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看的遠山眉微皺,嘴巴里面剩下的話語,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卻已經被秦恪書狠狠的拉進了懷里,並且直接霸道的以吻封口。
他不要听,他不要听,他什麼都不要听!
不要听她的質疑,不要听她的諷刺,不要听她的挖苦!
他現在的心思就是那麼簡單,就是想要跟她好好的吃一頓飯,就是想要好好努力的讓她明白,他現在所有的想法,就是要她能夠懂,懂他的心……
衛斯理說的很對,不是麼?不去爭取,不去說明,不去努力,又怎麼會得到?又怎麼會走到她的身邊?又怎麼會讓她放心的將心給他?
莫如初從最先的掙扎到最後的順從,最後有氣無力的倒在他的懷里,心中更是暗暗的將自己鄙視了一個遍兒!終究還是逃不過,逃不過他的影響,終究還是逃不過他!她恨的!她真的很恨!恨這樣沒用的自己!
「如初,我們談談,好不好?」
「……」
他微微嘆息,將懷里的她擁的更緊了一點!
或許有些話,真的不適合再藏著掖著了,或許有些人,也終究不適合再不去面對了!也或許,有些感情是真的不能選擇再逃避了!
「如初,不管你願意還是不願意,我們談一次?如何?」
如此卑謙,如此低聲下氣,如此誠懇……
莫如初本來並不打算理會秦恪書的,但是听著他這樣的語氣,她忍不住從他的項窩邊兒上抬起頭,不明所以的看著他。
「談?談什麼?」
「只要你願意,我想跟你好好談談,我們之間的事情,如何?」
「呵,我們的事情?我們的事情,不是該談的早就已經全部談清楚了?你還想說些什麼?」
「莫如初!你看著我!」
看著她又重新變得戒備起來的樣兒,秦恪書心髒又是一扯,痛的讓他覺得有點呼吸困難。
一個人的心,一旦關了門,一旦上了鎖,是不是真的就那麼難以打開了?是不是真的就那麼不願意再接納人了呢?
「莫如初,我知道你現在,和我在氣些什麼,衛斯理的事情我可以道歉,是我不對,是我不冷靜,可是我絕對不是故意打傷他的,我是嫉妒,在我看到那些不知道誰給我寄來的照片的時候,你不知道,當初我是嫉妒的有多想要發瘋,你不知道,我看到你和衛斯理兩個人,孤男寡女的獨處了一個晚上的那種心情,我亂了,當時的我真的很亂,很亂,我想掐死你……」
該死的!原來對女人坦白心情是一件這麼難得事情!尼瑪,他面對一個上百億的合作案,也從來就沒有這般的緊張過,從來就沒有這般的不知所措過,甚至狼狽到言語都不知道該如何組織,狼狽到不知道該怎麼繼續說下去,所以只能定定的看著她的神情,深怕錯過她的任何一絲絲的反映……
「呵,是嗎?你也知道你做錯了?你也知道你打衛斯理是你不對?那你知道不知道,你這些道歉,不應該是對著我講,而是應該對著衛斯理講?嗯?還有,你說你嫉妒衛斯理,你……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