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過纏綿悱惻的激情,有過痛徹心扉的冷漠,才能沉靜下來品味這苦茶的人生。尋找最快更新網站,請百度搜索151+看書網在光陰流走之後,一些想念卻越來越清晰,像昨日的光影重現,讓人分不清現實與幻覺。微笑與淚水,成為了此時她唯一的永恆。
雲熙回到了臥龍山雲家老宅已經一年之久,每日只是這般坐在閣樓之上,淺酌茶飲,望向山下那繁華帝都之中的人工小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這里,只記得「心神傷,琴弦斷」,陪著自己度過了十多年的那把九霄環佩,如同自己的心一般,在高昂激情的樂律之中卻黯然傷痛。
他望向她時的那份溫柔,他對自己的那份絕決。
雲熙輕輕撫模著自己的肩頭,那里,還有他留下的手印。為了牢記他的狠心與背叛,每日,她都如同此刻一般,使勁的掐著肩頭早已經變成了紫色瘢痕的手印。這,是他唯一留給自己的紀念;這,是自己付出了所有換得的唯一所得。
她嘴角詫笑,先前眼角的淚水卻在這麻木的疼痛下停止了流動。她要忘記他,讓自己忘記這個自己深愛的男子;她恨自己,過了這麼久竟然還是無法忘記。
「熙兒,你不要再如此這般為莫須有的事情神傷,我雲家之人,應以修靈為大道,將它視為畢身追求,而非情愛。三年之後,魔杖出世,而我雲家必須要幫著趙家阻止讓外族之人將魔杖帶離臥龍山之中。就算此物真的要認主,而那個人也必須是趙家或者我雲家之人,這樣,才能保證我雲龍國萬萬人的安危。而你,現在必須帶著龍彩去密室苦修,這也是老祖的意思。此次,決不能再有任何閃失,不然,就對不起我雲家的列祖列宗。」雲仙站到了這個失意女子的跟前,遞上了那把五彩龍紋寶劍。
浮雲樓屋頂之上,那個月白色袍子的青年,昂首挺胸,閉目深思。他不後悔自己放棄了她。畢竟,現在,在自己的身旁,有著另一個別有一番情趣的女子。他總是這般,站在此處,想著那個有著女圭女圭臉的表妹,不是因為他掛念著她,而是因為他百思不得其解,為何她會與他一同消失在這臥龍山之中。老爺子已經與其他各勢力一致同意︰魔杖出世,各家小輩任憑本事得之。靈玄級別及其以上都不參與,相約在九龍之巔共同觀看,而光芒教的金佐使當然成為了整個過程的見證人,畢竟一個小小的魔杖還入不了光芒教的法眼。而他心中堅信,自己一定會超越流光國的小輩,得到魔杖,為父皇母後報仇。
聚龍峰上,各分堂之中的核心弟子,在一年前趙秦兩家的婚禮之後就得到了提升修為的丹藥,閉關修煉,提升自身的實力,為龍族遺址的試煉做準備。
而在臥龍山的其他山脈之中,當日跟隨各家老祖來到的小輩也在趙家的允許下,雲家的監督中,進入此山修煉,等候自家同輩的到來。
龍族遺跡,擁有的並非只有魔杖這一件魔寶,還擁有著很多異寶和丹藥,並且此遺跡每萬年才會自行打開一次。這等機緣,是多麼的彌足珍貴。整個林軒大陸有頭有臉的人家,誰又願意錯過此等好事?據史書記載,進入此地的人物都受益良多,讓家族日益壯大,而來到此地的這些家族,或多或少都與一萬年前進入過遺跡的人物有關聯。而那魔杖,卻一直藏在其中。就算不能得到魔杖,隨便一樣異寶或者丹藥,也是可以讓整個林軒大陸修靈界所震撼的。
「雲鶴君,你說那個叫秦舒窈的小丫頭到底會在什麼地方,以她的修為,真的值得我們整個家族這樣的幫她嗎?」帕里黛憂心忡忡,盯著坐在自己身旁入定的男子。
「帕里黛夫人,塔吉古麗是你的孫女,又是上界聖女轉世,你難道懷疑上界的聖意。更何況你孫女從出生就會古蒂婭語,並說自己就是聖女,難道還有假?更何況,那時老夫可一直在古屋的陣法之中守護那個東西,與之並未謀面。」雲鶴君閉目微談。
「是老婦多慮了,還望雲鶴君不要記掛。」帕里黛想想也是這樣,這都是塔吉古麗那丫頭的預言,而只有這樣,薩利古拉的族人才可能在魔杖出世的混亂中存活下來。
「帕里黛,不要多慮了,既然我們選擇了擁護梅雪派,那麼就要堅定信念,越是這種時候,作為我們越不能慌亂。可別自亂陣腳,讓有心之人趁虛而入。」頭裹白色頭巾的魁梧男子安慰道。
「知道了,努爾阿洪,畢竟我們的決定是關乎著數萬人的性命,我不得不謹慎呀。」
「梅雪派在青山的歷史長河之中隱隱都透露出了它的重要性,雖然走到如今只是一個傳聞,不過,因為塔吉古麗聖女與雲鶴君這麼位守護者都同時出現,我們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呢?我們要為我們祖先的敬仰而努力,不能讓魔物落入有心之人的手上而禍亂蒼生。就算讓我們都失去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辭。」努爾阿洪義憤填膺的侃侃而談。
接著,這三位修靈者所在的小山洞被沉默充斥。
帝都皇城之中,金碧輝煌的宮殿之內,濃妝的婦人坐在金桌之旁,看著滿臉紅潤的妖媚女子︰「看來我的托衣汗很是得寵,如此的紅光滿面。」
「女乃女乃,這都是你教導有方,孫女才能走到今日。」托衣汗飛雲髻上插滿了富貴花型金飾,她高挺的雙峰被金色齊胸襦裙擠出了深深的溝壑。雖然看似袒胸露乳的服飾卻難以掩蓋它的高貴與尊崇。
「你要牢牢的抓住他的心才是,畢竟,你對他來說越不能離開,雪麗瑪依在林軒大陸之中的位置才會越來越重要。不要忘記了女乃女乃對你的囑咐。」濃妝婦人眼中狡黠之光一閃而過。
「嗯,孫女一切都是照著女乃女乃說的在做,而且,他真的是越來越寵愛我了。」妖媚女子在這個老人面前卻變得靦腆起來,低下了早已羞紅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