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為了不給人看出我的蒼白和難受。鳳舞文學網最快更新,請收藏鳳舞文學網我穿上了一件白色的素紗衣,下面配了條白色的修腿褲,穿上了白色的高跟鞋,看著鏡子里面一身白色的我,我冷笑著。
下午五點我們三個在酒店的門口集合了,便一起走進電梯往4包廂走去,推開門我看了一眼這個包廂,那個熟悉的身影並不在這里。
「左惜,你們三個來了吶。」
「恩,肖蓉,好久不見了更漂亮了。」
「呵呵,杜若你還是跟以前一樣,說的話讓人喜歡,左惜當初你做我和陳峰的月老,現在呀我只想謝謝你,不是你我現在也不會這麼幸福。」
「謝什麼呢,你們兩個到時候記得叫我當伴娘就行了。」
「呵呵,那還遠著呢,對了,楊少澤沒和你一起來嗎?你倆可是班里的金童玉女呢。」
「我跟他分手了。」
「怎麼會這樣,我不該問這個問題。」
「沒事,我們三個去跟班里其他人交流感情去了。」
在他們那群人中,我只是用微笑回答為什麼我沒有和楊少澤一起出現的原因,許多人的臉上都呈現了質疑,我只是在心里冷笑。隨著一陣咳嗽聲,我看到了出現在門口的楊少澤,挽著他的手的就是何娜娜,她今天穿了件粉色性感的裙子,踩著一雙高跟鞋一臉笑容,在看到我時,一臉勝利的表情。
「搞什麼嗎,今天是同學聚會,他帶著一個外人出現是什麼意思。」
「子茵,算了別說了,左惜她好像很難受。」
「左惜,沒事吧,」
「沒事,」我對她們展開一臉的笑容,「我還不會這麼容易就被打倒吧。」
「呵呵。」
這場同學聚會每個人都很開心,只是每個人偶爾都會流露出一種惋惜,惋惜被看好的一對情侶卻因小三的介入分手了,我坐在沙發上看著身著性感服飾的何娜娜挽著楊少澤的手笑,對他撒嬌,別過臉我不再去看這傷人的一幕,一個人走出了包廂在街上游蕩。
不知不覺的一個人走到了那個我經常和他來的那個地方,強裝堅強的我在那一瞬間徹底的崩潰了,蹲在地上哭了起來,終于我可以呼吸了,不用再呆在那個令人窒息的地方了。
每個女生的心里都會有那麼一個人,愛過、恨過,但最後還是無法將他釋懷,只能深埋于心中不去跟任何人提起。
最近重新去听仙劍奇俠傳里面的音樂,那首莫失莫忘的曲子讓我重復听了很久,最後改用為了手機鈴聲,莫失莫忘四個字讓我回憶起這兩年和楊少澤的點點滴滴,我從不知道一個男人可以絕情到如此地步,分手不過幾日再見時竟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摟著新歡笑。
我一個人坐在椅上淒涼地笑著,嘴角是微笑而眼中卻充滿淚水,楊少澤,我不知道只見新人笑不聞舊人哭這句話能否用到我們的身上。按著鼠標得手不自覺地有進入了你的空間,你空間的相冊里是那女人的身影,而我的身影卻不知被你遺棄到了何方,除了苦笑還是苦笑,楊少澤,你的幸福路人皆知,而我的悲傷無處遁形。
手機在桌子上震動了起來,看了看是杜若的短信,我對著鏡子畫了畫妝,再次用淡妝去掩蓋那憔悴的面容,把頭發披了下來,穿著淡藍色的露肩衫和一條小腿褲,踩著雙高跟鞋下了樓梯。
街上我只是陪著杜若和子茵一家店一家店的去挑選衣服,整整一個下午都在不停地走,到晚飯的時候才得以坐下好好的休息一下。
「若子、惜你們看對面的那一桌,里面的那一個穿著格子襯衫的男的長的好像還不錯誒。」
「哎喲喂,我的子茵,能別給我們犯花痴嗎,你都有鄧楓了,還想在外面弄一面小紅旗吶。」
「去你的,小若子,你女乃女乃我是在給你介紹呢。」
「那歐女乃女乃謝謝您了,小若子我現在對這個沒有多大的興趣,況且這男的也不是我的菜。」
「你的菜?你的菜未必是那擁有一身的mcl(肌肉),並且渾身散發著一股男性氣味的人吧。」
「去你妹的,你當我家是賣肉的誒,還一身的肌肉,你呀,乖乖的吃你的飯吧。」
我坐在一旁看著她們兩個打鬧著,偶爾附和幾句,手機這個時候響了起來,不知道為何如此的湊巧,正好和子茵看中的格子男同時接了電話,並同時說了兩句一模一樣的話,對桌的人望了過來,掛了電話我依舊一個人喝著酒。
「你們好,我們是坐在你們對面的那一桌的人。」
「什麼事。」杜若抬起頭問道。
「剛才你們的朋友和我的朋友兩人那麼湊巧,不如我們交個朋友吧。」
「恩,好啊。」歐子茵微笑著答應了。
我看了看她便沒有再開口說話了,對桌的那幾個也坐了過來,那個格子男當然也坐了過來了,只是我一直不想開口說話,便沒有與他們交談什麼,反倒是子茵一個晚上與他們交談的甚歡。
夜晚,這條路顯得如此的寂靜,幾個路燈發出的黯淡的光,路燈下我的影子被拉得長長地,顯得那麼的寂寥與憂傷。
我多想一輩子,就這樣完完全全的依賴于你,不用去思考任何事情。
今天是我們分手後的第幾天我早已不清楚了,每天下午我都來到曾經我們經常來的地方,一個人站在那里看著日落時候的景色,站了許久之後才轉身離開一個人回家。
一個人獨自的生活了幾日,終于拿起了手機撥打了兩個死黨的電話,這是我和楊少澤分手之後第一次主動的去叫她們出來,我一個人先來到了風語咖啡廳坐在角落里一個靠窗的位置上,用勺子攪動著杯中那醇香的咖啡。
「喲,我當著是誰呢,原來是那個被自己男人甩了的破鞋吶,」我抬起頭看見那個今生最厭惡的人正洋洋得意的站在自己的面前,低下頭繼續攪動著杯中的咖啡,「喂,我再跟你說話,你沒听到嗎。」
「我需要回答你的話嗎。」我冷冷的回答道。
「你,左惜,想不到你的嘴還是這麼的硬。不過我想告訴你一件事情,不知道你知道這事情之後嘴會不會還是這麼的硬呢?」
「有話就說。」
「呵呵,我不知道在這兩年里面你和楊少澤有沒有做過那一種事,不過我這個跟他在一起不過兩個月的女人可是每晚都跟他在床上做那種事情呢,你可能不知道他的床上功夫有多麼的厲害,哈哈。」
「這就是你要說的,我只想對你說兩個字——犯賤。」
「我就是犯賤怎樣,起碼楊少澤是為了我而甩了你的,我記得你當初不是也很囂張嗎?現在,你就不過一雙破鞋,你說一雙沒人要的破鞋還有什麼資格去囂張呢。」
「我是不是一雙破鞋跟您也沒有任何關系!」
可能是自已這段時間一直壓抑著心中的憤怒吧,一向冷靜的自己今天卻失去了控制,伸手扇了何娜娜一個耳光,只是令我驚訝的是她並沒有躲閃。
「左惜!你在干嘛!」身後傳來了那個熟悉的聲音,我在心里冷笑,我被設計了,轉過臉看著何娜娜跑過去,虛假的哭泣。
「少澤,我剛才看見左惜一個人坐在那里想跟她說說話而已,可是我沒想到左惜還是那麼的恨我。」
「我都知道,左惜,我現在要你跟娜娜道歉。」
「憑什麼,」我如同死灰一般的眼楮看著眼前這個絕情的男子,「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又有什麼資格叫我去跟這樣一個女人道歉。」
「我親眼看見的還不算嗎!左惜,你什麼時候變得這般、」
「究竟是我變了還是你,抱歉,我有事先走了。」
「等等,」楊少澤抓住了我的手臂,「你還沒有跟何娜娜道歉。」
「放手,」我用力地甩開了他緊握住我手臂的手,「不是我左惜的錯,我是堅決不會道歉的。」說完便快速的走出了這家咖啡廳,在離開那個人、那個地方之後眼淚便再也控制不住了,剛才的楊少澤變得讓我陌生,同時也讓我清醒過來他已經不是曾經那個楊少澤了,他的心早已經變了,變得讓我陌生。
我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的眼淚,只知道自己哭的眼楮里掉不出一滴眼淚了,在用手擦拭著雙眼時一塊整潔、干淨的手巾遞了過來,抬起頭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
「怎麼這麼快就不認識我了?幾天前我們還一起吃飯呢,你忘記了嗎?那個格子男。」
「哦,是你吶,剛才給忘記了,真不好意思。」
「沒事,把眼淚擦干吧,你看你把妝都給哭花了。」
「呵呵,是嗎,這多丟人吶。」
「沒事,其實心情不好的時候可以去運動運動,讓自己出一身的汗。那樣心情就會好起來的。」
「真的嗎?」
「真的,不騙你,會打羽毛球嗎?」
「會吶。」
「走,打羽毛球去。」
「恩。」
整整兩個小時,我就打了整整兩個小時的球,出了一身的汗,心情的確變好了許多。喝水的時候才發現杜若打來了幾個電話。回了過去並告訴了她們自己現在的所在地,不一會兒杜若她們倆便風風火火的出現在了球場。
「你個傻丫頭,怎麼又跑到這兒打球了,你一個?」子茵問道。
「哦不,還有上次那個格子男。」
「格子男?大姐,人家叫顧銘行不。」子茵無奈的揉了揉太陽穴。
「嗨,又見面了。」
「恩,是吶,咦,你怎麼會和左惜一起呢。」
「呵呵,踫巧遇見的,左惜,我突然有事得先走了。」
「恩,好,今天,謝謝了。」
「沒事,那我先走了,拜拜。」
看著他的背影漸漸消失在自己的視線里面,杜若和子茵那兩個家伙立馬便湊了上來,一個下午她們兩個都在不斷地賊笑,而我只能在一旁無語。
你是否還會有些遺憾,像飛雪一樣在身體里猝然涌現,倏然消失。偶爾從夢里醒來,還會因此落淚失神。
凌晨一點我又是在夢里叫著他的名字醒來的,我不知道這已經是第幾次做這個夢了,夢里對我柔情的他突然一轉臉就變得冷酷無情,一只手摟著何娜娜另一只手則無情的把我退下了這深不見底的懸崖。每頁,都是被嚇出一身的冷汗;每頁,都一個人蜷縮在穿上無助的哭泣。
人的一生就如同這三月花一般,只能看得見開始,而看不見結局。曾經我曾用三月花來比喻我和楊少澤,每當說這句話時楊少澤便笑了笑,寵溺的說我們跟三月花不同,因為我們都能看到結局,那就是我倆一起共白頭,而每一次听到這句話自己的心底便會泛出一種甜蜜,而如今再回想起這句話心里卻如刀割一般的難受。
早晨的太陽慢慢的從地平線上升了起來,暖暖的,找的人心里舒舒服服的,一個人耳朵里塞著耳機在公園里晨跑,呼吸著新鮮空氣,手機卻在此時響了起來。
「喂,小惜子吶,咱干嘛呢。」
「鍛煉。」
「ohmygoh!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吶,我去看看。」
「——|||,歐子茵,你至于嗎,我不就是一個鍛煉嗎,有必要弄得這麼稀奇嗎?跟發現個新大陸似的。」
「好吧,不稀奇不稀奇,一點都不稀奇。」
「你老一大清早大地那話給我到底有何貴干。」
「嘿嘿,小惜子,今天上午九點他回來,他晚上會在kv開一個包,到時候你們去吶。」
「哪個kv,還是以前的那個?」
「對頭!就是以前的那個!不跟你說了我得趕快洗漱好去機場接他了,拜啦。」
歐子茵掛了電話之後,便起床洗漱了,今天的她沒有化妝臉上顯示出了那原有的清純,穿上一條白色素紗裙踩著一雙高跟鞋邊打了個的士去了機場。
從飛機上下來的男人在機場里不斷地尋找著那個小小的身影,終于眼楮定格在不遠處一個白色的身影上,他走到她的後面輕輕地摟住了這個思念很久的人兒,比便全部是她身上所散發出的體香。
「茵,我想你了。」
「呵呵,剛剛嚇我一跳呢,我差點就打過去了。」
「我不怕,我知道你不會。」
「對對,大少爺,走吧回家吧。」
「恩,好。」
坐上的士過了許久車才開到了歐子茵的住處,不準確的說是她們兩個人的住所,進了房間還未等歐子茵反應過來,那帶著深深的思念的吻便襲了上來,久久才停止。晚上,歐子茵和鄧楓早早的來到了kv,人陸陸續續的來了。kv包廂變得更加的熱鬧了起來,只是一個人的出現讓原本很高興的我呆住了。
「少澤,你小子可來了。」
「呵呵,剛才有事來晚了,多久回的呢。」
「今天上午九點。」
「呵呵,回來都不來看下兄弟,我可是會吃醋了的哈、」
「哈哈!」
在哪大包廂里我們隔得遠遠地,但卻在不經意間總有那麼幾次的對視,為何在他的眼里我似乎看到了那一抹柔情,但最後只是笑了笑,覺得自己多想了。
快到子夜了,人慢慢的少了,只剩下我、杜若、子茵和他的男朋友鄧楓還有醉了的楊少澤,杜若和子茵看了看我,我知道只有我送楊少澤回去了。雖然不情願但還是答應了,只是自己不想把他送去他家而只是把他扶回了自己的家,把他扶到了床上正準備離開手卻被扯住了。
「不要走,惜。」
「你醉了,」想抽出手卻被他死死的拉住,抽不出來,最後反而被他用力一扯壓在了床上,一身酒味的他低頭吻住了身下的人,從溫柔變成瘋狂的索取,許久才停止。
熟悉的吻,熟悉的體溫,他的嘴里念叨的依舊是一個小惜子,起身逃離了臥室,一個人跑到客廳蜷縮在沙發上獨自抽泣。早晨起來的時候他已經不在房間了,只留下一張便條說他走了,謝謝了。眼淚模糊了雙眼,什麼時候我們變得如此的陌生了。
原來人生真的是這樣,錯了一步,身後已是滄海橫絕,而我和你也不可能了。
世界上最殘忍的事情不是生與死的別離,而是曾經相愛的戀人如今卻各奔東西,形如陌生人。
從根楊少澤分手之後我便沒去上過課了,不是因為還沒擺月兌失戀的陰影,而是怕,怕看見楊少澤與何娜娜恩愛的坐在一起,我突然後悔了,後悔自己當初的決定了,我當初就不該讓楊少澤與自己在同一個學校,那樣就不會遇見何娜娜也不會有如今的結局了。
「喂,若,你和子茵今天去上課嗎。」
「廢話,我們倆哪一天沒有來上課吶,今天上午十點有公共課,建工和國貿的,你來吧。」
「呵呵,真了解我,我會來的。」
我背著包來到教室門口,站在門口久久不敢進去,終于鼓起勇氣走了進去坐在第三排,今天上午是國貿和建工的計算機課,楊少澤和杜若都是建工的我不禁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