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怪異地觀察著他的表情,看來是這樣,她怪笑了幾聲,「怪不得昨天我看到你這麼淡定,原來是留了一手,你們倆一定是同謀,為了贏昨天的錢財,你們一定是背後最大的買家,哈哈,被我發現了你們的秘密,你就想殺人滅口是不是?告訴你,我可是不是好惹的,我會把你冒充新郎官的罪行昭告天下,還有擂台上故意輸了來賺錢的事跡。特麼對于151看書網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
男人面對眼前這個喋喋不休的女人,心里一陣的無語,這個女人的腦袋到底是什麼構造,是和一般人不一樣嗎?怎麼會有這麼錯綜復雜的聯想,他的手撫上她的額頭,沒有發燒,莫離大喊起來,「說,你想干什麼!」
男人隨嘴拋了一句話,「嘖嘖,我看你該看看大夫,腦子病的不輕。」
「我沒病!」
男人搖搖頭,「你看看,一般病人都說自己沒病,看來你已經是病入膏肓了。」
她還想要說什麼,「你嗯嗯嗯嗯。」
剛開口她的嘴巴就被人捂住了嘴,她半個字都說不出來,只能干瞪著眼楮看他,「你別這樣看我,情非得已,誰讓你實在是太吵了,吵得我心煩。實話告訴你,今晚我來到這里是于情于禮的,只是你怎麼闖進來的我就不知道了,得把你交給由堡主發落才行。」
男人起身抖了抖自己的一身衣服,恢復了原先的整齊的穿戴,穿著白衣的他給人一種清冽的味道,如山間的清泉一般能將石頭磨平。「嗯哼嗯哼嗯哼。」
是莫離在叫他,轉頭看了她一眼,伸手在她的身上點了穴道,她怒視著他,意思是快給老娘解開,男人卻露出非常滿意的表情,「嗯,這樣就對了。你在這里繼續呆著,我還有事要辦,待會兒我自然會來找你,你還是好好地醞釀如何跟由堡主解釋。」
莫離改為滿眼乞求的眼神望著他,但是他已經轉身離去,關上房門,門口早就換上了兩個侍衛,剛才的丫鬟小壁早就被人換掉,「你們在這里給我好好地看著她,任何人來都不得開門。」
「遵命。」
兩個侍衛站在門口十分威嚴的樣子,里屋的她听到剛才十分大的陣仗,心一下子落了下來,看來自己這一時半會兒是逃不出去,要是被師兄發現了自己的遭遇那肯定是要被他責罵一通,都怪自己剛才亂走,才會一時興起決定幫那個小丫鬟,現在倒落得自己自身難保。甘莫正在朧月堡內打轉,瞧見不遠處有一個身影,便跟了上去,越來越近才發現竟然是他,悄悄地一路尾隨,見他正往由堡主的正院走去,在口袋中掏出一塊步蒙面而去,半路攔截了他,一個身影伸手矯健地站在男人的眼前,他神色淡定地看著眼前的突闖者,「請問閣下為何攔在下的路?」
蒙面人冷哼一聲,「沈公子,別來無恙。」
听著聲音略微有些耳熟,但是一時間分辨不出是誰?「敢問閣下尊姓大名?」
「看來公子真是貴人多忘事。」說著他便毫不客氣地揮劍向他襲來,男人見蒙面人如此來勢洶洶便不多做糾纏,打了幾個回合,他的心里開始有了猜疑,兩人的劍術有幾分的相似,他退讓了幾招,蒙面人卻是步步相逼,「你到底是誰?」
他問了蒙面人一句,對方並沒有回答他的意思,「沈公子,看招。」
蒙面人一心求勝,劍法打得快很準,讓他多費了力氣,刀光劍影中他無意間看到了他的眉眼,如此近的距離讓他的心里晃了晃神,收回手中的劍,對方的劍已經向他的方向襲來,因為出力過大,對方一時間收不回來,只見他的眼神一慌亂,想要偏離劍戟的方向,但是整個人都向著他的方向擊來,他一直在往後退,臉上露出笑容,就在最戶的一剎那,他的頭一偏離,巧妙地躲過了劍的襲擊,蒙面男人手里的劍被硬生生地打亂在地,他看了眼前的男人一眼,不假思索地沖出一句話,「沈公子果然武力超群,在下佩服。」對方臉上泛起了笑容,「公子的武功是大大長進。」
他听到他這句話就知道對方已經發現了他,急著扯下自己的面具,對方並沒有過多的驚訝,只是叫了一聲他的名字,「甘莫,別來無恙。」
甘莫趕緊跑到他的面前,什麼話都沒有說,將白衣男人一把抱住,「師兄,我可算是找到你了。」
男人笑著看著他,」怎麼,就你一個人下山?師父呢?」
「師父還有要事要做,我此番前來是有重要的任務在身,師父讓我下山後順便找尋你的消息,說你會幫助我們。」
男人臉上的笑容更加的深了,「師父真是太客氣了,不知道我有什麼事能夠幫你們。」
「師兄,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換個地方再談。」
白衣男人點點頭,「師弟切莫著急,師兄現在還有要事要辦,不如你先跟我去把事情辦完再談如何?」
甘莫滿口答應,「一切都听師兄的。」
這個時候另外的房間里,一抹火紅的身影正坐在床榻上幾乎是快要崩潰了,她在心里默默地祈禱著師兄來救她,她只能眼巴巴地看著眼前的景象,動彈不得。
甘莫被領進由堡主的府內,他站在一旁看著,只見剛才在喜宴見過的中年男人此時又站在了自己的眼前,「由堡主,不知梁夏有沒有消息?」
他原本愁容的臉上現在平緩了許多,「我派出去的人馬沒有搜尋到小女的下落,現在大晚上的我真怕她出什麼事,梁公子不知怎麼樣,現在只能寄希望于他了。」
他臉上的愁雲再次浮現,像極了那些擔心兒女老淚縱橫的父母們,「由堡主不必擔心,我想以梁夏的能力,想讓他找個人是不成問題,更何況這個人還是」
他的聲音稍微頓了頓,由堡主知道他想說什麼,微笑著他張開自己的嘴巴,「你想說的是,是他所喜之人。」沈定柔沒有回答,由堡主卻是獨自哀嘆道,「但願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