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丟不起那人,這案子既然我們接了,就會管到底,這麼丟人的事,我林碎揚可不干。」林碎揚一听立即變了臉,他活了這麼多年,這麼丟人的事還沒做過呢,他可不想破這個例。
「別說你,我還丟不起這人呢,我還想要這張臉呢。我只見過藍初悅幾面,但是我知道她是一個聰慧堅韌的女孩,你們這麼瞞著她,不怕她以後知道真相會恨你們?」陸青岩佯怒道,他心里一直疑惑,段亦飛這麼護著藍初悅可以理解,顧冷寒這麼做那就……
除卻警察的職責在里面,顧冷寒對藍初悅的關心和在乎似乎有點超出,警察與受害人的界限。
「歐陽隊長、陸隊,我們不是對自己沒信心,而是想避免不必要的犧牲,我雖然和藍初悅不太熟,但是對她的個性還是有所了解的,如果到了逼不得已的地步,我們只能騙她離開,一旦她知道了真相,我敢保證,就算是逼,都未必能把她逼走。」想到那個執拗的女孩,顧冷寒的心中總會涌過暖暖的感動,在他最脆弱,最狼狽的時候,她總是會適時的出現,給他所需要的幫助。
深邃的眼眸有過一瞬間的失神,思緒翻飛,仿佛又回到了那個傍晚,她抱著他,安靜的听他說著自己的故事,他在她懷里哭的像個孩子。
「跟唐燃燼打交道,我們必須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到現在為止,我們誰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可以講他一舉擒獲,我真的很害怕再次看到,三年前的那個結局。」醇厚的嗓音里溢滿蒼涼,聲音空靈飄渺,直至無聲。
心,仿佛破了一個洞,怎麼修怎麼補,也始終無法填滿。像一葉孤舟,在大海中飄蕩,沒有目的,沒有方向,始終靠不了岸,沒有歸屬,沒有希望。
那個下午天陰的很沉,原本晴朗的天莫名其妙就昏暗了下來,離行動時間就剩十五分鐘了,顧冷寒忍著劇痛,坐在長椅準備著行動用的器械。汗水從他光潔的額頭滑落,滴落在他修長的手指上,又是一陣鑽心的痛,胃像被人撕成碎片一樣,越來越難以忍受。
「冷寒,你的藥忘帶了,知道自己胃不好,也不帶藥,萬一行動時胃疼了怎麼辦?」男子一邊說一邊向他走來,逆光中就像一個天使,那樣聖潔。
顧冷寒接過藥,快速倒出兩片塞到嘴里,「軒,謝謝你,要不是你,我怕我是撐不住了。」因為疼痛,消耗了他一部分體力,此刻的他,連聲音都有些虛弱。
「胃又疼了?你就不能注意一點嗎?」阿軒的語氣帶著一絲無奈,又有一絲寵溺,右手輕拍上他的肩頭。
汗水打濕了他的頭發,細細密密的垂在額前,擋住了瀲灩的目光,「沒事,我好多了。」
「沒事,怎麼會沒事!你自己模模你的衣服,全都被汗打濕了,如果不是我來,你還打算扛多久?你現在回去休息,我去找隊長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