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看著這個年輕的女子,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畢竟,如果得罪了秦家,也相當于得罪了趙家。特麼對于151看書網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可是既然此人能幫公孫家在一夜之中買通了官府,那也一定有非比尋常的後台;更何況,那還是跟公子有著關系的女子。
「哼,就憑你,也配跟我同桌?」女子冷笑著。
全場駭然,她竟然對著秦家家族主說著如此的話,難道不知道旁邊的女子可是王妃的妹妹。
「大膽!」黑袍女子站了起來,憤恨的拍了拍桌子。
「大膽?雲霜,你認為,你有資格跟我說如此的話嗎?」女子冷冷的笑著,瞬間出現在雲霜的身後,將她按到了座位上。
其余的人看著這驚世駭俗的女子,都不敢大聲說話,更不用說品嘗那美味的菜肴。
「這分明就是一場鴻門宴!不知自己與此女有何過節?」眾人心中紛紛如此說想著。
「大家不用在意我們這里,今天正是小女子請大家來吃吃飯,聊聊家常。順便讓大家見證一下,雲州秦家到底誰才是主人?」秦舒窈滿臉微笑,對著其余眾人說著,只是,她手中的靈氣已讓得雲霜同秦舒建都不能動彈。
「到底是誰?」眾人腦中都浮現了這樣的問題。
就在這時,女子輕輕的將二人提起,摔在了地上。雲霜渾身青色靈光剛起,秦舒建就拉著她的手︰「不可魯莽,我們不是她的對手。」只見雲霜憤恨的從納環中掏出幾張符紙,然後臉上閃過一絲冷笑。
「夫人,進來吧。這才是你該坐的位置。」眾人隨著女子聲音都看向了門口,連同公孫艷秋也是如此。
「到底是誰?」
只見一個藍袍老婦攙扶著另一個灰袍老婦人驚詫的慢慢走了進來。不過當她們看到了秦舒窈時,就放心的朝她走去。
秦舒窈上前攙著灰袍婦人,讓她坐在了剛才秦舒建的位置,然後又讓藍袍婦人坐在其身側。
「好了,各位,這是秦家家主秦舜華的原配夫人。小女子明明記得請帖是邀請了這位夫人的,可誰知來的卻不知是什麼人?」秦舒窈對著眾人說著,然後又饒有興趣的看向了還坐著的另一個婦人——秦舜英。
「你,你到底是誰?竟然敢擦手我們秦家之事?」秦舜英也氣得說話直哆嗦。
秦舒窈露出了左手袖袍之下的玉鐲,然後盯著手上的玉鐲,慢慢轉動︰「我是誰?你問你的寶貝兒子就知道了!」
「是她,舒窈!」秦舒建看著那只玉鐲,心中頓時驚訝和後悔。自己千不該萬不該由著母親和夫人,那樣對待老夫人,如今該如何跟她解釋?
「我,有資格讓她坐在這里嗎?我的好大哥!」秦舒窈慢慢走向還在地上的黑皮膚男子,心中難受至極︰曾幾多時,想起兒時的他,可誰知真正的相見卻是如今這般模樣。
男子一下站了起來,抱著她的肩頭︰「舒窈,真的是你,你終于回來了。哥找得你好辛苦!」
就這一句,全場近百人頓時開始交頭接耳紛紛議論。
「不是說鳳雅王妃薨逝了嗎?」
「怎麼竟然沒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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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隔桌的白袍男子听著眾人的話,深深的望著那嬌弱的女子,明白了她當初所言的意思——「不該存在的人!」
「小女子不才,勞各位今日的大駕來此,就是想對外宣布。我秦舒窈還好好的活著,所以,這秦家並不是什麼外戚可以隨便指手畫腳的。只要我還活著,誰也沒有資格坐上秦家家主的位置。」秦舒窈淡淡的望著秦舒建,冷冷的說著。
「憑你!」雲霜站了起來,走到她的跟前,指著她的鼻子說︰「等下我雲熙姐姐就會帶人過來,看你,還想跟她斗?」
「真是可笑,難道你不知道,我也是趙家的人嗎?」秦舒窈揚起了手上的碧焰傳音戒。
「我是鳳雅公主,並非什麼鳳雅王妃?難道你們沒有看清詔書?」秦舒窈淡淡的幾句話已經讓眾人仿佛明白了什麼,又仿佛什麼都不懂。唯一重要的是大家早已清楚的知道,那綠色的戒指是除了趙家的掌權人之外任何人不會擁有的東西。
雲霜恨恨的發抖。「該死的秦舒窈,為什麼你現在變成了這樣,你不是一直都愛裝無辜討得人的同情嗎?如今你這般強勢又是為何?就因為我那樣對待你的母親嗎?哼,我看你能護得了她及時?」
「雲霜,就算雲熙現在來到此處,你認為,她敢處置我嗎?我與趙清和的地位是一樣的。我雲龍國歷代均是如此,曾經我的女乃女乃與兩位趙家老祖如此;如今,我與趙家兩兄弟依舊如此。而雲熙,??????這些話說給你听,你又懂什麼呢?」秦舒窈玩味的看著雲霜那憤恨的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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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窈,這樣好嗎?」灰袍老婦人拉著她的手,擔心的問道。
「沒事,不用擔心,有我呢。」秦舒窈點頭微笑,抓緊了婦人的手。
「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如此近距離的與她接觸過。我的母親,我能如此喊你一聲嗎?」秦舒窈心中想著,又默默的想對眼前的老婦人解釋如此而為的原因︰「夫人,因為我不想殺她們,所以我必須得用實力來威懾她們,不然你以後怎能有太平的日子。原本想隱姓埋名生活下去,可是沒想到她們那樣的對你。這些年來都是舒窈不好,沒有在五年前第一時間回到你的身邊,甚至連爺爺最後一面都沒有見到??????」
突然又進來數十人,渾身青色靈氣大盛。眾人忙退避兩側,公孫艷秋看著進來的劉家人,立刻心中不妙。
「雲霜,你這個賤人,你還敢告訴我你在這里。殺不了趙家人,殺了你不是也算出了口惡氣。」劉景雲與以前完全不同,此時就像一只瘋狗,哪里還是以前那個儒雅的男子。
「劉景雲,你的仇人秦舒窈不是站在那里嗎?我如此好意通知你,你竟然還口出狂言。」雲霜玩味的看著秦舒窈。
秦舒窈也轉過頭看向了她,心中露出殺機︰「雲霜,本來看在舒建哥的份上打算饒你一命,而如今,我看我是不會留你生機。」
秦舒窈黃色護體靈光大盛,看向了劉景雲等人,手中突然出現了一把墨綠色的古琴。
「公孫艷秋,請你護住我的母親。」
秦舒窈已經開始了撫琴,突然想了了什麼,忙傳音給公孫艷秋。
公孫艷秋還沒有反應過來,剛一轉頭就見雲霜已經將一根發叉插進了灰袍婦人的胸口。
公孫懷信見公孫艷秋臉上的驚駭樣,也忙轉過了頭,然後飛過去,推開雲霜,將一粒藥丸放進了婦人的嘴里。
公孫懷麗氣憤的渾身綠色靈氣大開,沖向雲霜,與雲霜糾纏在一起。
秦舒窈的另一半魂識看到自己的母親胸口血流,于是立刻回到納環之中。
她突然對空大吼,使勁撩撥琴弦︰「既然來了,就一個也不要想走!鳳凰浴火!」
只見劉景雲幾十人突然被白色火焰包圍,一只白色鳳凰從火中而生,口吐白焰,將幾十人統統的包圍在火海之中。
「啊!」幾十人同時發出大聲痛苦的掙扎聲,可是就在不到一刻鐘時間,全部化為烏有,同白色火焰一起消失。
「雲霜,我該如何了結你?」秦舒窈飄在空中,來到了雲霜面前,而此時的雲霜已被秦舒窈剛才的那一殺招嚇得不知所雲。
秦舒窈看到了摟著自己母親的男子和那個與雲霜交手的灰裙丫頭,心中有了一種坦然,至少,她知道,母親是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的——因為有他在。
「那,還是她嗎?」雲霜看著數十人與自己一般境界的修士,竟然在她一擊之下全部燒得連灰都沒剩下一粒。
方才一招已讓秦舒窈感覺靈力空虛,不過她堅信,了結雲霜,自己還是可以堅持的。就算又如前幾次一般需要幾年的恢復,也心甘情願。只有殺了雲霜,才能真正的解決掉大患。
「不再管什麼人情,什麼親情,既然別人都不給我活路,還留著那些大仁大義干嘛?——禍害自己不成?」秦舒窈冷冷的望著站在雲霜跟前的秦舒窈,如此說著。
公孫懷麗走了過來,輕聲的說︰「讓我來就可!」
「不用,我自己來!」秦舒窈擺擺手。
「舒窈,不要這樣,放過她,好嗎?」那個胸口流著殷紅的灰袍老婦,此時慢慢的說著。
「舒窈,放過她,也是放過你自己!乖,過來,到我身邊來,我還有話對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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