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無動于衷,笑容卻極盡殘忍,對于她的乞求紋絲不動,依舊在她的身上繾綣,伸手將她的抹胸月兌落,兩顆水蜜桃瞬間跳出,挺立在他的眼前,大手撫上渾圓地帶,挑弄圓圓的粉色球頂,听話的水蜜桃越來越挺拔,迷人的小顆粒顫巍巍地立起,男人把玩了許久,指月復輕輕向下,一直到了干渴的地帶,他的手覆上洞口,來回的揉搓,漸漸地濕潤起來,衾桑費力的想要掙扎卻無濟于事,男人的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做好了準備整個人便傾覆下來,不似剛才的溫柔相待,他整個人像是發瘋一般地在衾桑的身上一路啃咬,留下一路的斑駁痕跡,衾桑的整個人都在顫栗,突然他猛地一挺,兩人緊密地結合在了一起,帶給她前所未有的沖擊,身體的感覺和手心的感覺交織在一起,讓她體會到了冰火兩重天的味道,衾桑想要忘記這一切沉沉地睡去,等她醒來的時候就會發現這一切都不是真的,但是掌心的疼痛卻一直在警醒著她,她現在正被人肆意凌辱卻無力反抗,這樣持續了好久,男人終于離開她的身體,她整個人瞬間感覺到了寒冷,一條被子扔到了她的身上,男人頭也不回地離開,這種恥辱對衾桑來說簡直不能承受,男人的話依舊在耳畔回旋,帶著輕蔑的口吻,「大婚之夜,新娘竟然拋卻新郎,跑到別的男子的房間苟合,這種事情恐怕只有你能做得出。不是所有小說網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151+看書網你就知道了。」
衾桑羞愧地難以把持,將頭深深地埋進了被里,眼淚竟然止不住地滑落,看來全盤的計劃要泡湯了,倒是怕連累了他們自己于心有愧。不知就這樣過了多久,帷幔被人拉開,衾桑早就被掌心的疼痛折磨得模模糊糊,天色已經微微發亮,一身黑衣的鳳無殤出現在她的眼前,意識雖然混亂但是面前的人她還是看的一清二楚,只見鳳無殤轉過身,她看見了站在玄關處的男人,不正是剛才對她實施暴行的上殤,她不敢置信地看著分身的二人,原來自己把他們弄混了,他們是兩個人,只見鳳無殤上前抓住上殤的肩膀,將他扳過來正視衾桑,她的頭瞬間亂作一團,到底怎麼回事,掌心再次傳來的疼痛將她徹底擊昏了過去,後來發生的事情她無從知曉。帶衾桑再次睜開眼楮的時候,已經是白天了,陽光正好照在她的身上,看著滿身的痕跡,她慌忙起身,但是全是的衣服已經在昨天被人撕爛,探出頭來四下張望,看到桌子上有一套衣服,抓起衣服便往身上套,還沒有反應過來的衾桑忘記了這身衣服恰好與那身紫衣驚人的相似,她穿戴整齊,將昨晚的痕跡清理干淨,不留一絲的污穢,打開大門她險些嚇了一跳,門口守著一排侍衛,他們沒有看她一眼,兩眼盯著前方目不斜視,她試圖走出這間屋子,嘗試著向前邁了一步,前腳剛抬出去後腳就被侍衛攔住,她強顏歡笑,「請這位大爺放我出去走走,你們一定是抓錯人了。」
侍衛絲毫沒有多余的反應,只是一動不動地攔著她的腳步,衾桑沒有辦法,只能向後退回去,她懊惱地回到房間砰地一聲關上房門,心里焦急萬分,既然自己現在被捉住,那麼帛邑他們的情況又會如何?不祥的預感彌漫全身,心里一陣毛躁,都怪自己失策,腦子里想到昨晚見到的上殤又是怎麼一回事,竟然會出現在帝凰宮里,然而鳳無殤好像最後抓住了他,難道他也跟自己一樣,掉落在帝凰城無法出去,這次唯一的收獲就是知道了上殤的落腳點並且自己此行的目的就是為了小不懂的安全,然而他現在也很安全,鳳無殤看起來還很關心他,反正孩子遲早是要回到異族,她也沒有什麼好遺憾的。估計上殤和鳳無殤之間的爭斗會敗下陣來,找他幫忙的可能性很小,如今她唯一擔心的就是帛邑他們的安危。幽王府里一陣騷動,幽曲揚氣憤地端坐在椅榻上,早上他醒來的時候還以為她只是早起出去,等了好一會兒才發現她沒有出現,命下人在府內翻了個底朝天都沒有尋到她的身影,這才驚覺她憑空消失了,不禁怒火中燒,她衾桑也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新婚之夜新娘子不翼而飛,別人要是知道了說不定怎麼恥笑他。和田听說衾桑不見了,趕緊派人出去尋找,結果手下找了一圈都沒有發現她的身影,也沒有任何人出關的稟報,好好的一個人怎麼會憑空消失,她的太陽穴突突地跳起,自己昨晚一步步明明很仔細,到最後關頭竟然還是出了差錯,她抬眼看了曲揚一眼,要說漏洞只能是在他們洞房花燭夜的時候,但是她是怎麼從他的眼皮子底下消失的呢?曲揚不是一個把持不住的人,感覺到和田拋過來的眼神,幽曲揚不滿地看了她一眼,見他怒氣沖沖的樣子,和田乖乖地放棄了對幽曲揚的猜想,她訕訕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這時有人前來稟報,「啟稟幽大人,門外有人傳殿下諭旨。」幽曲揚正處于極度地憤怒當手里中,沒想到這個時候,鳳無殤竟敢派人前來,他倒要看看他要玩什麼把戲,「請他進來。」一個腰間挎著長劍的青衣男人走了進來,後面還跟著兩個侍從,只見他手里拿著諭旨,臉上透露著威嚴,一見是祁連山,他們的臉上變得緊張起來,是什麼大事竟然動用帝凰宮的鐵面判官,「幽曲揚接旨。」擲地有聲的聲音貫徹整個房間,幽曲揚叩了叩首,「微臣接旨。」
「昨夜有一個女子貿然闖入我帝凰宮的偏殿與一男子做出苟且之事,經查實竟是幽曲揚大人的新夫人,礙于皇族情面,特招幽曲揚入宮商議此事。」幽曲揚的雙手握成拳頭,猶如遭受了晴天霹靂,他不敢相信衾桑會做出這種事情,「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