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紅予的吻不像以前那樣霸道,而是很溫柔。好像生怕會吻疼了她,好像用力了,就會把她咬碎了一樣。
和戌雲的手臂溫柔的纏繞著他的脖子,並且開始回贈他的吻。
得到了和戌雲的反饋,涂紅予睜開眼楮看了一眼和戌雲,她輕輕地閉著眼楮,略帶懵懂的臉龐充滿著柔情,完全沒有那種害怕和膽怯。她是在這狀態里的。
他知道她不是一個會裝的女孩兒,涂紅予的臉上露出了笑容,這使他很欣慰,終于,沒有等太久的愛情姍姍來遲。這讓涂紅予這樣一個大男人,似乎感覺有種激動的想哭的感覺。
那是觸動心弦的感覺。
愛情的滋味終于到來。
期盼依舊的等待真的到來。
听到她的牽動人心的聲音,涂紅予一把將和戌雲抱起來,放在那他曾經做過多少美夢的地方。
涂紅予看她臉上那緋紅沒有膽顫,只有嬌羞,心里十二萬分高興。
和戌雲滿臉帶著澀。像玫瑰一迷人。
期待已久的愛情像一段童話一樣就這樣輕輕地走來。和戌雲願意接受,也並且願意給予回贈。
如果過去的一切是一段傷感。那也是一段傷感的童話,美麗的童話。
涂紅予告訴和戌雲,自己是愛著她的。
屋里突然來了一頭猛獸,將和戌雲瘋狂虐待。
一朵朵梅花開在和戌雲的身上。
涂紅予見和戌雲已經情到深處,他自己也迫不及待了,就在更深入的時候,和戌雲突然腳蹬著床,往上蹭了一下。
涂紅予慢慢地說︰「我慢點。」
和戌雲重新把剛剛蹭上去的重新落回去。
和戌雲還是感覺到了疼痛。
對于自己的魯莽,涂紅予有點內疚。
「對不起,我沒忍住。」看到她疼的叫喚,他心疼,他心愛,他更興致濃濃。
朵朵紅霞染上和戌雲的臉龐。此時再沒有害怕,只有喜悅,只有幸福。
像希臘里的童話,這里有的只是王子和白馬,再沒有傷感。曾經的眼淚早已忘掉的怎麼流下的。
涂紅予摟著和戌雲,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說︰「戌雲,我一直愛著你,你知道嗎?」
從他嘴里流出的熱氣再次襲上她的耳際、脖子。和戌雲輕輕地縮了一下脖子,搖搖頭又點點頭。
涂紅予看到她又是搖頭,又是點頭,抬起眼眸,聲音有點生氣,「你到底知不知道?」
和戌看著他一本正經又還有點孩子氣,都這樣了,還在糾結這個問題,十足的是有點好笑,一個弧度掛在嘴角,聲音感覺就向從鼻子里發出來的一樣,又細又小︰「我知道。」
「那你為什麼之前那麼怕我呢?還以死相逼?你知道我度過了多少傷悲嗎?」把她緊緊的攬在懷里。
「對不起,我知道的太晚了。」是的,她讓他揮霍了多少時光只為等今天。
「那你得補償。」涂紅予瞪著的雙眼好像阿爾色楞的眼楮。
「?」和戌雲眨巴了一下眼楮。
面對突如其來的沖動,和戌雲躲著他。他是瘋了嗎?
一次不夠!涂紅予詭異的笑著說。
和戌雲就躲,兩人卷著被子一下子就滾到床下。
和戌雲的頭在地板上磕的「 」一聲響。
「你躲什麼?看把頭踫了吧?疼不疼?」涂紅予給她揉著頭,「幸虧有被子墊著,要不非磕起一個包來。」
「不怨你嗎?」和戌雲嘟著嘴。
正要抱和戌雲上床的涂紅予看到了床上的那一抹鮮紅,他的嘴角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和戌雲見他看著床上笑了,順著他看的地方看去,她的臉上立刻飛上鮮艷的雲霞。
他就知道,她一定是完美的。這讓涂紅予心里很激動也很高興。
「那麼,你呢?」和戌雲在他的耳邊輕輕地問。問完後,她覺得自己問的有點傻了,他怎麼可能是第一次呢?他的年齡那麼大了,又是受的西方教育,西方人那麼開放,他又那麼優秀,還有蘇珊,還有姚金玉,還有自己不知道的那些女人……他怎麼可能是處兒呢?
「我是。我真的是,我一直在等你長大。」涂紅予認真地說。
和戌雲沒有答話,而是低垂著眼皮,她寧願相信這樣的話,即使她知道是假話。
涂紅予看見和戌雲的表情,知道她打心眼里不信,雙手扳過她的臉,「如果騙你,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涂紅予的話還沒有說完,一雙溫柔的小手就附在他的嘴上。
「你不信?!」涂紅予的那霸道的大手拿開她放在自己嘴上的小手,瞪著眼楮問她。
「眼楮再瞪大一點兒。」和戌雲看見他眼楮凶狠狠的瞪起來,嘟著嘴說。
「好了,不瞪你,但你必須相信。」涂紅予哀求著和戌雲。他被她徹底的征服。
在听到和戌雲的笑聲後,那個看似一絲不苟,嚴肅至極的男人又粗魯了起來。
和戌雲叫了一聲,為這個痴狂的男人的行為感到驚訝。
幾番折騰後,涂紅予在和戌雲的身邊睡著了,也許是出差這兩天沒有好好睡過覺,也許是累了。
看著涂紅予睡著了,和戌雲悄悄的起身,走下床,拾起地上的那件襯衣想穿,可是已經被涂紅予撕壞了,她躡手躡腳地走到衣櫃前,又重新找了一件,一邊看著涂紅予,一邊穿上衣服,靜悄悄地出去了。
涂紅予翻身,一只手放在旁邊,睡夢中的他沒有感覺到身邊的人兒,睜開眼楮一看,和戌雲真的不在,他坐起來,衛生間的燈是黑的。說明她不在衛生間。
起床,下地,涂紅予想到和戌雲的房間去,因為他現在一刻也不想跟和戌雲分開。一開門,他看見和戌雲正在下樓。
涂紅予沒有叫住她,心想她可能下去喝水了,一會兒上樓再叫她。站在樓梯上的涂紅予看到和戌雲已經換上一件自己的睡衣。她到了廚房,到了一杯水,將什麼東西放進了嘴里,才喝水,她,似乎在吃藥。
蹙眉,涂紅予想︰難道感冒還沒有好?
和戌雲上樓來,看到了樓梯口的涂紅予,她的臉上有一點兒驚慌,但很快平靜下來。看到涂紅予的笑容,她也還給涂紅予一個笑容。
涂紅予將她抱起,抱進了自己的房間。放在床上。
「我還是回自己房間睡吧。阿布早上起的早,要給我打掃房間,看見我不在……。」
和戌雲說了半截話被那灼熱的嘴唇堵上。
和戌雲推開涂紅予,「好了,啃疼我了。」話音一落,涂紅予懷里的女人坐了起來,繼續要走。
「就這里睡。」涂紅予又按到女人,瘋狂的吻上,「奧,對了,你剛才在吃什麼藥?」
和戌雲臉色浮上一絲詫異,眼神躲閃著,「奧,我,那個嗓子有點難受。吃了片清嗓子的。」
「是感冒還沒有好利索嗎?」一抹關心掠過男人的眼楮。
「可能吧。」女人低下頭去,她擔心他看到她眼底的謊話。其實,剛剛的和戌雲下樓吃了一顆避孕藥,那是她上次準備把自己交給涂紅予時悄悄出去買的。
那時她想︰媽媽那邊醫藥費又長了,自己也該履行那份合約了,就出去買了避孕藥。
而今天吃那個藥,是因為她覺得自己還沒有和涂紅予結婚,而且,蘇珊和姚金玉那邊也是不能肯定他們之間沒有問題,萬一懷了孩子,再出現問題的時候,受累的還是自己。所以,她偷偷吞下了避孕藥。
不讓涂紅予知道是因為,她覺得這件事也沒有必要和他說。也許他也是這樣想的。
「那麼要多喝水。」不等和戌雲點頭,男人的熱吻又襲上來,那份熱情又如猛獸般涌來,擋都擋不住。整整五年的等待,好像要在今晚全部補上一般。
最終,和戌雲被他折騰到累的昏昏睡去。看著昏昏睡去的人兒,涂紅予有點心疼了。給她掖了掖被角,他摟著她一同睡去。
早上,涂紅予起的很早,身邊被他折騰到半夜的女人還在睡覺。她看上去睡的依舊沉沉的。不忍心打擾她,涂紅予下了床,簡單洗漱了一下,換了衣服來到樓下。
因為他知道,阿布沒有起的很早,要去給和戌雲收拾房間了,他趕在阿布上樓之前,對阿布說︰「阿布,昨晚,三小姐睡的遲了,今天上午你不要去打擾她,告訴李嫂,我的房間也不用收拾了。」
「是。」
涂紅予吃完早點,就去上班了。
不是他害怕家里的人知道,關鍵是他們還沒有結婚,他也在為和戌雲著想,他盤算著,等忙完了這陣,要跟和戌雲結婚的。這樣,就不怕家里人知道他們住在一起了。
上午,涂紅予正在辦公室里看文件,女秘書進來說︰「涂總,姚小姐來了。」
涂紅予放下手里的文件,「讓她到小會議室等我。」
「紅予哥。」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已經進了門。
「小琳,給姚小姐倒杯咖啡吧。」
「是涂總。」
雖然穿著職業裝,但是還是沒有遮住這位女秘書的火辣身材,而且職業女性的魅力盡顯無疑。她,絕對是職業女性中的佼佼者。
姚金玉擺動著腰肢走到涂紅予的身邊,一只手搭在涂紅的肩上,「紅予哥,你的女秘書姓林啊?」
「不,她姓方。」涂紅予站起來,向沙發走去。其實是躲開姚金玉的那只手。
「叫方玲?」那抹妖嬈跟上涂紅予追問道。
「她叫方凱琳。」涂紅予坐下來,淡淡地回答。
「紅予哥,你叫她小琳,叫我姚小姐?難道她比我還要跟你近嗎?」嘟起小嘴,那嬌撒的,讓人生愛。
可是,涂紅予的心里只有和戌雲,從昨晚開始,更堅定了。他現在和柳下惠看有一比了。
「金玉,關于那個方案,我說了,明天會帶你去談的。」涂紅予直接錯開她那些無聊的問題,說起了正事。
「紅予哥,你這是什麼態度?難道你除了和人家談正事就沒有別的話了嗎?」話說著,手又搭上了涂紅予的胳膊。
門口了,方凱琳端著兩杯咖啡走進來。
「喝咖啡吧,喝了去準備一下方案,我們明天去談。」涂紅予抬起胳膊,再次以要喝咖啡的動作,巧妙的繞開她的手臂。
「我都準備好了。」柔軟的手又再次放在涂紅予的胳膊上。
「可是,我要準備啊。」涂紅予又抬胳膊去端咖啡,其實是再一次繞開她的手臂。
「你忙你的,我在這里等你。」女人優雅的端起咖啡,賭氣一樣的小口抿著咖啡。
「小琳,」涂紅予叫住走在門口的女秘書,「通知企劃部,五分鐘後開會。」
「是,涂總。」方凱琳出去了。
這位方凱琳,經濟學碩士學位,是去年涂紅予在她們學校畢業典禮中發現的一位人才,涂紅予高薪聘請了這位女碩士,經過一年的磨練和學習,方凱琳已經能**面對很多事情,最近涂紅予才把她提到總裁助理這個位置上,她和洛秘書是平起平坐的。
不是因為方凱琳是一位漂亮的女碩士,涂紅予才提拔她的,是因為,方凱琳的父親曾經是涂氏的老員工,再來,方凱琳的能力也確實能勝任總助這一職位。
一般,公司里的大小事情都是方凱琳在打理,外面的一些事物多數是洛秘書在打理,方凱琳和洛秘書,就是涂紅予的左膀右臂。
當方凱琳在上班一年後就被升為總助這一職時,曾經得到過很多人的懷疑,甚至有人懷疑這位方凱琳和涂紅予有不正當的關系。認為方凱琳是靠美色當上總助的。
但是,後來,方凱琳在涂氏打響一仗又一仗的戰役,用自己的能力封住了所有人的嘴,人們都知道,涂紅予的身邊,有倆大林,一是洛俊林,二是方凱琳。
看著這位內外都透著干練的方凱琳,姚金玉心里不自在了。她的對手,不止是那個傻丫頭和戌雲,還有這位方凱琳。
涂紅予在五分鐘之後去開會了。姚金玉一個人坐在辦公室里無聊,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