一般,嚇的跟前的人都渾身顫抖。
「是。」醫生護士們散開四處跑去尋找。
一會兒,院長辦公室的門被敲響,陸續進來醫生護士們說︰「翻遍了醫院,沒有找到和小姐。」
「找不到,你們一個都別想好過!」這里是下了一場鵝毛大雪嗎?凍的人都渾身發抖,他說到也能做到,這間醫院他是大股東。
涂紅予出了醫院,掏出電話,給和戌雲唯一的、最好的朋友加同學,劉靜怡打了一個電話。劉靜怡揉著朦朧的睡眼,問哪位,涂紅予掛了電話。
涂紅予又給交警隊、派出所逐個去了電話。
上午十點鐘,交警隊打電話來,說車子在一個街角找到了,車里沒有人。涂紅予趕到一看,車鑰匙還在車里。
涂紅予握緊拳頭,每一根筋都崩的很高,關節處泛起白色,發出一個個響聲來。
和戌雲打車來到海邊,遞給司機車錢,司機幫她把她媽媽放在輪椅上,她推著媽媽向海邊走去,出租車司機說︰「小姐,我等你吧。這里叫不到車。」
「不用,一會兒有人來接我們。謝謝你。」和戌雲給了那個司機一個微笑,那種笑容,她不知道多久沒有露出過了。
她把媽媽推在海邊,媽媽閉著眼楮,就像睡著了一樣安詳。她卷起褲管在海邊玩水,一邊和媽媽說著話。
海水沖上沙灘,把她剛剛踩下的腳印帶走,留下幾個好看的貝殼。和戌雲拾起貝殼,拿到媽媽的跟前,笑著對媽媽說︰「媽媽,你看,多好看啊!」
和戌雲生在北方,沒有見過大海,後來跟著媽媽改嫁到這里,媽媽答應她來看看大海,現在的爸爸也說要在海邊給她買一棟別墅,可是,爸爸媽媽都沒有兌現過他們的承諾。
廣闊的大海無邊無際,和北方的草原一樣,遠的和天連在一起。太陽漸漸偏西,有火燒雲從天邊燃起,把整個西天映襯的撲朔迷離,壯觀的景色讓人向往。
那里一定是一個美麗的世界,里面沒有煩惱,沒有侵奪。沒有磊的比城樓還高的債,要她用身體去償還。
和戌雲挨著媽媽坐下來,臉上帶著微笑,「媽媽,你說,我是不是很不孝啊。您還活著,我就放棄了您的治療,您怪我嗎?」
和戌雲抬頭看看媽媽,她還是那麼安詳。
「媽媽,我知道,您一定不會怪我的。媽媽,我愛您。」
暮色漸漸收盡西天最後的一點晚霞,一道金光像是撥開雲層做最後的掙扎。和戌雲拿出一把小刀,在自己的手腕上劃下去。
她靠在媽媽腿上,慢慢的說︰「媽媽,我們一起走吧,這里原本就不屬于我們。」
濃稠而鮮紅的血漿順著媽媽的腿流到沙灘上,被海浪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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