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不用多說,也都已經明白,容御痕將衛斯揚的話,堵在了肚子里面。
而梁子凡又是一個怎樣精明的人?
就算衛斯揚再壓低聲音,他也已經听到了三哥這兩個字眼。
唇角揚起一股譏諷,怎麼,也有拉上他一起來麼?但是卻不來?
是不敢來,還是秦恪書有點良心,不敢來面對他?
「二哥,四年不見,進來安好?」
衛斯揚跟在容御痕的身邊時間長點,有些時候,也圓滑了不少,比起似乎並不打算說什麼話的衛斯理,他更是顯得客套。
梁子凡畢竟也在官場打滾了這麼些年了,官方的話,自然更是比誰都會說,所以這一頓飯下來,其實幾乎明明已經彼此努力的都不客氣寒暄了,但是畢竟是分開了四年的兄弟,哪里說一點隔閡都沒有的?
這一頓飯……各自懷著心思,各自的想著,該怎樣回到最初……
畢竟如果梁二還是當初的那個梁二,還是fire里的那個梁二的話,其實這次的事情,才會顯得好辦的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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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如初是莫名其妙的被秦恪書的電話叫到秦家來的。
雖然不知道他到底怎麼了,但是隱約的,她覺得秦恪書好像有些不對勁,所以其實明明忙了一天,在商定婚禮上面的細節什麼的,覺得很累,但是還是沒放得下心,已經很晚,卻也還是趕了過來。
到了秦家的別墅的時候,發現似乎家里面的佣人,也都不在,大概是被他遣回家去了。
而她站在客廳里面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那樣慵懶的他。
直接的拎著酒瓶,躺在沙發上,整個人都陷在沙發里面,眼神很是迷離,似乎在想些什麼,又似乎什麼都沒有想。
「……秦恪書?干嘛喝酒?」
走到他的身邊,她想要伸手將他手里面的酒瓶拿過來,但是卻被他閃過,並且一把,他很精準的抓住了她的胳膊,然後稍一用力,將她拉到自己的身上。
莫如初倒在秦恪書的身上,鼻子硬是砸在了他結實的胸膛上,疼的她有點想哭。
可是她只是用手撫了撫撞紅的鼻尖,然後干脆的,用一只手,壓在他的胸口,然後將下巴墊在了上面,就這樣看著他。
「到底怎麼了?你不抽煙,也不會酗酒的,難得,竟然會看到你,抱著酒瓶喝酒的畫面。」
少了白黎清,少了那一股脆弱的可怕的自尊,原來,其實跟秦恪書相處起來的話,起碼對莫如初來說,似乎也沒那麼難。
雖然,她從來看不懂他在想什麼,雖然她不知道,他要娶她,涂的是什麼,但是就是心理面輕松了不少。
偶爾的,她似乎也已經漸漸開始懂得,對秦恪書撒嬌。
秦恪書的一只手扣著酒瓶,而另外一只手則按在了她的腰肢上,呵氣如蘭,輕輕的在她敏,感的耳後吐氣。
「陪我喝。」
「……唔,好吧,那我去拿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