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如果有哪家企業敢有這麼大的動靜的話,一般也都是跟市政廳有什麼協議,而這種外資企業,甚至更可能是跟國家有什麼協議的,所以就算秦恪書再信任他,可是不管如何,這一點也必須絕對要澄清!
「嗯哼,我知道,這一點我從不懷疑,你沒必要坑我!畢竟秦氏每年繳納的稅金,可也不少,不從我們的關系出發,從自身彼此的立場和利益而言,你也沒有必要這麼做!」
「ok,這個其實我也知道,不是你糾結的點兒,但是我還是有必要說清楚,那麼接下來,我想說的是,你到底有什麼可糾結的?只因為那個人是白黎清?所以你竟然有點不知道該如何迎戰了?或者說不知道該不該迎戰了?」
「……」
秦恪書晃動著杯子里面的酒,對上梁子凡的眼神,他終究笑出聲來!
「梁二,我真是不明白了,為什麼每次,你都能這麼一針見血!」
是!他是不知道該不該迎戰了,不知道到底該怎樣對白黎清才是對的了……
畢竟曾經白黎清還是白家的小開的時候,是被他徹底的從雲端拉到了谷底,徹底的擊垮的,那麼現在白黎清突然站了起來了,雖然他也還沒有模清,他到底是怎麼站起來的,但是如果這一次,他依舊就如同之前那般做法,徹底的將白黎清給打壓下去,徹底的讓白黎清再次變得一無所有,那麼她呢?她知道了的話,會不會徹底的無法理解?會不會覺得他就是個惡魔,就是一個連機會都不知道給別人的魂淡?
兩個人之間,本來已經間隙重重,本來也就已經彼此走不進彼此了,可是在這樣的基礎上,卻還要再雪上加霜麼?
「哈哈哈,老三,你知道麼?其實這個時候,我比較想做的是,拿一面鏡子給你,讓你好好看看自己,現在是一副什麼德性!」
「……」
「我真是無法想像,那樣一個修羅般的男人,那樣一個在商場上,向來只知道不斷的廝殺,不斷的咬破別人的喉嚨,斷別人經脈的男人,竟然會因為一個女人,而在這兒糾結,自己到底該怎麼做才好,哈哈哈,秦恪書啊秦恪書,曾經我就很期待,我能看到你這一面,現在終于看到了,你知道麼?你終于像個人了,像個正常人,一個有血有肉的人了!」
「……我該把這個理解成是一種夸獎,還是一種最無恥的幸災樂禍?」
一邊說,秦恪書一邊慵懶的用自己手中的酒杯,去踫了踫梁子凡的,而後一飲而盡。梁子凡自然也是不甘示弱,直接一杯全部入喉,而後才定定的看向秦恪書。
「自然不可能是幸災樂禍,認識你的時候,我應該還是屬于叛逆期,知道麼?其實那個時候,我就特別的欣賞你身上的那股氣質,冷冽,生人勿進,肅殺,城府,黑暗,再說難听一點,就是沒有人性!只做自己想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