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疼不?」楊博翰輕輕地問筱文。
「不疼了。」筱文退去肩膀的衣服,看見包扎好的傷口。依然有鮮紅的血跡。
「不知道會不會有疤。」筱文自言自語一番。
屋外的寧信然和鄒旭滿臉血跡,拿著槍剛從大鵬的場地回來,他把大鵬的場地收了,不服的人就殺了。辦完之後,急匆匆的和鄒旭趕到醫院,看筱文有沒有醒,剛想進屋,就看見筱文和楊博翰聊天,退去自己的衣服。
「哥,你會不會嫌棄?」筱文突然俏皮的問楊博翰。
「看復原的怎麼樣吧,這個又不是為我受的傷,要是痕跡太深,我想起你是為了別的男人,應該會嫌棄。」楊博翰說的時候,一臉認真的模樣。
「哥,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筱文輕輕地親吻楊博翰。
楊博翰卻順勢退去筱文的衣服,不顧筱文的傷痛,直接期身壓在筱文的身上。這兩個受傷的人,安全之後,還有心思纏綿。
門外的寧信然和鄒旭都看見,鄒旭想進去,寧信然拉住鄒旭︰「沒看見,她和他男人在親熱嗎。」
寧信然的語氣很深沉,他讓鄒旭先回去。自己一個人靜靜的坐在病房外面的椅子上。心里五味雜陳,自己居然會有些許的忘不了沈筱文,沈筱文為自己擋槍的時候,夜色黑,沒人看的見他留下的眼淚。
良久,楊博翰拿著茶瓶走出門外,打算打點熱水,出門看見灰頭土臉的寧信然,寧信然沒說話,直接開門進去。
沈筱文以為是楊博翰,躺在床上說︰「這麼快就回來了。」
「是我。」寧信然沒了平日的瀟灑,語氣有些憂郁。
「寧總裁?」筱文立刻坐起身,她以為寧信然走了。
「好點了嗎?」寧信然坐在筱文的床邊。
「好多了。」
「哦。」
寧信然一時和沈筱文沒話說了,陷入寂靜中。
「那個……」寧信然頓了頓,微笑說︰「我們做朋友吧。」
「好啊。」筱文答應了之後,立刻捂住嘴巴。
「怎麼了?擔心他不同意?」寧信然看見筱文的表情就知道原因了。
「不擔心,我們是朋友。」筱文笑哈哈的說起來。
「那如果他不同意呢?」
「我……我盡量……讓他同意。」筱文不想說的那麼直白。
「是不是,你每次都順從他,他才不會為難你?」寧信然看了沈筱文和楊博翰的相處,就知道楊博翰平日對沈筱文的態度了。
「我……」筱文的臉不由的紅了起來,「我依附于他,當然要取悅他。」
「你把自己給了他,他給了你什麼?」寧信然問沈筱文。
「我……他只要保住一個人的命就行了。」筱文說的很簡單。
「你可以不用那麼為難自己的,你這麼委曲求全的跟他,你的付出遠超出了他給你的金錢。」寧信然說的是實情,但是筱文也說不清,這麼多年到底是誰付出的多。
「這麼多年,我已經不去計較那些了。他救了我弟弟的命,無論要我做什麼,我都不應該拒絕。我弟弟的命是無價的。」筱文說的很自然。坐在門外的楊博翰,听的不由心頭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