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ingsongdu.不跟你洗,不讓你洗,不佔你便宜,反倒生我氣?真是莫名其妙!莫非城里的姑娘都是這麼個樣子的?遺忘這般想著,沒敢招惹這火氣不小的侍女,「唰」地一下閃身回到房中,將房門反鎖上後悄悄的松了口氣.qingsongdu.
自嘲地笑了笑,別人都是女防男,到他這卻反過來。
感知著外面侍女的情況,遺忘這才慢慢放下心來,寬衣走到浴池中洗刷,這一路走來他倒也沒清理過,渾身上下沒幾處干淨。
這一洗足足洗了一刻鐘!洗刷完畢整理一番過後,遺忘換上解壓員的服裝,收拾著他的行裝從房中出來。
俊白立體如刀刻般的臉蛋,深邃的眼眸,那削剪過後披落的頭發帶著絲絲水氣,有股朦朧的神秘感,在加上那健碩勻稱的四肢,一時間竟讓守在門旁的侍女心神失守,芳心亂竄,升起一股要墜入愛河之感。
「那個~姑娘你叫什麼名字,接下來我們要去哪?」遺忘磁性的聲音將侍女耳邊繚繞,將她從迷漫中拉了回來。
侍女回過神來,這一聲姑娘叫得她心歡,不過一想到剛才被拒,臉色便又落了下來,沒好氣地轉過身邊走邊道「叫我颯颯就行,還能去哪,去給盧夫人解壓唄!」
「哈?不會這就去開工了吧?可我還沒學過怎麼給人解壓啊。」遺忘忍不住說道。
娘滴,難怪剛才反應那麼激烈!我說呢哪有不吃腥的男人,敢情這小子還是個處?一想到盧夫人糟蹋過後估計她連剩的都沒了,侍女越想越發不甘心,對眼前這小子越發不滿起來「廢話,不去開工你還想培訓不成?剛才我要教你你不願意,等會到了上面盧夫人親自教你。輕松讀」
你這教我也用不著月兌衣服吧?遺忘想反駁,卻也沒有在開口,一言不發地跟著這個叫颯颯的侍女。
彎彎繞繞,最後遺忘被颯颯帶到閣樓三層的一間房門外。
「盧夫人人已經給你帶到!」侍女颯颯輕叩了一下房門,道。
「讓他自己進來吧!」房里傳來一句盧夫人陰柔酥軟的聲音。
侍女颯颯告辭離去後,遺忘一人站在門外,猶豫了一下還是敲門道「盧夫人,我可以進去了嗎?」
「哎喲,小兄弟快快進來,你可讓我久等了喔!」屋內再次傳來盧夫人極具誘惑的聲音。
遺忘只覺得身上氣血不知怎地往上一涌,他還不知道解壓員需要做什麼工作,帶著忐忑的心情輕輕推門進去。
屋內幽香彌漫,如蘭似麝撲鼻而來,入眼一片幽紅,門簾卷窗都已關閉,房內被一花鳥屏風隔開,有一龍鳳搖床,一古木原桌,旁邊錯落地擺放著幾把凳椅。古木桌上擺放著茶具,點著根紅燭,旁邊一個香爐正升起裊煙,將房屋裝飾得古色生香。
遺忘眸光掃了一下,並沒發現盧夫人的身影,而後他將感知往被屏風隔開的另一面,稍微感應了一下,發現有人在屏風後邊,應當就是那盧夫人了。
這時一陣嘩啦啦的流水聲從屏風後邊傳出,盧夫人不會是在洗浴吧?遺忘這般想著腦海中不禁出現一副畫面,一具無暇玉體于盛滿花瓣的浴盆中,雙手一寸寸下滑清洗著,咽了一口唾液,遺忘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而後找了一張椅子將行裝放好,坐在一旁運行歸元訣靜心修煉等待。
靜靜的房間內,時不時傳來盧夫人洗浴的聲音,一時間倆人都沒有說話,狹小的空間內,無形間飄蕩著一股旖旎氣息。
「小兄弟,你叫什麼名字啊~」屏風背面盧夫人打破了沉寂喏聲道。
遺忘從修煉中驚醒,有些坐立不安地應道「我叫遺忘。」
遺忘?好奇怪的名字。盧夫人口中念著接著道「遺忘小兄弟,你是哪里人啊~」
這是什麼情況?我不是過來幫忙解壓的嗎?為什麼感覺像被調查戶口。遺忘想來一下,倒覺得沒什麼不可說的,隨即答道「我是長壽村人,剛從村里出來不久,今日才到這里。」
「喔~原來是村里來的啊,村里的孩子都很淳樸,為什麼想到要做解壓員呢?」听這盧夫人的口吻不像是來找鴨子的,反倒像是想勸失足少年從良的意思。
難道我現在不淳樸嗎?遺忘暗地里吐槽,若有外人听到一定會公然大罵,你丫的都跑來做解壓員做鴨子了,還敢說自己淳樸,你這臉皮得厚到什麼程度!你這是立了牌坊還想出來秀貞潔不成?
「我也沒想過要做解壓員,只是沒有銀錢,看到這里招工便來了。」遺忘如實說道。
屏風後面出來盧夫人「咯咯」的笑聲「你不會連解壓員是做什麼的都不知道吧?」
「呃,確實不知道,還請盧夫人賜教。」遺忘虛心地道。
賜教?咯咯~這小子還真敢說,這麼羞人的事情,竟然被他這麼正經的說出來,倒是頗有幾番趣味,盧夫人想著又是一陣浪笑。
這有什麼好笑的?遺忘暗自想了想並沒發覺有什麼好笑的啊,可為什麼盧夫人笑得那麼歡?
「遺忘,你過來一下。」盧夫人笑完後,幽幽地道。
遺忘心頭跳了跳,這盧夫人該不會是讓我過去幫她洗浴吧?不行!這怎麼可以!遺忘思想在劇烈的爭斗著,腳步卻往屏風移去。
「盧夫人,您這是叫我做什麼?」距離屏風還有半米遺忘壓著心里的悸動,小心地問道。
「你幫我把屏風上的浴巾拿過來。」盧夫人道。
遺忘看到屏風上掛著的浴巾恍然大悟,暗罵了一句自己齷蹉,把浴巾拿上,將頭撇向一邊,從屏風邊上慢慢伸了進去。
近一點,在近一點,再往前伸一點,盧夫人不斷提醒道。
遺忘沒有感知里邊的情況,听著盧夫人的話,不斷調整手臂盡力往屏風後邊伸去。倏地他感覺手上被一種又軟觸踫,緊接著他還未來得及把手收回,被一陣力量往里一帶,在一陣驚叫聲中他就來到了屏風的背面。
心頭劇烈浮動,這時他終于看到了屏風另一面的景色,也清楚手上那手軟是什麼了!水氣蒸騰,盧夫人坐在半人高的浴盆里,一只玉手纏上了他抓著浴巾的手臂,此時正一臉魅惑地望著他,盛滿花瓣的水上雙臂肩骨流露在外,一抹難掩的春色在游蕩.qingsongd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