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城最大的一座府邸非城主府莫屬。尋找最快更新網站,請百度搜索151+看書網而此時,正在這座府邸的前廳中,一金袍男子坐在高位,氣不打一處來的罵著坐在堂下的另一男子。而那挨罵之人,卻正是那日與秦舒窈打賭輸了的李思嘉!
一個同樣身著華服的男子坐在李思嘉對面,眯著眼楮似有所思。
只見堂上的男子突然看向了華服男子說︰「文濤哥,你看此人會是誰呢?」
定楮一看,才發現華服男子正是當日與李思嘉一同出現的那個人。
文濤愁眉不展,輕輕吐出幾個字︰「她認識李思嘉!」
「既然認識,那就是說,是一面城的人?」
「非也非也!此人應該是他國人士。身形嬌小,而且修為比你我還高?一面城絕不可能有這樣的女子。」馬文濤想了想又說︰「難道是當年皇家學院之人?雲龍國是有資格來參加光芒教的血色試煉!」
「比你我還高的修為?雲熙?不可能,她已經貴為一國之母,退出了修靈界;慕容玉燕?可是她與我們都認識,也絕不會出手?那雲龍國也不會有這樣修為的女子?而且還是你們所說的擁有著絕色容顏之人!」馬文斌坐在高坐上,搜尋著腦中的人物,可是卻怎麼也找不到與之相匹配之人。
「還有一位黑袍男子,看起來修為也不差!」馬文濤繼續說著。
「算了,既然不知道是誰,也不用再去追究。那思嘉到底有沒有學那狗叫之聲?」馬文冰好奇的問道。
「當然沒有,我是誰,我可是你的結拜兄弟。怎麼可能給你去丟這份人!」李思嘉理直氣壯的對著他說著。
「混賬,你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打賭,既然輸了就得願賭服輸。」馬文冰又氣得將手中的茶杯丟在李思嘉的身上。
李思嘉委屈的看著自己濕漉漉的衣服,又可憐兮兮的望著馬文冰︰「文冰兄,我可是你兄弟,你怎麼突然為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娘們這樣對我?這些年,我做的這種事難道少了,哪一次你這樣對我了?」
馬文冰氣得吹胡子瞪眼楮,然後咬牙切齒的說︰「你要搞清楚,這次來參加血色試煉的人可不是你得罪得起的。那參加的三國人員沒什麼大不了,最主要是听說光芒教上面的宗派還派了人來。你可別給我惹是生非,到時候惹到了那不該惹的人,就連我父親也會被你連累!」
馬文濤震驚的說︰「光芒教之上的宗派?難道是傳說中的玄教宗?」
「光芒教的金佐使可是再三叮囑,千萬不能得罪任何人。如果把這次盛會搞砸了,弄得不好,他還得受罰?其他的就不要亂打听了。反正,讓這小子去給我學那狗叫,免得得罪的是那些宗派里的子弟,到時就不好跟金佐使解釋了!還有,文濤哥你可要看好這小子,不要讓他再出去惹是生非!」馬文冰氣憤的轉身就走。
于是第二日,一面城的老百姓都歡呼雀躍的在大街上,看著那個一直作威作福的流氓癟三李思嘉李大爺,像狗兒一樣伸著舌頭,爬在大街小巷,並且還伴隨著又吠又叫的犬聲。真是大快人心!
更有甚者還將自己攤位上的蘿卜白菜或者是雞蛋面粉都往李思嘉身上使勁的丟去。見沒有人阻攔,于是乎,更多曾經的受害者也學著樣的加入了砸東西的行列。
城中心的一座客棧樓上,正有一白一黑的兩個身影,滿是玩味的看著樓下的場面。突然一個白色的小毛球飛到了窗口,甜甜的說︰「活該!誰讓她敢調戲我們家舒窈呢?」
而不遠處的另一家客棧樓上,也有著十余人穿著相同黃袍的女子甚是好奇的看著這一幕——修靈之士竟然被凡人圍攻,不停的扔著東西。
「師姐,你說這里真是怪異,一個修靈之士,竟然還不如凡人的地位高?」其中一個年齡較小的女子問著身旁的人。
而這個冰冷的女子卻淡淡的說︰「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不要把自己看到的一切就當做是這個世界的所有!」
「如果換作是我,我就將這些人通通殺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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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師妹听令,沒有我的允許,不準踏出這座客棧一步。違者,宮規處置。」冰冷的女子突然一聲令下。
「是,純芳師姐!」
所有人都低著頭快速的離開了此房間,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而剛才說話的那個女子則跟其余幾女子來到了客棧的一角,哭喪著臉,抱怨不停。「憑什麼就她能出去,我們必須在這里呆著?還有一個多月才是流星遺址開放之日。一直在這里,不是要把我們憋出病來嗎?」
另一女子接著說︰「純情,你說的也是。我們好不容易不用再月神宮里修煉,就不能讓我們在外面逛逛嗎?哼,不過就比我們修為高那麼一點,憑什麼出來就都得听她的。」
「在月神宮里有著大師姐給她撐腰,還真以為自己就是大師姐!」
「小聲點,不要被她听到,不然還不知道回去之後怎麼在大師姐面前說三道四的呢?」
「不就是讓她負責行動嗎?怎麼還禁錮我們的自由?」
「就是,我們十個人一起上,難道還對付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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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床榻上的純芳仙子此時臉上露出了一絲嗔怒。「要不是為了保證到時候進去的是你們十個,我才懶得管你們的死活。不知好歹的東西!」
太陽西斜,而李思嘉的狗爬活動也快要接近尾聲,可是人們的熱情絲毫沒有減少。不只是大街上人聲鼎沸,就連各個茶樓酒館也是人聲鼎沸,歌功頌德著那神秘的外族女子。
秦舒窈和公孫懷信來到了客棧的大廳之中,品著香茗,卻沒有一人認出她,便是他們口中所說之人。
只見她鎮定自若,端著茶杯,淺酌輕飲,不停的逗弄著趴在桌上的雪兒。而坐在對面的男子卻一直望著窗外,仿佛在尋找著什麼。
自從入城之後秦舒窈就換了一身白色的紗織襦裙,挽著墜馬髻,並將胸口掛著的那條金色的心形項鏈放在了衣服之外。因為她想也許會有人認識這條項墜,那樣就可以得到一點關于親生母親的蛛絲馬跡也說不定。同時,為了讓人產生錯覺,她還將雪紋納環金鐲大大方方的露在外面。這一打扮,讓人一眼就以為她是哪家的貴小姐,又怎麼能夠與當時那近乎男子打扮的神秘女俠扯上關系呢?
而公孫懷信也在秦舒窈的巧手下,將他那長長的黑發盤成了四方髻,看起來更加的精神俊俏。
大廳中時不時的有人轉過頭來偷看這一對俊男美女,議論紛紛。
一個男子走了進來,坐在等候他的男子對面,然後滿眼迷茫的說︰「說來真怪,這一面城最近怎麼來了這麼多長相俊俏的少男少女,不知道要發生什麼事情?」
另一男子也說︰「前幾天我在大街上也看到了穿著黃袍的十幾位美人,那可是相當的養眼!」
剛來的男子又說︰「我跟你們說,剛才,我在大街上看到了一個身穿綠色錦緞的男子,那長相呀,真比女人還妖艷勾人。」
「能跟那桌的那位小姐比嗎?」另一個男子偷偷的指著隔了幾桌遠的秦舒窈。
「不一樣,完全是不一樣的美。」他搖了搖頭,接著又說︰「要是你看著了那男子,一定也想多看他幾眼!光那皮膚呀,就如同白雪一樣光潔,而那紅唇就如同雪地之中的梅花一樣嬌艷,那黑發??????」
正當這男子想入非非口沫橫飛的時候,另一男子敲了敲他,說︰「你不要說了,快把你的口水擦一擦!」
男子剛用袖袍擦掉自己那掉得有寸許長的口水之時,突然有人將手搭在了他的肩頭,淡淡的說︰「是在說我嗎?」
他回頭一望,只見那白皙的臉龐,一彎紅唇邪魅的誘惑著自己,而那杏目如同勾魂的利劍,已讓他再次張開了嘴,流出了更多的口水。
時光仿佛停止了流逝,眾人的目光都盯向了這個一身綠色錦袍的男子。而他,卻邪笑著將目光看向了窗邊的那一抹黑色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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