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離不禁皺起眉頭,將自己的手罩上棉被,忍住呼吸將眼前黑乎乎的一團東西拉出來,拖到光亮的地方,她定眼看仔細之後,眼楮里閃過驚訝的神情,的確是一具尸體,但是是一具年輕女子的尸體,看她的樣子像是死了沒多久,最多一天的樣子,心想這里一定有問題,她把床推了回去,拿棉被把尸體裹住放在床上,然後把一切都還原正常。友情提示這本書第一更新網站,百度請搜索151看書網這時她听到門口有滴滴答答的聲音,她回頭一看竟然發現門口像是有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在叩響她的房門,床上躺著一具女尸,門口又有來歷不明的人來敲門,要是平常的人早就嚇了個半死,但是她不一樣,帶著心里的好奇,對著門口說了一句,「是誰?」
門外的人沒有回應,繼續敲打著門框,很有節奏地拍打著窗扉,那瀑布一樣的頭發就一直打著節奏的晃動著,她靜靜地听著外面的聲響,說來也奇怪,旁邊的人難道就沒有發現這一怪異的聲音,還是都睡得跟死豬一樣,最後她決定開門看看,就憑自己的這身武藝,恐怕還不能夠被突然間遭到暗算,她慢慢地靠近門口,外面的聲音漸漸沒有了,于是轉過身回去,後面的聲音又響了,她重新走過去,突然間將門打開,打開門的那一刻外面的人影絲毫未動,只是映入眼簾的東西卻是嚇了她一跳,只差沒有喊出聲來,一個帶著長發的骷髏頭就這樣站在門外,看到她的手上還有一條長線,虧她是習武之人還算是有點兒定力,她看著眼前的骷髏頭,將她一腳踢飛,但是就在她用完力的那一剎那,她的頭開始發暈,用手扶住門框,眼前的東西開始變得模糊起來,腦海里想起剛才骷髏頭的眼楮發綠,肯定是就在那個時候著了他們的道,努力地想要支撐自己的身體卻什麼也不能做,最後只能無力地癱軟在木門上,慢慢地向下滑落,想要喊出聲卻什麼也喊不出來,在失去意識之前她最後看了一眼裹在床上的尸體。
清晨的光芒照在了驛站里,陽光輕柔地拍打在他的身上,沈定柔今日破天荒地起遲了,穿戴梳洗之後便去找他們,他猜他們肯定早就已經下去吃飯了,誰知在準備去瞧瞧的路上向遠處看見了店小二,他正在敲莫離的房門,難道他還沒有起來?疑惑地看著眼前發生的景象,只見店小二在門口叩了幾下門,里面沒有半點兒反應,他奇怪地推了推門發現門竟然是開著的,一下子就能推開沒有半點兒的干擾,看到床上是有一個身影,嘗試叫醒她,但是還是沒有反應,他正猶豫著要不要進去的時候,左顧右盼突然眼尖地看見了向這邊望著的沈定柔,他像是看到救命稻草一般地朝他揮揮手,沈定柔抬腳向他的方向走來,走到樓梯的時候,拐角處的房門打開,走出來的正好是甘莫,他一開門就看見了自己的師兄,對著他微笑,「師兄,早啊。」
沈定柔看了他一眼擺手叫他過去,甘莫跟著他一起過去,一看是莫離的房門口站著店小二在招呼他們,「師兄,莫離她還沒有起來嗎?」
「我也不清楚,我們去看看,」
「兩位公子,你們可算是來了,今天我叫這位姑娘去吃我們為她準備的早餐,本來是想先叫醒她再來叫你們的,沒想到她竟然叫不醒,所以讓你們來看看。」
沈定柔向里面看了一眼,床上的確是有人,「我剛才看見你在門口徘徊不前,她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店小二沖他們點點頭,甘莫走進房屋,「師兄,我去看看。」
沈定柔總覺得哪里不對勁,想要叫他回來,但是他已經走到床前,將人翻轉過來,「莫離,該醒醒。」
誰知道剛反過來被子就嘩啦一聲跑開了,一個女式展現在他面前,他愣了愣神,趕忙叫他們進來,「師兄,你快過來看看,」
听他的語氣就不太對,他走上前,一眼就看見了七竅流血的年輕女尸,整個人都緊張起來,「莫離呢?」
甘莫的思緒被眼前的女尸所帶走,完全忘了莫離的事情,「糟了,師兄她不見了。」
「啊。」是店小二的聲音,他看了一眼床上的女尸,嚇得屁滾尿流整個人都坐在了地上,他邊驚恐地看著他們邊向後爬出去,「你們」
他的意思好像是在說你們這群殺人凶手,「那位姑娘殺了人,你們是同謀,太恐怖了。」
他踉蹌地起身向外狂奔出去,「你給我把話說清楚。」甘莫剛想追他便被沈定柔攔住了腳步,,他對著甘莫搖搖頭,意思叫他不雅輕舉妄動,「師兄,我們現在快逃出去的好,否則真要被他們冤枉了。」
「你不管莫離了。」甘莫一想到莫離還杳無音訊,臉色突然一沉,「師兄,這家店是」
沈定柔笑了,制止他下面要說的話,「既來之則安之。」
另外的客官听到小二的聲音紛紛向這邊跑來,一進門就發現了床上的女尸,一個個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他們兩個,甘莫看到他們的樣子就來氣,「看什麼看,又不是我們,要呆就去別的地方呆著。」
他們的嘴巴開始不老實起來,「你們兩個罪犯,早晚會受到制裁,讓官府來抓你們。」
「殺人犯。」有人直接向他們喊來,有兩個女人跑下樓去,拿了一些爛菜葉葉向他們砸來,「你們這兩個禽獸,竟然連這麼小的女子都肯下手。」
甘莫一路都在接她們扔來的髒物,這七八個人都開始咒罵他們,「活該被砸,真是活該。」
沈定柔面對他們的辱罵聲卻是一派淡定的樣子,「是誰在這里大聲喧嘩,」
渾厚的男中音想起,一听這個聲音好像是官府的人來了,堵在門口的客人紛紛給她們讓出一條道,小二領著他們進來,「官差大人就是這兩個人,還有一個女人不易而飛,不知道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