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寵寶貝嬌妻 第24章 臉上的五指山

作者 ︰ 屢紅計

涂爸爸死死拉著和戌雲的行李箱不放手。哭著求和戌雲留下來。

阿布也猜出和戌雲要走,哭著不讓和戌雲走。

「三小姐,你為什麼要走啊?是阿布做的不好嗎?您可以說出來,我改。」阿布也是泣不成聲。

「沒有,你們都很好,是我不好,是我不想再在這里待了。」和戌雲見爸爸不放手,阿布也不給提箱子了,她奪過阿布手里的行李箱頭也不回的向外面走去。

老李不開車,「三小姐。」

「開車!」和戌雲從來沒有命令過老李,一來老李年紀大了,二來,老李風里來雨里去的接了自己很多年,雖然他也是受涂紅予的命令,可是,他總歸是在為自己好。

老李沒有辦法只好把車開走。

和戌雲沒有回頭看一眼這個自己曾經住了十八年的地方。這個數字,是下地獄的數字,十八層地獄,就是說的這里。

涂紅予在樓上看著和戌雲的車緩緩開走,心碎了一地。堅強的他已是淚流如飛瀉的瀑布。原來愛著她比恨著她的時候更加難過。

問世間情為何物?

涂紅予听到樓下嚷嚷的厲害,他知道一定是爸爸在「鬧事」。他閉上眼楮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擦了眼淚走下樓去。

果然爸爸一看見他就大罵涂紅予,「你打戌雲了,你把她打跑了,你為什麼要打她?她那麼乖,你還打她?怪不得她媽媽不回來,是你!是你不讓她們在這里住了。」

涂紅予看到地上和戌雲的箱子都沒有拿走,她寧願不要箱子,也不留下來,她的心傷透了。也許,和戌雲一直想著要離開這里吧?

涂紅予任由爸爸罵的累了,爸爸被佣人推回房間休息,還不忘告訴涂紅予要把和戌雲母女找回來。

涂紅予對阿布說︰「把她的行李箱拿到樓上去吧。」

涂紅予站在空空的客廳里,高高的房頂,大大的空間,他卻感覺自己要窒息了。

車子在市區里一棟偏高檔的住宅小區停下來,老李把和戌雲的行李提上去。

這是一間兩居室,看來涂紅予是真心為她們母女想了,房子不大,但很干淨整潔。老李放下行李。和戌雲對老李說︰「回去告訴他,謝謝他的恩典,我會過的很好的。」

老李點點頭,沒有說話就走了。

和戌雲在屋里轉了轉,覺得這里很溫馨。窗簾是自己喜歡的紫色,床是自己喜歡的白色,看來涂紅予早就想到要把自己送出來了。和戌雲癱軟的坐在床上,原來以為涂紅予是愛著自己的,現在看來,他沒有愛過自己,以前想著佔有,現在她害怕自己走極端,把自己放了。

幸虧自己也陷得不深,沒有愛他到死去活來,無法自拔那種地步。和戌雲拿出涂紅予給的那張支票,看了看,她諷刺地笑了笑,自言自語地說︰「這是分給我們的財產嗎?涂紅予,你就是不給我一分錢,我也不會要你們涂家的財產的。」

一直以來,和戌雲以為涂紅予就是這麼想的,畢竟涂家很有錢,自己要是硬為媽媽去分涂家的財產的話,媽媽肯定能分到一筆可觀的財產,但是和戌雲不會去那麼做的。

她覺得涂爸爸和媽媽是真心相愛的,真心的愛就像是諾言,不應該分開,更不能用錢來衡量,何況媽媽早就說了不要涂爸爸的任何財產,她也會一直遵循著媽媽的意思的。

拿著涂紅予給的著兩千萬,也是實在是媽媽住院需要錢,要不然,和戌雲是絕對不會要的。但是為了醫院里的媽媽能繼續得到治療,她只能拿著這筆錢了。

眼楮盯著支票發呆,心里打翻了五味瓶的和戌雲,在此時,同時嘗到了酸甜苦辣咸的滋味兒。

她懶懶地坐在床上,想著以往的一切,恍若一場夢,而現在是否走出了夢境?

電話響起,是劉靜怡。

真是一場及時雨。能救她走出此時的沉悶中去,好不容易自由了,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電話掛斷,很快,劉靜怡就敲響了和戌雲新房的門。

劉靜怡一進門就抱著和戌雲又哭又笑。又參觀了和戌雲的新家,又拉著和戌雲坐在沙發上,急急忙忙地說︰「戌雲,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你怎麼被趕出了家?這是怎麼了?誰打你了?」劉靜怡看到了和戌雲臉上的手印。

「沒事,沒事。」和戌雲躲著劉靜怡。

「還說沒事,臉都腫了,這是新中國,新社會,怎麼你還在五指山下受苦受難?這也太不人道了吧?那個王八蛋打的?你哥嗎?!」激動的字眼從劉靜怡的嗓子里悲憤的奔騰出來。

「好了,靜怡,沒事了。」和戌雲盡量讓自己能在劉靜怡的面前表現的輕松一點。

「還說沒事?!你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和你哥直接到底怎麼回事?!」劉靜怡一直覺得和戌雲根本就不像一個千金小姐,而是像極了一個被關在奴役。

涂家的別墅在劉靜怡覺得就是一個神秘的城堡,而和戌雲就是那神秘城堡里的懸疑女主角。

「別說了,走,我們出去吃飯,我請你。」為了劉靜怡不再多想,多說和戌雲要轉移她的視線。

「你發財了?」劉靜怡瞪著眼楮,怔怔地說︰「你哥哥跟你分家了?」

「算是吧。」和戌雲拉著劉靜怡走。

「好!就算是為了慶祝你重生,我們去痛痛快快的嗨一下,把你這幾年的委屈都嗨出去。」

飯店里,和戌雲一邊吃,一邊給劉靜怡講了自己的事,但是關于她和涂紅予簽下的那份賣身契,她沒有說,那件事過去了,她不想再提。她只說了自己和涂紅予的關系。

「奧,原來是你哥哥怕你分他們家的財產啊?!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復,看著外表人模狗樣的,原來內心這麼齷齪!出來也好。離開那種勢力小人,你一樣可以的。」

「嗯。」和戌雲端起酒杯和劉靜怡踫著,一杯接一杯的喝下去。

劉靜怡拉著和戌雲的手說︰「戌雲,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和你肩並肩的。我們一起努力。沒有你哥哥,你一樣能行!」

和戌雲使勁兒的點著頭。

「沒有你那皇帝偽君子哥哥,你一樣可以當公主!不,不當公主,要當女王!女王萬歲!」

從飯店出來的時候,天上下起了蒙蒙細雨,和戌雲站在雨里,伸展雙臂仰起頭淋著雨,劉靜怡拉她去躲雨,她仗著酒勁兒說︰「秋雨不濕衣,你不知道嗎?」

秋雨不濕衣?沒听說過,劉靜怡笑著說︰「你的人生格言嗎?」

「怎麼不可以嗎?」和戌雲說完就站在雨里大聲唱起來︰

死了都要愛。不淋灕盡致不痛快。

感情多深只有這樣,才足夠表白,

死了都要愛,不哭到微笑不痛快,

宇宙毀滅心還在,把每天當成是末日來相愛,

一分一秒都美到淚水掉下來。

「這才喝了多點兒酒?就這個樣子了?你這小酒量。」劉靜怡听到和戌雲在雨里唱著歌。

「胡說,我現在多能喝啊,你忘了我上高中的時候,咱們班同學給我起什麼外號了?」

「舉杯倒。」

「呵呵。」兩人在雨里笑的很開心。

也許是年少的玩鬧,可在涂紅予看來,那是她在解壓心中的煩惱。

是的,在涂紅予心中,那似乎有一個瘋子的勁頭,可是,那瘋子不是自己給逼成那樣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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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那些一直支持我的親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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