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還真是感謝你的關心了,不過左惜現在是我的女朋友,該怎樣去照顧她這哥還不用你教,我也知道。」
「對啊,少澤,惜既然都有顧銘關心了,你就不用太擔心了。」何娜娜順勢插了一句,在說到左惜這個字時用一種仇恨的眼神掃了眼背對著她的左惜,然後收回那仇恨的眼神溫柔地看著楊少澤,「少澤,我們也該去敬酒了,那顧銘你先陪左惜回到位子上去吧,我和少澤去敬酒了。」
何娜娜拉著楊少澤離開之後,她轉過頭冷冷的掃了眼已經回到位子上了的左惜,眼眸中掃過一絲陰霾。稍後,我就會讓你左惜痛不欲生的,你現在就一個勁的得意吧,何娜娜在心里憤恨著說道。
「各位今天是我男朋友楊少澤的生日宴會,很高興大家能夠來參加,在此,我代我男朋友先敬大家一杯!」站在包廂中間的何娜娜一口氣喝完了杯中的酒,然後看了眼坐在對面的許敏兒,許敏兒與何娜娜對視了一下之後站了起來。
「娜娜,既然你是楊少澤的女朋友,而我跟你呢又是好姐妹,那我以後可就直接叫楊少澤為妹夫了蛤!」許敏兒笑著說道。
「狐狸精的朋友不愧是狐狸精的朋友,都是一樣的不要臉。」子茵坐在位子上小聲的嘀咕著。
「呵呵,我的鄧太太你這句話要是給那個女人听見了,說不定你倆又會吵起來的,而且你看看左惜都沒說什麼。」鄧楓在一旁小聲的安慰著,其實他自己也不明白楊少澤為何會喜歡上何娜娜這樣的女人,他記得曾經何娜娜纏著他的時候他是百般厭惡,可如今為何又要與何娜娜成雙成對。
「娜娜,既然我們是好姐妹,那我許敏兒今天可是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你可否答應。」
「敏兒,瞧你說的,既然我們是好姐妹,你的請求我怎麼可能不答應呢。」
「那行,你們倆在一起這麼久了,肯定親吻過很多次了,不如你們現場舌吻一番如何?」
一直低著頭坐在位子上的我在听到這句話的時候,動作明顯僵住了,我不知道楊少澤會是什麼回答,我轉過頭怔怔的看了他一眼。
何娜娜的臉在那一瞬間就如同煮熟了的蝦般紅,她抬起頭含情脈脈的看著眼前這個臉上不帶有任何表情的男人,楊少澤在一陣陣的呼喊聲中低下頭親吻了一下何娜娜的雙出,雖然只是那蜻蜓點水般的一吻,但還是深深地刺痛了我的雙眼。
「好了,大家都開始用餐吧。」楊少澤冷冷的說了這句話之後,便回到了位子上坐了下來,何娜娜也悻悻的坐在了他的身旁。
「子茵、若,我有點不舒服先回去了。」
「惜,那好吧,顧銘你送送惜吧,她一個人我不放心。」杜若在一旁關切的說道,她的眼中流露出一絲疼惜之情。
「嗯,也對,顧銘,你好好照顧我家的惜。」子茵坐在一旁也只能干安慰著,她知道剛才的那一幕一定深深地刺痛了左惜。
我拿起凳子上的包包沒有和今天的主人翁楊少澤道別,也沒有等顧銘,便一個人徑直的走出了包廂,穿過了酒店的大廳,一個人跑到酒店旁的一個角落里,把頭深深地埋在手臂里。不管外面下了多大雪,刮著多大的風,那都不及我心里的涼。
「惜,」再听到頭頂上方的那個熟悉的充滿磁性的嗓音時,我的身子顫抖了起來,「你這樣蹲在地上會感冒的。」他月兌上的外套披在了蹲在地上瑟瑟發抖的人兒身上。
「我不需要你的假好心!」左惜起身將披在自己身上的外套月兌了下來,放到了他的手里,「怎麼,你不在里面陪著你的女朋友,跑出來干嘛!是來看我的笑話的嘛!那現在你也看到了,我請你回去吧。」
「惜,你不要這麼倔好嗎?你的腿疼不能在雪地里呆太久的。」
「這是我的事情!我喜歡站在雪地里面行不行!是不是我現在連站在雪地里面的資格都不能有,是不是!」
「惜,我知道你肯定是在生氣,剛才我並不想去親她的,你也看到了我只是蜻蜓點水一樣,況且剛才那里那麼多的人我也不好拒絕的。」
「不完全部需要跟我解釋這麼多的,沒這個必要,而且你們要怎樣就怎樣跟我又有何關系。對不起,我有事先回去了。」
「惜!你相信我,我楊少澤還是和以前一樣的愛你的!」
「呵,楊少澤,你在說出這一句話的時候難道就不回心虛嗎!我沒有興趣听你說這些謊話,你如果想說你對你的女朋友說去吧,恕我不奉陪了,再見。」在我與他擦肩的時候,腿竟然在這個時候不爭氣的痛了起來,我吸了一口氣想繼續裝作沒事一樣往前走但是卻疼的動不了。
「腿是不是又疼了,你為什麼總是要讓人擔心呢!我說了你不能站在雪地里太久的,你為什麼不听呢!」
「我為什麼要听你的!為什麼!」眼淚不爭氣的流了出來,我看著他哭著嘶喊著,「我就喜歡讓人擔心,可不可以!楊少澤,你知不知道你傷我傷的有多深!你知不知道剛分手的那幾天我幾乎都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了,我習慣了依賴你,你知不知道!」
「惜,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都是我不好,是我楊少澤對不起你,你在這等我,我現在就去開車過來。」楊少澤心疼的緊緊地抱住了左惜。
「不用了,我不需要你的同情!」我推開了他,離開他的懷抱,離開了那個熟悉的氣息。我轉過身忍著疼痛跑到了街上,隨手攔住了一輛出租車,關上車門離開了,我別過頭看著他越來越小的身影,直至在我眼前完完全全的不見了,我才轉過頭眼淚再一次的流了出來。
楊少澤低著頭走進了酒店,他一個人坐在大廳里不停地抽著煙,直到抽完了一包煙才起身回到包廂,角落的兩邊兩個身影依舊站在那兒,剛才兩人的對話他們听得一清二楚。角落的左邊,何娜娜的眼神中充滿了對左惜的憤恨,為什麼她努力了這麼久,還是不能把左惜從他的心里拔出;角落的右邊,顧銘一個人失神的站在那兒,剛才的對話他都听得一清二楚,難道楊少澤還是深愛著左惜的嘛?
八點的時候生日宴會也散了,等所有的客人都走了楊少澤才起身離去,何娜娜一直跟在這個冷酷的男人的身後,從第一眼見到這個男人開始她就深深地愛上了他,不管使出什麼手段她都要得到他。來到了停車場,楊少澤打開了車門,何娜娜卻沖上去把車門給關了,她看著楊少澤。
「你到底要干嗎。」
在听到這個冷若冰霜的聲音時,何娜娜的身子不禁一涼,他從來都沒有用剛才對左惜說話的語氣對自己說過話,他對自己永遠都是冰冷無情的。
「今天晚上你為什麼要一個人離開包廂。」
「你有資格問這個問題嗎,何娜娜,你還真當你自己是我楊少澤的女朋友吶。」
「我...我不是你的女朋友我是什麼,你不要忘了,我都跟你上過床了的!」
「呵,你少給我提那晚上的事情!你這種女人跟多少個男人上過床你自己心里清楚!那晚你趁我喝醉酒偷偷的跟著我進了酒店,爬上我的床!當初就是因為你是惜兒的好朋友,我才會對你產生一絲內疚的!不然你以為我會對你這種人盡可夫的女人內疚嗎!我告訴你,左惜在我心里的位置你這一輩子都替代不了!」
在听到這些話的時候她的心漸漸地涼了下去,對,她是跟過很多男人上過床,但是她的心里始終都只有他一人而已,「楊少澤,你不要忘記了,左惜已經有男朋友了!」
「就算她有男朋友了,我還是愛她!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每次對著左惜的時候玩的那些鬼把戲!包括今天你和許敏兒串通好的事情!」楊少澤把站在車門前的何娜娜推開了,他再次打開車門,「你自己打車回去。」冷冷的丟下這句後便關上了車門,開著車揚長而去。
「楊少澤,你這個混蛋!為什麼,為什麼吶!我到底哪一點不如那個女人了,為什麼上天要這樣對我,為什麼!」何娜娜哭喊著,最後癱倒在地上。
不遠處的柱子後面,顧銘站在那兒神色恍然,本來他是來停車場取車卻沒想到看到了這一幕。原以為楊少澤背叛了他和左惜的愛情,而如今看來他並沒有背叛他們的愛情,如果有一天作息知道了這個真相,那她還會不會與楊少澤和好,那是不是代表著他更加沒有機會和左惜一起了,他的內心在不停的做著痛苦的掙扎
楊少澤開著那台黑色的私家車一路狂飆,最後車停在了左惜的樓下,他拿起那個裝飾精美的禮物盒小心翼翼的撕開了上面包裝紙,打開盒子拿出了那個紫色的沙漏,沙漏上貼著一張便利貼。
楊少澤。生日快樂,我知道你看到這個沙漏的時候心里可能會有那麼一絲的鄙夷吧,你已經心有所屬了而我卻還莫名其妙的對你說這一番話,只是這些話我一直都很想告訴你。這麼多些天過去了,我拼命的嘗試著將你放下,可是到了今天我才發現我根本就做不到,我忘不了你,不過,你完全可以放心我不會去破壞你和她的愛情的。祝你們永遠幸福。
惜
看完便利貼上的話之後,他的鼻尖傳來一陣酸意,眼淚從眼眶中一滴一滴的掉落下倆,打濕了手中的便利貼,模糊了上面的字跡。
「左惜,你個大白痴,什麼破不破壞我和何娜娜的感情,從頭至尾我愛的那個人都是你,都是你吶。」
每次腦袋里回想起那晚的那一幕,他就痛苦不已,他恨自己那晚為什麼要喝那麼多的酒;為什麼一大清早醒來之後看著身旁赤身的何娜娜他會有那麼一絲的愧疚之情。明明她已不是第一次跟男人做過這種事了,可是為什麼自己還是會有那麼一絲愧疚,難道只是因為她曾經是她最愛的女人的朋友嗎。
被楊少澤丟下的何娜娜坐在地上哭了很久之後,才拿起掉在地上的包,扶著停車場內的柱子搖搖晃晃的向停車場外走去。坐上了一輛出租車回到了楊少澤的房子,所謂的同居都只不過是她夸張的說法罷了,自從自己住進來之後,楊少澤便很少回來了,她走到主臥門口想打開主臥的門,可是門卻被反鎖了。
每次楊少澤離開這間主臥的時候都會將這個門鎖起來,鑰匙也是在他的身上,哪怕晚上他回來住了他也只會進那一個臥室,然後再次把門鎖上。而她則被他打發到了客房內睡覺,她再次癱坐在了門口,哭了很久,她決定無論如何她都不能把那晚的真相告訴他,否則她就真的沒有機會抓住楊少澤的心了。
「喂,敏兒,你現在在哪里。」
「我剛剛回家,怎麼了?娜娜,你哭了?」
「沒,敏兒答應我一件事,不管以後誰來問你那晚的事情你都不要把真相說出來好嗎?我拜托你了,如果你說出來了,我跟楊少澤也就徹底的結束了。」
「嗯,我不會說的,你放心好了。對了,楊少澤呢?他沒有在你的身旁嗎?」
「哦,他...他剛才接到電話說有事先走了,好了,我不跟你說了,我洗澡去了。」
掛了電話之後何娜娜一個人失神的收拾著衣服,然後走進了浴室。那頭許敏兒把手機放在茶幾上,然後回到了臥室,她拿起書桌上她與何娜娜的合照,眼神中充滿了鄙夷。放在茶幾上的手機一遍又一遍的奏響起了音樂,許敏兒放下手中的照片,跑到客廳接通了電話。
「喂,親愛的,在干嘛呢。」電話那頭那個充滿磁性的聲音讓許敏兒不禁心花怒放了。
「我剛剛參加完楊少澤的生日宴會呢,對了,親愛的,你那邊的事情弄好了嗎?」
「還沒有,我這邊還有一的債還沒有還清呢,那個何娜娜不是說事成之後會給你一筆錢的麼。」
「哎,別提了,她剛才打電話來說不管誰來問我那晚的事情我都不能說,我估計是楊少澤開始懷疑那晚的事情了。不過皓,你打可以放心,如若他真的懷疑了我會見機行事的。」
「那就好,我可能會回來。」
「怎麼了!萬一你回來了被那個女人看見了,那我們的計劃可全都泡湯了的。」
「呵呵,我就是要讓她知道!歐子茵的男朋友也是一個大款,我想辦法在他們那邊撈點錢,你呢在何娜娜那邊撈點錢,到時候我們不僅可以還了那些債還可以開一家屬于我們的餐廳了。」
「那萬一那個女人不肯原諒你呢?」
「呵呵,親愛的,你打可以放心,我自有辦法讓她原諒我的。你難道不知道每個人都有博愛之心嗎?我可以利用這種博愛之心讓她原諒我的。」
「博愛之心?好吧,不過你自己也要小心一點。」
「嗯,不說了,掛了。」
掛了電話之後曹皓一個人坐在床邊抽著煙,這一次的賭局他不知道結果會是怎樣。是輸還是贏,他的心里也沒有底,最後他掐斷了香煙,倒在床上。
今天早上的天空中出現了久違的太陽,溫暖的陽光灑落在著冰冷的世界里顯得格外的溫暖,我推開窗戶伸出手感受著這溫暖的陽光。我穿上了一件羊毛大衣便下了樓,走在有陽光的地方渾身顯得格外的舒坦。
「小左吶,早上好吶。」
「早上好,許阿姨,」我微笑著和與我迎面走來的老婦人打招呼,「阿姨,你剛剛買完菜回來吶。」
「對呀,小左,阿姨問你你昨天是不是和你的男朋友吵架了啊?」
「許阿姨,你……你在說什麼男朋友?我沒有男朋友啊。」
「小左,你呀就別逗阿姨了,我昨晚上還看見你男朋友坐在你家樓下整晚都看著你家的窗戶呢。這不,我今天早上起來晨練的時候才看見他開著車離開的。」
「許阿姨,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額,我想你可能真的是誤會了,我目前真的沒有男朋友,還有,你說的那個男的到底長什麼樣?」
「就是你剛來長沙租我房子時,那個每天都來接送你上學的那個小伙子吶!怎麼了,他難道不是你的男朋友嗎?」
「以前是的,不過來長沙的第三個月我們就分手了。」
「哦,是不是你們兩人之間有什麼誤會吶!我看那個小伙子人蠻好的,昨晚我看他一個人坐在雪地里面我就過去問他為什麼不上去,他說因為他的愚蠢做錯了一件事情,而這件事情讓你今生都不肯原諒他。小左吶,阿姨也是過來人,阿姨可得告訴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