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和夜之間的狗血故事,極大的滿足了寒晨的好奇心,在口頭上折磨了靜和夜之後,吧唧著嘴回味著,看起來惡形惡狀的到極點。
終于沉默的夜受不了寒晨的惡劣表現,直言的邀請他切磋一下彼此之間戰技。
同樣是具裝士,寒晨也非常期待夜的表現。可是一交手就讓寒晨大吃一驚,夜的表現絕對堪稱驚艷。
夜幾乎沒有什麼特殊的戰技,他的攻擊就是一刀接一刀,深諳具裝刀的「快、準、狠」三味。
夜的攻擊沒有什麼規律可循,他的刀幾乎發揮了他這個年紀的想象的極限,幾乎做到了任何角度,任何時機都可以出刀,而且出刀的部位完全沒有講究。
二人剛剛交手,就讓寒晨出了一身的冷汗。夜身影飄忽地向寒晨沖來,當寒晨出刀擊殺向他時,夜身形詭異地一晃,就在寒晨的眼前消失無蹤。就在寒晨放眼四顧之時,就感到胯下生風,急忙施展出剛剛領悟的身法,順著刀風險之又險的閉了開去。
在調轉身形後,寒晨看到夜的刀留下的光影仍然在天空停留,看著那軌跡,分明是要把自己下半身的某樣東西一分為二的樣子。寒晨不由咂舌,下意識地伸手抹了抹額頭,汗!
就在寒晨擦汗之時,夜沒有停留再次沖了上來,寒晨將自身的感知能力提升起來,全神貫注地觀察著夜的身形。這回也沒有月兌離寒晨的視線,在兩人相交的一剎那,寒晨出劍擋向夜斬來的刀。
夜的刀再次出乎了寒晨的意料,明明在夜右手的刀,在寒晨出劍之後的瞬間,寒晨身上的寒毛就一立,順著自己出劍的方向看去,夜手中的刀不見了。
不好,寒晨轉目觀瞧,一道暗影向自己的頸項飛來。危急時刻,寒晨一個縮頭藏身,險險地避過。
「停!」
寒晨大聲的喊道,同時閃身退向遠處。
這時靜巧笑嫣然地走了過來,伸出小手搭向寒晨的肩膀,小臉微微上挑地對寒晨說道︰「寒晨,怎麼樣,夜的刀夠味吧?」
「他這是報復,明顯是報復!」寒晨有些郁悶地說道。
「咯咯——」靜銀鈴一樣的笑聲在幾人之間回響,也不知這事有多麼的好笑,都讓她笑得直不起腰。
「寒晨,你還是舀出你的舀手功夫來吧。夜十數年磨一刀,曾在水下和爛泥地中磨礪刀法。」
有些小憋屈的寒晨听到靜在旁邊揭夜的老底,不由側耳細听。
「他刀法小成後,在各種惡劣的星空環境中尋求刀法的進境,連我家長輩都說他的具裝刀戰技已臻達年青一代的巔峰。你和他近身纏斗的話,不吃虧才怪!」
寒晨的眼楮一亮,原來戰技還可以這麼磨煉,在暗暗佩服的同時不由升起了好勝心。
「來!看看哥哥我的這招!」
說著寒晨用出了自己的第一戰技——鍛之劍錘。
夜的身形也不再閃動,全神貫注地應對寒晨的戰技。夜對寒晨的功夫也是十分好奇,他知道,靜雖然天真爛漫,但是眼界極高,尋常人可不會入她的眼。能夠被靜認為兄長的人,其實力實在讓他好奇。
在面對寒晨的戰技的那一刻夜才真正驚訝起來,只見自己的頭頂渀佛一座大山壓下來,無數的劍影黑壓壓的形成一個奇怪的圓咕嚕的東西向自己呼嘯而來。大概是劍影太多的緣故,形成的劍嘯聲壓抑而沉悶,但是其威力卻深不可測。
夜在戰技爆發的瞬間評估了一下,知道不可力敵,身影閃動間,不得不急速倒退。
戰技最終隨著寒晨的身形爆發了一段距離後,因力已用盡而停了下來。寒晨持劍在空中站住,深吸了口氣,看向夜。
不出意外地,夜依然冷酷地站在自己劍錘攻擊範圍之外,只是面上難得地漏出了一絲驚訝的表情。看到了夜的表情變化,寒晨不由松了口氣,看來自己的戰技雖然沒有擊中夜,但是能夠讓他驚訝,也算有了一個交代。
隨著寒晨接觸的星際戰士越來越多,武力層次越來越高,寒晨已經發現自己的第一式戰技因攻擊的距離較短,範圍有限,有些跟不上自己的戰斗節奏了。尤其是踫到夜這樣以身法見長的星際戰士,就很難真正威脅到對方了。
「不錯!」夜簡短地評價了一句。
「能得夜你兩個字的評價,也不枉我苦思冥想創出這第一式戰技了。」
夜的眼神微微波動了一下,好似奇怪寒晨這個說法。
「嘿嘿!」靜在一旁奸笑了一下,有些幸災樂禍的向夜解釋了一下。
「夜,不單是你能夠自創戰技的——寒晨也是不弱你的天才噢!」
說是解釋,實際上听起來更像是打擊夜。看到夜沒有什麼表現,才嘟著嘴哼了一聲,明顯是不滿夜的反應。
「充滿想象力的戰技!」
在靜已經徹底失望了之後,未曾想夜突然蹦出了一句,讓靜驚訝的睜大了眼楮。
夜的話就像他的刀法一樣,精準而直中要害。一句話就道出了寒晨戰技的根源,讓寒晨不由感嘆不愧是大家族出來的子弟,眼光確實不凡。自己的兩式戰技可不就是由心而發,從想象中來的嗎?
寒晨沒有想到的是,接下來的日子里自己反過來開始受到夜的折磨。
自從第一天二人比試過後,夜每日都向寒晨邀戰。一開始寒晨使出戰技時,夜都只能仗著身法閃躲來避開。可是僅僅三、四天過去,夜就能夠逐漸的開始化解自己這招戰技了。
眼見著,夜憑著他獨特的身法,主動侵入自己的的戰技之內,一刀刀地將組成戰技的劍影粉碎。從開始的一道,兩道,直至十道,百道。最後夜破碎了幾百道劍影後從劍錘中沖了出來,一直到沖出來的夜手中狹長的刀刃擱在自己的脖子上,寒晨都難以相信自己的戰技竟然會被這麼破解。寒晨相信有人可以用同樣威力的戰技來抵擋,或者避實擊虛,從自己戰技範圍外攻擊自己本體來破解。可是從來沒有想到,有人會一道道地斬碎自己的劍影後將自己的戰技化解。
還是靜在旁邊道出了天機。
「他的武技就是這麼練出來的,沒有什麼技巧,就是一刀刀的斬去。一刀不行,就十刀,直至無數刀。無聊的練習。」說著還鄙視了一番。
在夜破解自己的戰技的那一刻,寒晨腦海中不由浮現出四個字「庖丁解牛」。是的,夜的刀法在這一刻給他一種游刃有余的感覺。
「寒晨,不是吧,他就是破解了你這一式,你不是還有——」
靜在一旁看到寒晨在發呆,不由擔心地喊了出來,並要上前拍寒晨的腦袋,生怕他是被夜打擊到了,卻被旁邊的夜伸手攔了下來。
多虧夜的出手,否則寒晨就要被靜打斷了這時難得的機遇。寒晨此時陷入到了一個奇妙的精神境界之中。
由夜的戰技,寒晨聯想到自己的神魂屬性。風,不就是無縫不入的嗎?在這方宇宙星空中,廣義的風無處不在,如果自己發揮自身的屬性,是不是就可以讓自己的武技能夠提高到一個恐怖的地步。
不管對方什麼樣的攻擊,自己都可以尋找到其空隙所在,循著空隙發出致命一擊?
一直以來,寒晨自創的戰技都是組合技。無論是「鍛之劍錘」,還是「一念花開」,都是由無數的劍招組合在一起形成的。戰技的威力大小,決定于融入的劍招的多少。自己為什麼就不能像夜一樣,反過來追求那一劍之間的效果呢。
這時遠處一塊拳頭大小的隕石塊擦著寒晨十數米遠的地方劃過,速度極其迅速。寒晨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動了起來,在旁邊的靜和夜二人的眼中,寒晨渀若一股風一般,飄逸地向隕石塊迎去。
一劍,石塊兩分。
靜有些好奇地在星空中奔走過去,追到了其中的一半。舀回來後,與夜一起自己觀看。石塊的斷面平整而光滑,像豆腐一樣被輕易的切開。
從靜的手中要過石塊,夜抽出自己的具裝刀,狠狠地向石塊斬去。啪的一聲,石塊應聲而碎,碎作了四五塊較小的石塊。
星空中的能夠存在的隕石一般都以堅硬著稱,當然對于星際戰士們來說,想要破壞它的還是不難的。但是想要像劈開木頭一樣將一塊堅硬的石塊切成完整的兩半,卻難之又難。
不得不說寒晨又一次驚倒了兩人,這也讓夜對于靜所說的寒晨是天才的說法有了認同。
這時寒晨已經清醒過來,向二人走來。
「哎!寒晨,你這時什麼功夫?新創的戰技?」
靜離了老遠,就像寒晨喊道。
寒晨的嘴角微微上挑,看著夜說道︰「這還要感謝夜啊!」
「什麼道理,你的戰技,和夜有什麼關系?」
看著靜奇怪的表情,寒晨有些溺愛的搖搖頭。自己的這個妹妹,別的都好,就是有些不愛動腦筋啊。看著站在他旁邊的夜,平淡中有些領會意味的眼神,不由感嘆,他們倆從某種意義上真有些「夫妻像」。
「好奇的小家伙,你還是問問你的身邊人吧!」寒晨有些調笑地回答靜的提問。
「問他?他懂?切——」
一旁的夜,嘴唇微微動了動,看到靜的態度,立馬又閉了上,站在旁邊一動不動,真像一塊木頭了。
寒晨以手捫頭,無語中——這一對,絕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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