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ingsongdu.田中收起了德清贈送的《法華經》,抬頭看去,只見日軍的戰機密密麻麻的布滿了天空,像是烏雲蓋頂般黑壓壓的。(鳳舞文學網)輕松讀每架戰機都填滿了彈藥,足以摧毀地面的任何生命和建築。司徒星與田中躲到了剛才德清坐的岩石下面,這里是方圓幾百米範圍內比較「像樣」的掩體。田中也看到過日軍的戰機,但這麼多戰機同時出動,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根本就數不清天空有多少飛機,只覺的飛機轟鳴聲不絕于耳。田中忍不住問道:「這里是什麼地方?怎麼會有這麼多的戰機?」司徒星說道:「這里雖然不是江城,卻離江城很近。這些日軍戰機應該是去轟炸江城的。這下只怕江城有難了。」這麼多的轟炸機同時出動,如果把炸彈都投準了,足以把江城夷為平地。田中雖然剛剛逃過一劫,現在卻又不由的為江城的那些故人擔憂,不知道英雄大會時還能不能見到他們。司徒星又笑著說,「不過我們的**的空軍戰士也是很英勇的,只怕這次鬼子又要吃不了兜著走。走吧田少俠,鬼子對我們不感興趣。」說著,他站了起來,大搖大擺的走著。天上的戰機竟然沒有投一顆炸彈,也沒有發一顆子彈。田中也站了起來,說道:「以後你可以別叫我少俠嗎?听著難受!」司徒星說道:「我痴長你幾歲,我就叫你兄弟好了。」「如此甚好。」田中說,「這里荒郊野外,附近也不像有酒家,不知道司徒兄從那里弄來的美酒佳肴。」剛才德清大師在場,他畢竟是和尚,又是得道的高僧,自然不方便說酒說肉。司徒星哈哈大笑,說道:「看來,兄弟你是酒蟲上來了。你忘記我的綽號了吧?我是妙手空空三只手,能人所不能。」不就是個小偷嗎?他好像還以此為榮,田中恨不得鄙視他,但自己的命都是他救的,自然不能太過,想起上次藍新我的事情,當時司徒星說是受人所托來找田中的,當時卻以為他也是為了七星寶刀欺騙于他,現在看來是誤會他了。田中不喜歡把誤會一直藏在心里,雖然彼此都已經明白,沒有說出來,心中始終有隔閡。輕松讀田中說道:「司徒兄,看來上次是小弟我誤會你了,以為你是為了七星寶刀故意接近我,在這里,我向你道歉。」司徒星哈哈一笑,「你不提我都已經忘記了。剛才兄弟問我酒菜是那里來的,其實那地方不遠,就是不知道兄弟你有沒有膽量。」田中並不是酒蟲上來了,他只是酒入愁腸千杯少。說道:「膽量?不知道司徒兄什麼意思?我田中雖說不是什麼大名鼎鼎的人物,但要說膽量,我怕過誰來?我現在就是膽子太大了,才惹來殺身之禍。不過就是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也還是這樣,絕不皺一下眉頭!」不知不覺間,他說話的口氣都有些不一樣了,他自己卻是听不出來。司徒星說:「那好,那我們就一起去一趟。你看到前面那個山頭嗎?久聞田中蓋世無雙,我妙手空空甚是不服,欲和你比試一下腳上功夫。還望兄弟不吝賜教!」「比就比!」田中自然不甘示弱,不就是個小偷,就不信比不過你。對于這種以盜竊為生的人,田中一直都沒有好感,盡管這次他救了自己的性命,一想起他是個賊,總有些不自在。自己竟然會被一個賊所救。司徒星顯然不知道田中心里的想法,他是看田中沉悶寡歡,一是想活躍氣氛,二也是想試一下田中是否真如江湖傳說中的那般高強。這也不能怪田中,不管是誰,對賊都不會有好感。司徒星說道:「那我們就開始吧!」說完,撒腿就跑。他的綽號妙手空空,雖然現在手法巧妙不會被人追的滿街跑,但是他也是一步步走到今天的,早年幾乎每天都要被人追著滿大街的跑,久而久之,他的腳上功夫已是非同小可,跑起來就像是月兌韁的野馬般風馳電掣。田中也不甘示弱,他雖然沒有像司徒星一樣每天都被人追著滿街跑,他的腿上功夫也是非同一般,畢竟是了塵教出來的,跑起來就像是獵豹一般追風趕月。一時間,兩人誰也超不過誰,司徒星對田中也越發佩服,想不到他小小年紀竟然有如此的腳程,假以時日,必將超過自己。田中也不得不佩服司徒星,他已經拼盡了全身力氣,竟然沒有辦法超過他半分,果然不愧是妙手空空。酒後跑步,又是在正午時分,這是相當危險的事情。要是普通人,早已中暑倒地,嚴重者可能一命嗚呼。幸好他們都不是常人,擁有強健的體魄和高超的功夫,才能令他們堅持下來。司徒星畢竟是老江湖,知道年輕人爭強好勝,于是故意放滿了腳步,讓田中領先一步。田中竟然發現了,停了下來,說停就停,說道:「你是在作弊!故意相讓于我。」一個人跑的起來到一定程度是不可能說停就停的,至少還要小跑一段,田中卻不用。司徒星就剎不住,沖到了田中前面,對田中的這手功夫佩服的五體投地,說道:「兄弟何出此言?我確實是體力不支了!」田中說道:「你臉不紅,氣不喘,一直跑的很快,突然放滿腳步,分明就是怕我輸不起!我又豈是輸不起的人!」司徒星說:「兄弟此言差矣!我……」「你們的,什麼的干活?」司徒星話還沒有說完,前面有兩個日本兵端著三八大蓋指著他們。不知不覺間,他們已經到了山腰了。看到日本軍人,田中知道,他們已經進入敵佔區了。司徒星滿臉堆笑,學著日本人的口氣說道:「太君,我們的,跑步,跑步的干活!」「混帳!」對于司徒星的回答他們顯然不滿意,這麼大熱天的正午出來跑步,不是瘋子就是神經病,「把手舉起來,轉過身去!」他們的手上端著槍,子彈已經上膛。田中和司徒星的腳程確實是快,可是在快也快不過他們手上槍里的子彈,只好舉起雙手,慢慢的轉過身去。司徒星還在說道:「太君,我是好人啊,我的是大大的好人,我的,良民證的,有!」听司徒星這樣說話,田中有種想笑的感覺,要不是身後有兩桿槍指著,他早笑出來了。身後傳來了「沙沙」的腳步聲,想是日本兵踩著落葉一步步接近。司徒星還在說道:「太君,山下有花姑娘,很漂亮的花姑娘!」日本兵听說有花姑娘,兩人對視一眼,眼楮里泛著光,臉上掛著婬笑,警惕也放松了許多。田中豎起耳朵,盤算著他們與自己之間的距離,向司徒星使個眼色,兩人幾乎同時出手。對付兩個小卒,他們自然不在話下,輕而易舉的就放倒了。田中說道:「司徒兄,你這個玩笑開過了!這里是敵佔區,你卻騙我比試的這里。真是豈有此理!」司徒星說道:「你怕了?」田中冷哼一聲,說道:「我從來就不知道怕字該怎麼寫!」大概是喝了酒的原因,又或是因為現在他已經不用再考慮碼頭,也不用考慮身邊的人了,所以他現在說話的口氣都不同了。司徒星說道:「我只是想告訴你,這個山頭後面有個日軍營地,剛才的酒菜就是從哪里來的。不知道兄弟有沒有興趣與我一道再闖一番。」田中說道:「闖一番沒有興趣,要是去把去吧他們的營地炸了,那才是過癮!」司徒星忍不住大聲叫好,「我們就去把他營地炸了!走!」倒是田中活的不耐煩了,也不是哪根筋不對。田中現在感覺特別不適,恨不得要發泄一番,既然有個日本大營在附近,正好借機發泄一番。田中說道:「我們這樣去不行,會被發現的些日本人發現的。我們把這個人的衣服穿到身上好混進去,在趁機炸了營地。」司徒星大聲叫妙。于是,兩人換上了衣服。果然,大搖大擺的混進了營地。雖然路上有人喝問,但田中一口流利的日本語,通行無阻,司徒星更是佩服。司徒星說道:「兄弟你看,前面那個是日軍指揮官的營帳,我們進去大鬧一番如何?」田中點頭稱妙。指揮官的營帳無疑是最大最干淨的,營帳的門口還有衛兵守著。衛兵攔住了田中二人,田中往營帳里看了一眼,暗叫糟糕,他看到了黑龍會的徽章。原來這里是黑龍會的大本營。黑龍會高手如雲,僅田中和司徒星兩個人,想要在黑龍會鬧,簡直就是自尋死路。田中忙說道:「對不起!走錯路了。」.qingsongd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