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寵寶貝嬌妻 第44章 衣服是你給我脫的

作者 ︰ 屢紅計

伸著脖子,咽下嗓子里的那口粥,不知道怎麼回答眼前這位爺的話。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

自己是有話要問的,可是怎麼問?問不出口啊!

「你怎麼了?」涂紅予看到和戌雲喝粥都差點噎著。不解的問她。

這是明知故問?還是假裝不知?或者根本就什麼也沒有?那麼自己的一絲不掛是誰的杰作?難道是自己不成嗎?

和戌雲有一個習慣,每天晚上睡覺,都要穿著睡衣睡的,不然的話就睡不踏實,到底衣服是被誰掠去的?不是他會是誰?

「沒,沒事。」和戌雲低頭繼續著無味的八寶粥。

「三小姐,你的手機響了。」阿布給她打掃房間听到她的手機響了,給她拿了下來。

接過手機,和戌雲一看是劉靜怡,她看看涂紅予,一邊走向客廳沙發處,一邊接起電話,小聲的說道︰「喂。靜怡。」

「你昨晚沒事吧你,怎麼回事啊?不是現在能喝一點兒了嗎?怎麼三杯紅酒就喝的胡說八道了。」

「啊?我胡說八道了?我說什麼了?」和戌雲瞪起眼楮。心里惶惶的。自己到底說了什麼?

「你是真不記得了,還是故意的?」

「我真不記得了。我說了什麼?」

「你這根本就不是不會喝酒,你是酒精過敏吧?!以後別再給我喝了,真是丟人。」

「哎呀!你快說,我都說什麼了?」和戌雲著急著想知道自己昨晚說什麼了。

「倒也沒有說什麼,就是你們家里的那些破事,我是不愛听,可是保不齊有人愛听吶,你以後可得注意了。哎!你還難受嗎?今天好點了嗎?」

「好多了。不難受了。」和戌雲無精打采地說。可是到底自己說了什麼?

「哎!真的,你跟你哥說了嗎?讓他給我們要一張蘇珊的簽名照。」

腦子里想起昨晚艷冶的如同魔鬼般惹火的蘇珊,和戌雲冷冷地對劉靜怡說︰「你自己要去!」說完就掛了電話。

看著被掛掉的電話,劉靜怡為對方的莫名其妙感到不解,「喝成神經病了,這筋抽的無緣無故。」

和戌雲坐在沙發里呼呼地生者悶氣。在生誰的氣,其實她不知道。昨晚的事,剛剛還在認命,現在卻讓她感到羞愧。

涂紅予坐在餐桌上繼續吃著早飯,看著她坐在那里嘟起小嘴,心里不由得升起一絲憐惜。

「三小姐,昨天那件衣服衣服,我已經給您洗了……。」

「哪件?!」在听到阿布的聲音時,和戌雲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打斷阿布的話。

「就您昨晚穿的那件白色裙子啊。」阿布滿臉的疑惑。這清大早的,一驚一乍,怪嚇人的。

「那件衣服是你給我月兌的?!」和戌雲月兌口而出。她必須問清楚了,這關系到自己的清白啊!可是,她完全忘記了這屋里還有一個重要的人呢!而那個人正在看著自己。

「嗯,是我給你月兌的,您怎麼了?不能月兌嗎?」阿布一邊回答著一邊想︰是不是把那件衣服給洗壞了嗎?

和戌雲被阿布的話問住了,是啊,怎麼了?她突然想到了什麼,回眸看餐廳的涂紅予,他正看著自己,嘴角有一絲邪魅的笑容。

他在笑自己?他在嘲笑自己!

一片紅雲染上某位一代「嬌女」的臉龐。使她頓時覺得自己想找一個地洞鑽進去。地上沒洞,逃吧!和戌雲開溜跑上樓去。

「三小姐。」莫名其妙,阿布搖搖頭。

阿布已經將自己的房間打掃干淨,和戌雲一把掀開被子,幸好阿布沒有換掉床單,還是昨晚那塊床單,看著床單上還是干干淨淨的。

和戌雲通紅的臉上泛起一絲微笑,听說第一次做那件事是要流血的,而床單上干干淨淨,一點兒雜色的沒有。

「   。」

「進來,」這個時候敲門,只有阿布,所以和戌雲讓她進來。

可是,當和戌雲看到了進來的人不是阿布,而是涂紅予時,心里不覺驚慌了,他怎麼進來了?這不是追著笑話人嗎?有這麼欺負人的人嗎?

受到驚嚇的和戌雲回頭,看到是涂紅予,她瞪起眼楮︰「怎麼是你?」

被她一問,涂紅予差點笑出來,看到對面的傻丫頭看著床單發呆,心里早已猜到了她的想法。

「你以為是誰?」

「阿布。」聲音輕的如同一縷陽光濾過,和戌雲低下頭。

對面的男人幾乎沒有听的她的聲音。他走到她的身邊,看著她紅撲撲的臉,心里暖暖的,「如果還難受,今天你不要去上班了,休息一天吧上午在家休息吧,睡上一個回輪覺,下午去醫院看看你媽媽。」

和戌雲抬頭的時候,說話的那個人已經出去了。發了一會兒愣,就听到外面有車子發動的聲音。

跑到陽台,是涂紅予的車子正在緩緩開出院子。

扁扁嘴,看著車子遠去,漸漸的在視線了消失,那些溫柔的話還在耳邊縈繞。心底有一絲失落?怎麼會是失落你呢?

女人心海底針,說的就是這位女人?

和戌雲听了涂紅予的話,和戌雲真的覺得自己又有點困了,她沒有去上班,而是補了一覺,下午去看了媽媽。

媽媽的狀態還是不穩定,這讓和戌雲很擔心,一直到傍晚的時候,和戌雲才離開醫院。

一路默默的她在為媽媽和爸爸祈禱,希望他們能早日康復起來,過上正常的生活,過上這種不受折磨的生活。

晚飯過後,和戌雲和爸爸在吃水果,涂紅予在看報紙。

白雲在地上自由自在,大搖大擺地賣弄著它的舞步。一會兒在和戌雲的身邊,一會兒又到爸爸的身邊,還在涂紅予的身邊撒嬌。

吃下一塊木瓜,和戌雲看著在涂紅予腿上撒嬌的白雲想︰一個大男人為什麼總是喜歡一些狗?如果說外面的阿爾色楞是每一個男人的喜愛,那麼這麼一只小小的寵物狗又是什麼地方吸引了涂紅予?

就涂紅予對家里這兩條狗的喜愛程度,和戌雲一直就不明白,最後她給涂紅予的定義是,涂紅予喜歡動物,不喜歡人,因為只有在逗這兩條狗的時候,他才是開心的,想要讓涂紅予對著人笑一笑,那可真是萬難中的萬難。

和戌雲電話響起,是楊炳陽打來的。楊炳陽好幾天沒有見到和戌了。

「喂?」和戌雲接起電話。

「戌雲,你這幾天在忙什麼?怎麼今天沒有去上班?」對方的話里有情深深的關心之意。

「奧,我,那個,我有點感冒。」和戌雲不想讓楊炳陽知道,自己今天不上班是因為自己昨晚喝醉了。

她在撒謊,涂紅予看去,打電話的是誰?心里掠過一絲疑問。或者是一絲緊張,難道是那只病羊?某個男人在報紙的掩飾下,提高警惕。

「是嗎?那你去看大夫了沒有?」楊炳陽在電話里繼續著他關切切的問候。

「沒有,一點兒感冒,不嚴重。」和戌雲輕輕地簇了一下鼻子,好讓對方听到,她確實是在感冒,而不是在撒謊。

「听到你有鼻音呢,感冒也不能忽視,你現在在哪里?我帶你去看大夫。」對方雨蒙蒙的情話要開始了。

「不用,我已經吃過了感冒藥了,今天好多了。」緊張的話月兌口而出。

「奧。這幾天我也忙,沒有給你打電話,你生氣了嗎?」楊炳陽見和戌雲似乎在躲在自己,他緊張的問。好不容易多年後重逢了,可不能這樣就撒手,再將她丟了。

這是什麼話?不打電話就要生氣嗎?「沒有,好端端的,生什麼氣?」

「戌雲,我給你買了一輛車,你什麼時候過來取?或者我給你送去?」

「什麼?你為什麼要送我一輛車?!」這是一個怪嚇人的事件,得弄明白,和戌雲趕緊問道。

楊炳陽給和戌雲買了一輛車!這個消息不僅把和戌雲嚇了一跳,把一邊假裝看報紙的那位「間諜」也嚇了一跳。他扔下報紙,冷冷的看著和戌雲,這通電話無疑是那只病羊打來的了。他還送了和戌雲一輛車,這個關系可夠密切的。

如果是一般關系,他怎麼會送她一輛車呢?那位「間諜」此時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正惡狠狠的瞪著某個不知情的小丫頭。那眼神像是要將她活吞了似的。

「你忘了?上次我說過要送你一輛車的。」面對和戌雲的問題,楊炳陽將自己前段時間的承諾說了出來。

是的,他好像說過,可是,和戌雲早已忘掉了。自己也以為他是隨口說說而已的。「不要,我,我有車。」

雖然外面那輛車接送了自己五年,涂紅予也曾說過了,那輛車是自己的,可是,和戌雲從來就沒有把那輛車看成是自己的。而現在楊炳陽追著自己要送自己一輛車,和戌雲只好說自己有車。

「你哥買給你的?我知道你有車,不過你不是說你不要嗎?你不是說你從涂家出來了嗎?」

某個妒意已經升到嗓子眼的男人憤憤地看著和戌雲,看她怎麼說?

「炳陽,不要這樣,我,」

「你是嫌棄我的車不夠檔次?」楊炳陽生氣了,或者說他吃醋了,他打斷了電話里和戌雲的話。

「炳陽,不是,我,那個,我怎麼能要你那麼貴重的東西呢?那個,我還有事,過會我打給你。」和戌雲突然眊到某個男人正坐在沙發上瞪著自己,她需要趕緊掛掉電話,隨後整理一下自己的心情,接受批判。

「戌雲,你談戀愛了?」爸爸的眼里充滿了好奇。

「沒有。」和戌雲本來就驚魂未定,又被涂爸爸的問話問的措手不及,她連連擺手,同時把目光再次看向涂紅予。

「那電話里的男人要送你一輛車?你還騙爸爸?」爸爸繼續追蹤。

「不是,哎呀,爸爸,您不要說了。我先上樓了。」和戌雲說完,不等爸爸的話,就經過客廳,也沒有和涂紅予說話,就上樓去了。

涂紅予坐在那里,吃著和戌雲剛剛電話里醋。整個臉都黑了。不行!上去問問她,如果她真的要是戀愛了,自己也許會送她一份大禮的!這是氣話!

來到和戌雲的房間門口,就听到和戌雲在屋里打電話。還叫著炳陽的名字。涂紅予的眼楮像近視眼看東西一樣眯起了,轉身離去。直接下樓。

沒想到她上樓躲在房間里繼續和那只病羊談情說愛去了。涂紅予氣得牙齒咬的格格響。

掛掉楊炳陽的電話,和戌雲終于松了一口氣,終于講清楚了,推掉了那輛車。可是,和戌雲想起自己上樓時,經過涂紅予的身邊時,他好像不高興了。和戌雲無奈地撅起嘴,應該和那位高高在上的主子解釋一下。

于是,和戌雲走出房門,準備去給涂紅予解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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