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休息了一陣,我心想著,這張融怎麼知道上面有人甩石頭下來,我甚是好奇,便問他,他說,「這你還好意思問,你是沒做個賊,你這樣子雖然是軍人,但是人情冷暖你一點不知道,這落井下石的事情,難道是憑空說出來的,只是因為是賊人,被人拽死了也沒人伸冤的。特麼對于151看書網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所以就有人敢大膽的落井下石,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丟石頭的人倒是有目的,且知道我們行動的人。」
張融一臉猜疑的看著我,我連忙擺了擺頭,說道,「尼瑪的,老子既然跟著你下來了,就不會帶尾巴下來,你他媽的別亂猜來猜去的。」
說完,張融也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站起身打算趁著體力消耗不大,要馬上找到出去的洞穴,不然很可能困死在這里。
稍微的檢查了裝備,兩人拿著手電筒一路順水走下去,越是向下走,越是發現瀑布所發出的轟鳴聲越大,估計這里瀑布還不小。
路的盡頭,一陣水沫隨著下面波濤翻滾的氣水撲面而來,站在懸崖之處,一連翻滾的白色水簾垂直而下,估計也有二十多米,更是心驚膽戰,這張融便要放繩索下去,我說「我們這樣下去太危險了,萬一摔下去,這不是鬧著玩的。還不如向上走」。
張融這貨根本就沒听我的,自己找了一塊大石頭捆綁好繩索,然後丟下懸崖,這就要下去了,我一看這極其危險,稍微不注意便要摔得粉身碎骨。張融說,「你別說了,快點下來,那洞口下來人了,你也不好好看看。」
我一听毛骨悚然,在回頭拿著手電筒一看,果然在那井口一處,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條繩索,還在搖搖晃晃的動著,估計繩索上應該有人下來了,這下二話不說,跟著張融里面也爬上了繩索。
繩索上,搖搖晃晃,兩只腳蹬在石壁上,從上面流下來的水盡打在我頭上,一時間雙眼無法睜開,松開一只手連忙模著臉,下面,張融已經到達下面的河灘里,一個勁的叫我快點下來。
憋足一口氣,雙手抓住繩索再慢慢松開,感覺就是掉下來的,不過摔在水中,到也無大礙。
剛下來張融就一把抓住我的手叫我快跑,後面的人估計現在也差不多要下來了。逃跑自然誰都會,只是這腳下水淹小腿,河底便是大小不等的亂石,還長滿青苔,稍微不注意就摔在水中。
兩人逃命一般,一口氣便跑了幾里路遠才氣喘吁吁的停了下來,在回頭看著瀑布哪邊,一只電筒光線在瀑布上面忽明忽暗的閃爍著,估計那人看見這麼高的瀑布,還是有點膽怯罷了。
我看著前面帶路的張融,神色呆滯,一語不發,只管走自己的路,地上的石頭河水根本就沒怎麼注意。在走過一片河灘,這貨就要從河灘那邊的洞口進去了。
我一看這小子不對勁,連忙拉住他,說道,「張融你小子這是唱的哪一出?這黑魆魆的地方,你看都沒看一下,就給這里穿,感覺你是不是到過這里?」
張融一臉茫然地說,「這倒不是,下面的河水太難走,見了有岔路自然要上岸了。」我兩眼瞪著他,只是感覺他的眼神松散,臉色發白,應該是在說謊。沒等我說第二句,他轉身就進了洞口。我嘆了一口氣,再回頭看著身後黑漆漆的河水,心想,只能跟著他,不過心里盤算著要多留一個心眼了。
等我走進這洞口,兩邊的石壁像是被人工開鑿出來一樣,甬道並不寬敞,兩面的石壁刻有一些菩薩,對面有一處早已被風蝕水浸的破爛木門,用手稍微一踫,這朽木便大塊的剝落下來。張融冷冰冰的站在木門邊,見我來了,便隨手打開門,我對門里一看,心里猛地一驚。
狹小的房屋內坐著一群人,村長,和白天拉繩索的人,一起五個人,微微的手電筒照了過去,他們也齊刷刷的看著我,臉上表露的是淡淡的微笑。我身後的張融更是將我慢慢的推了進去。
山羊胡子的村長看我一臉茫然,倒是笑眯眯的對我說道「是不是很奇怪張融為什麼帶你來這里?」我一听村長這麼說,我心想這又是什麼事情?難道張融白天給我說的那些事情都是這些人一手精心策劃好的?我來這里和他們有什麼干系?村長這麼說,至少他們的目的我要知道。
我鎮定了一下說道「村長,這是這麼回事,你不是…自殺了麼?。」
老村長佝僂著腰,站了起來並沒有回答我的話,自管說他的,「既然是我叫張融帶你來的,自然是有事情找你,你知道這里是哪里麼?
我模了模頭說道,「這個不知道,或許是哪里的暗河。」
老村長沒等我回過神來,就神采奕奕的說了起來,「這口井很有來頭,名字叫鬼巢,300多年才會從地面伸出來一次,老夫這幾日到處找這口古井,只是沒想到就在腳下,我去在另一個荷花池找,想必也是無意中讓張融找到了,至于這個洞穴牽扯到上一代很隱晦的秘密,所以才把你叫過來。」
我听村長這麼一說,感覺這事情怎麼就和自己搭上了關系,連忙問道︰「這個和我沒什麼關系吧,你們把我叫來我什麼都不知道,再說這井口300年才伸出地面一次,這里面有什麼東西呢?」
村長說,「自然有讓你咋舌的東西,不過現在還不能告訴你,等你探索到了,自然會高興的,當然既然來到這里,你應該為村里好好的做一番事情。這牽扯到全村人的性命,為了隱瞞此事,我也做了一場好戲給大家看,那些尸首、骷髏都是在里面找的干尸制作而成,至少現在很多人都認為我羞于見人,投井自殺了。」
我一听猶如冷雷劈電打,腦袋里懵了一陣。只是我在問村長是為何故,村長卻不說,只是叫我跟身邊的大叔商量一下。他便回頭和張融說起了話。
我剛走到大叔的身邊,借著手電筒的光線,只見這大叔身材魁梧,黑黑的皮膚像是常年在日光下工作,一頭亂蓬的頭發,身上很不講究的穿著兩根經的汗衫。等我坐下來,這大叔已經開口說話了。
「張夢,你就叫我求叔吧,我也是這個村里的,只是常年在外經商,很久沒回來,只是王村長說這里三百年鬼巢開啟了,便來這里幫忙。你也不要驚訝,既然叫你下來,定然知道你身手有兩下,當過幾年兵的,小伙子應該很結實。」說完伸出一把大手在我肩上用力的拍了幾下。要不是我坐的穩,早就摔倒在地了。
這都是什麼貨色啊,在瞄了他身邊的包袱,至少有我包袱兩個大,估計村長是帶他們找什麼東西來的。
「那你們要我做什麼,我是什麼都不會,一不會盜墓,二不會解開機關,想必你們找錯人了。」我笑著在提醒求叔說道。
「張家的祖傳八桂鼎,你總知道吧?」求叔一听我有點推卸責任,這一句話讓我大驚。
沒等我起身反駁,這求叔便忽的站起來說道,「你不說,我幫你說。」
相傳這八桂鼎是南北朝時梁國皇帝蕭衍那時候的青銅鼎。當年蕭衍自信佛家,墮佛門不能自拔,每逢出家,上下群臣便花了大量的錢財將其贖回。久而久之,這群臣也感覺這樣這樣不是辦法,便召集群臣商議對策,其中有一個人叫張葵的將軍,懂五行,會陰陽,便說陛下如此,只能用奇門異術來讓他回心轉意,大臣問他何有妙計,張葵說道,我早年拜天師為師,頗懂陰陽五行,可叫一干人按我設計圖紙打造出八桂鼎,每次讓陛下洗臉,他便會回心轉意。
大臣們也感覺此法甚好,只是顧及皇帝的安危,檢查了圖紙無異樣,這才叫人按著圖紙來打造,制作了三年之後,這三尺長的青銅鼎便打造好,在吩咐內總管將皇帝洗漱的器具換掉。至此這蕭衍皇帝果然在沒有出家,但是也是萎靡不振。
我听完他說的這故事,我倒是听我爺爺說過,至于這八桂鼎也有那麼一點映像,只是兒時的記憶早已模糊不清。莫非這幫人放了村里的鴿子,就為了一個皇帝洗臉用的破鼎?
求叔打了一個懶腰說道,「這鼎並非是普通的洗臉盆,自然有他的奧妙,只是當時的大臣不懂陰陽,觸發了侯景之亂,導致後面蕭衍皇帝餓死,這個你應該知道吧?」
他說完看一股正經的看著我,那眼神好像是我偷了這個鼎一樣。
我心想,這鼎和我有什麼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