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事都可以過去,難的是撫平那些傷
今天天氣特別好,晴空萬里。冰@火!中文可是在慕言舸心里可算是一陣陰郁,她的心里一直有一個結,不是沒人能解得開,而是,她不願去解開。
來到母親的墓前,一張黑白的照片記錄了母親短短32歲的生命。照片上的母親笑得正燦爛,臉上完全看不出青春在她臉上留下的痕跡。正是這笑容,讓慕言舸想忘不敢忘。從母親那天去世起,她經常在夢里夢到母親倒在一片血泊中,輕聲喊道「言舸」。
她曾經問過母親為什麼要取「言舸」這個名字。母親模模她的頭,溫柔地說︰「言,是因為想讓你能言善辯,會喜歡上語言這類文學,至于‘舸’字,是因為我原來想用歌曲的歌字,可是你父親執意要用‘舸’字,理由就是它象征著大船,他希望你自由,有目標的地前進。」
原來那麼慈祥的母親,還是走了。
「洛涵。」慕言舸傷心地真的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只好叫了洛涵的名字。慕言舸一下子蹲了下來,淚水止不住地掉。人前那麼堅強的她,怎麼會肆意哭泣?傷心不是淚水有多少,而是心傷得有多深。
洛涵看著慕言舸這樣,心中也是一陣陣泛酸。最後,她還是哭了。她有一個不完整的童年,她有一段殘忍的記憶。洛涵也蹲了下來,陪在慕言舸旁邊。
「舸兒,哭出來就好,哭出來就好。」洛涵一見此狀也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慕言舸整一個手背全被淚水打濕,一滴滴地打在手上。8年了,還是會忍不住淚流滿面。
慕言舸好不容易完整地說出一句話︰「洛涵,你知道嗎?我母親死前最後一句是什麼嗎?」明明是泣不成聲,明明知道再提及那句話自己還會哽咽地說不出聲音。她還是要說,她還是要告訴別人,這就是慕言舸,那個永遠不會向命運低頭的慕言舸。
她不等洛涵的回話,繼續獨自往下說︰「我母親最後一句話是‘言舸,母親對不起你,你一定要堅強’。」真的想象不出到底有多堅強,才能夠念念不忘。
突然,慕言舸一轉笑容,抹了抹眼淚,對著墓前的母親說道︰「媽媽,你知道嗎?言舸一直謹听你的教誨,你叫言舸要堅強,言舸做到了。媽媽,今天是你的40歲生日,言舸來了,為你慶生。」眼淚還是不听話似的,隨著臉頰落下來。
慕言舸撐起最後一束堅強,不是很流利地唱道︰「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剛才兩句,就已接不下去。熟不知,「快樂」兩個字深深刺痛了她的心。她的童年自始至終,若沒有那場悲劇會是永遠的快樂,可是……
慕言舸還是想把歌曲唱完,不料。洛涵抓住機會,用他的嘴唇,覆上了慕言舸的。這個吻沒有一向的溫柔,那麼強硬,那麼霸道,不留一絲余地。慕言舸一下子沒反應過來,眼神死死地盯著遠方的樹木。
回過神後,她一把推開了洛涵。洛涵猛然睜開眼楮,安撫道慕言舸的情緒說︰「舸兒,不要唱了好不好,真的,不要唱了好不好。我們回家,回家。」洛涵現在的狀態就是跌坐在地上,樣子狼狽不堪,一手還拉著慕言舸,叫著她回家。
「洛涵,你別這樣。讓我把它唱完,好不好?我不想哭的。」兩行熱淚噴涌而來。洛涵不願讓她這樣,抱住了慕言舸,幫她把耳邊的發絲捋順,擦去那滾燙的眼淚。
慕言舸激動的情緒也不得不被這溫柔的動作,平復下來。她睜著哭得紅腫的眼楮,對眼前的少年說︰「洛涵,允許我自私一次。讓我私自把你留在我身邊好不好?就算只有一次。」
我的少年,我妄想把你留下,哪怕一次,我都心滿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