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愛,無論何時,無論何地,都在
慕言舸強忍著自己的淚水,明明感覺自己心里在父親提到母親這一類詞眼的時候早已淚流成河。那是一段悲傷的往事。三個人相繼去世,是巧合還是宿命?
這時的她只想找一個空間一個人好好地靜一靜。她並不算是那種沒心沒肺的人,只是曾經給了她不得不堅強的理由。
第二天,溫暖的陽光透過薄紗似的雲層微微透出來,然後又慢慢地灑向大地,露出了整一個太陽公公的笑臉。
慕言舸不知道昨天晚上究竟是怎樣度過的。她想了很多。從墨縵溱到洛涵。從自己到父親母親還有繼母。任何的一切終究,沒有結果。她不是預言師,更沒有顯現未來的神奇魔法球,她只顧著現在,卻不得不正視曾經,還有未知的以後。
當慕言舸來到書店的時候,墨縵溱已經到了。
「阿墨,這麼早。」早上的問候絲毫沒有透露出昨天她所有的不快。她一直以來都是這樣,因為墨縵溱不知道,所以不也可以保留一點自己的秘密,心底最深處的秘密。
今天的墨縵溱身著淡綠色雪紡連衣裙,一頭柔順的頭發被高高盤起,額前的齊劉海已經過了眉毛,但是並沒有遮住眼楮,相反這種感覺更加覺得自然。一雙平底的白色涼鞋十分樸素,也使墨縵溱整一個人體現一種淑女的氣質
「小言,早啊。」墨縵溱還是一如既往地打著招呼。早上的書店人流並不是那麼多。反倒是在下午的比較悶熱的時候,有很多愛讀書的人會選擇在這樣一個涼快而又有書的地方待上那麼一會。
「我們今天去買完就走,還是說再去逛逛其他有意思的店?」聰明細心的人已經反應過來慕言舸話里的意思。
墨縵溱當然就屬于這其中的一個︰「你不是已經決定了嗎?還問我?」墨縵溱並不適應在書店里久待。
已進入書店,迎面而來的就是空調吹出的涼氣。今日的天氣比昨天高了幾度,所以一門之隔,就是兩個極致。如果有機會,把手放在門外那一側門上,絕對是炙手可熱。另一側卻是冰冰涼涼的。
「老板,請問這里有葉冰倫《最初︰唯有時光記得》嗎?」慕言舸從不拖泥帶水,墨縵溱也是在書店里東轉轉西轉轉。從書架間抽出一本書,翻了幾頁,又放回去。
「有的。就在第二排的最上面最醒目的地方。」老板笑臉相迎,老板是一個和藹的男人,年紀大約在四十六左右,他的鼻梁上架著一副眼鏡,並不知道有多少度,但是看出來度數一定不低。
「謝謝老板。」說完,慕言舸就朝著老板說的地方走去。果然,幾本《最初︰唯有時光記得》擺在老板所說的最醒目的位置。
隨即,慕言舸就抽出了一本,本書外還包裝著紙殼包裝。慕言舸掂了掂量,就去找墨縵溱了。
「阿墨,你好了沒?書我找到了。」書架間墨縵溱的身影停留在第一排,她手里拿著一本書,光是看簡介,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一雙清澈的眸子凝望著一個地方。
這時,慕言舸只想到說一句話——
我的那個她,在我的眼里有最完美的側臉,無論是誰都代替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