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正好斜灑進女孩的被窩,她睜開眼楮對著陽光一笑,飛快地起身,又到了練功的時刻,要是不快點起來,等會兒就又要被師父罵了,幸虧自己的基礎不錯,要不然還不被她他老人家罵得半死,推開房門就看見一個人站在門外,她向後退了一步,露出比陽光還要燦爛的笑容,「師兄,早啊!」
但是對方對方才不理她這一套,直接揪住她的辮子將她拖了出去,「叫你早起你不起,每天都讓我來催你是不是?」
她連聲求饒,「師兄,你輕點兒,我的頭型可是我親手做的,你別毀了她。151+看書網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麼?」
甘莫才不理會她的求饒,直接將她拖到了練功場,慕容清漣正坐在蓮花池上打坐,听到吵鬧的聲音,抬起眼皮,就看見甘莫拖著莫離的身影,他喚了一聲自己的愛徒,「甘莫,你一大清早地就欺負自己的師妹。」
莫離連忙向他的師父求助,「師父,你快來救我,師兄他的心腸太狠了。」
听見莫離如此光明正大地說他的壞話,他抓著她的手更緊了,「你什麼意思?莫離。」
她抬眼對著師兄嬉皮笑臉,「師兄,我一心急就說出了實情,」
她知道自己的師父會幫她,所以現在變得囂張起來,還對著甘莫擠了一下眼楮,甘莫哪里受得了她這般挑釁,「好你個莫離,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
甘莫從師父第一天把她領進終南山習武的時候,就跟這個女人較上了勁,主要是師父把好的功夫都傳授給她,再加上她天資聰穎,在短時間內就快要趕上他的功力,對于這點兒他心里十分不悅,竟然讓一個女人搶了自己原本在師父眼中的好徒兒的形象,他今天可要好好地懲罰她一下,拽著她的辮子死活不撒手,莫離氣得直跺腳,大喊自己的師父,但是今天的師父就端坐在那里瞧著他們師兄妹之間的「激戰」,她知道師父今天不打算幫她,肯定是師兄昨晚上的話刺激到了他,打算暫時不出手了,獨自嘆了一口氣,看來今天只能委曲求全了,她抬頭擠出一個笑臉,甘莫嚇了一跳,「你干什麼!這是在笑嗎?還不如哭呢?」
她的心里暗罵他一遍,竟然說她難看,「師兄,你大人不記小人過,不如就這樣放過我吧,以後我一定乖乖起床,絕不拖你的後腿。」對方冷哼一聲,「叫我相信你的話還不如讓師父答應你下山還來得容易些。」
她近乎哀求的語氣,「師兄,你就再相信我一次,下次我保證準時起床,好好練功,」「若是你沒有辦到的話,怎麼辦?」
莫離有些著急了,「我若是辦不到的話,」她的大眼珠一轉,示意他彎下腰來,將嘴唇湊到他的耳邊輕聲告訴他,「就幫你,讓師父答應你下山。」
「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可別反悔。」
慕容清漣咳了一聲,「你們當師父不存在嗎?」莫離本來就對他今天不幫她心里存在不滿,「原來師父也在這里,那還眼睜睜地看著師兄欺負我,自己袖手旁觀。」
「你這倔孩子,也是該讓你師兄好好修理你一下了。」
「師父,這麼說我可不高興。」慕容清漣笑了起來,模了模自己的「哈哈,你這徒兒這麼有脾氣,是不是再讓你的師兄好好教訓一下。」
她連忙跑到一邊,「不理你們,我要練功,」說著伸手攤開掌心,伴隨著瑩瑩白光,一把琵琶出現在手中,她將琵琶抱在懷中,自顧自地練起武來,慕容清漣的聲音這個時候傳來,「你們兩個給我听好了,今天交給你們龍陵玨的最後一式,都給我看好了,我只教你們一遍。」
只見慕容清漣,情深飛躍而上飄到半空中,周圍籠罩著一圈金光,將他籠罩起來,熠熠生輝。「你們都看懂了嗎?」
他的聲音從頂空傳來,兩人紛紛點頭,「莫離你先給我演示一遍。」
她點點頭,將琵琶反手相握,閉上雙眼,眼里出現了剛才看到的招式,瞬間所有的招式在她的手中變得伸縮自如,層層金光從她的琵琶中散發出來,慕容清漣滿意地捋捋自己的胡子,轉頭看向甘莫,他看到師父遞來的眼神馬上會意,嘴角一抿,與莫離對武起來,師父說的沒錯,她必須跟人互相對武,才能變得不斷強大起來,一個月沒有與她對劍,沒有想到他的功力又上了一層,連他自己都忍不住贊嘆起來,也許過不了多久他便不能與她分庭抗禮,如果她能夠再勤奮些,或許能夠趕上師父的腳步,從而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從師父帶她進來的那一天起,說不定就是為了等到這一天的到來,現在他總算明白了師父為什麼一直都要袒護她,原來也只有她能夠學成所有的絕學,並物盡其用。他放下手中的劍,莫離不解地看著他,「師兄,你怎麼今天收手這麼快,難道是被我這反彈琵琶嚇到了。」
甘莫笑而不語,他不得不承認她的天賦異稟,師父果然沒有看錯人,以前他還不相信現在終于肯相信,她還是第一次從師兄的臉上看到這樣的表情,似乎流露出對她的贊許,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覺,還是被他今天早上給拽傻了,她揉了揉自己的眼楮,沒有看錯,師兄臉上的確是對她的贊賞,「師兄,你不會是練傻了吧,我怎麼看著你在對我笑。」
「我對你笑很不正常嗎?」
她搖搖頭,「是太不正常了。」
他很少對她有和顏悅色的時候,不是欺負她就是欺負她,要不是真是他說是第一次見她,她還以為自己是不是以前欠過她錢,說到錢她的確是一個財迷,一提到錢她都會兩眼放光,所以有一次師兄又欺負她的時候,她就明白地告訴他,如果以前欠了他什麼錢的話,那都是以前的事,想要她還是不可能,只有等到來世給他做牛做馬,當時他就給了她一頓亂打,氣得她以後再也不會跟他提錢,她覺得他比自己還要愛錢。腦海里想起初見到他的場景,那天她突然間驚醒,躺在一張玉床上,周圍都是寒氣沖上來,她被包裹在里面,等她支起身的時候,面前站著一個白發老者正對著她微笑,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也不記得自己是誰,只是听著白發老翁對她說,「姑娘醒了,可覺得身體哪里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