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最後李天知把那張支票沖入了下水道。而南宮珞莘在支票後面留的電話也一交沖入了下水道。在另一頭等著電話響的南宮珞莘打心眼里對李天知的行為感到了興趣。難得不近的南宮珞莘對她產生了興趣,她卻不鳥南宮珞莘。換個角度想,一百萬都給了,或許她是知足了也未必呢,南宮珞莘自嘲地笑了笑。準備著手對付那個膽敢對他下藥的女人了。
李天知不敢一個人睡,所以把原本應該住校的許凌如招呼過來當伴了。國慶七天假,許凌如找了份兼職做補貼家用。就李天知那點工資還真心有些負擔不起。傳單發完後許凌如拎了些菜回家準備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打開門的剎那,李天知那酥胸半露的魅人姿態再加上還未消的紅痕,許凌如又想起了她的好友李天知同學做了什麼事。怒吼道︰「李天知!你還睡!」
「啊……」睡得正香的李天知被許凌如那河東師吼嚇得抬頭瞄了瞄下來人。「凌如,晚上吃什麼啊?」啪,頭又垂下去了。像是突然又想起什麼似的,李天知睡意去了一大半坐起來。「凌如,那王八蛋的支票只寫了名字,沒付款單位。我把它沖下水道了!真是氣死人了,老娘白給他吃了!」
許凌如對李天知的反應無語了。她的親親好友就不是人的思維。「你去把他吃回來不就好了。」已經懶得發火了,唯一一個證明的東西也被她毀了。真是!
「找不到啊,找得到我肯定把他吃回來。」扯了扯睡衣。李天知起床了。看見了許凌如手上露在外面的小白菜。「有肉吃不?」
「你昨天晚上還沒吃飽啊?」
李天知噎了,她只是思維不是人而已,許凌如是噎死人不償命。「我去刷牙……」小小的單間,一個開鎖門,一個進廚房的門,廚房旁邊是進廁所的門。李天知一直想不明白,為什麼廁所要建在廚房旁邊。不過這是人家建的跟她又關系。
小單間加起來也不到二十坪,比起京城的蝸居可謂好多了。a市也算是個一線城市了,就是李天知2500的工資跟1000的房租有些那麼的入不敷出。所以她一年買三套衣服,冬天一套夏天兩套,誰讓夏天衣服換得勤快。沒有旅游,請不起朋友,化妝品不用!好在李天知不是個物質女人,吃飽穿暖就行。也好在有許凌如這麼個知己,照顧邋遢的李天知生活起居,拿許凌如的話說就是,她上輩子欠她李天知的了。這輩子是來還債的!
「凌如,你手藝是越來越好的,肯定能抓住男人的胃的,像我的胃是緊緊被你抓牢了的。」
「你是男人麼?」
「額,雖不是,但也還算了解男人。」李天知囈語道。
「就一晚上就了解男人了?」許凌如恨吶,這女人什麼時候能長個腦子!(貌似她把李天知現在頭上那顆玩意不當腦子了,可憐的李天知。)
「額……」嗆到了,瞪了許凌如一眼,端想旁邊的水,將嘴里的食物灌進了食道。「凌如!你會噎死我的,到時候你在我墓碑上寫著此人噎死而死,我後代來祭拜我的時候來一次要笑一次了!」
「你有後代麼?」許凌如說道,吃了口菜,猛地抬起了頭,想起了很重要的問題!「你們昨晚措施了沒有?」
「啥?」
「避孕了沒?蠢!」許凌如罵道。
「嗯?你怎麼跟花曉問一樣的問題啊?」
許凌如氣結,筷子轉了個向敲向李天知。
「凌如,痛呢!」放下碗揉了揉自己的頭。「會笨的。」
「已經很笨了,指不定多敲敲還變聰明了呢。」雖這樣說著,但許凌如並沒在敲李天知了。
「等會去買藥吃,懷了總歸麻煩的。」
「哦。」李天知沒了氣焰,繼續吃著飯。
「林語葚沒有再找你吧?」
「他找我干嘛?」李天知反問。起身再盛了一碗飯。「你還要不要飯?」
許凌如將碗遞了過去道︰「以後要字要改成添字!教不會!」
「許大小姐,添不添飯!伺候你還這麼多要求!」李天知??碌饋s只氐礁嶄漳歉齷疤狻!澳慵耍俊?p>「听說他最近會來a市。」
「跟我沒關系!」
「我是說如果他找你你不要理他!」
「我怎麼可能會理他?他就是大街上乞討去了我也不會理他!」
林語葚是李天知的大學同班同學,眉來眼去中看對了眼。雖然被拒絕了,但林語葚也不是那讓容易放棄的人。采取了窮追爛打的手段,最後以海軾有女朋友告終。李天知放棄了自己的暗戀接受了林語葚。而李天知又是一個什麼都算得很清楚的人。雖然不是喜歡的,但答應了自己也不去做什麼背叛之類的事情。但自己甩別人與被別人甩又是不一樣的概念了。畢業後李天知被林語葚甩了,還被小三孟曉萱扇了個耳光!李天知琢磨著自己也不是真心的,甩了就算了,丟丟人而已。這一巴掌算是賠償林語葚浪費在自己身上的美好時光好了,于是李天知很是平靜地接受了這巴掌。一段感情就此告終!許凌如考上了a市的研究生,李天知不愛學習,但也沒什麼特別想去的地方,于是黏著許凌如在a市呆了下來。
「不過,都畢業一年了他來這里干什麼?」
「你問我,我問誰去啊?就是上網的時候,群里面听人說的。也有人說海軾也來了。」
「海軾……」李天知說完便埋頭吃飯。都到a市來干什麼?李天知不再是學校里那個無優慮肆無忌憚的李天知了,她要為了生活奔波。
「如果他們說真的的話,那麼大概沒幾天就會有個同學會了。」其實是同學會的時間都定下來了,許凌如先給李天知打個預防針。雖說不去也沒什麼關系,但總歸還是同學吧。就怕那些人見李天知混成這樣打擊刺激她了。
「什麼時候啊?」李天知是懂許凌如的,她不說不確定的事。若是不確定了也是顧及她的感受了。
「十月五日,悌奧酒店!」
「什麼?」李天知驚叫,揉了揉混亂的太陽穴。「誰買單?到時不要aa制,我可受不了。」
「明藍玉提起來的,但是不是她買單就不知道了。」「要命!她不會還很刻意地點名地,叫了我吧?」
許凌如點頭!「ohmygod!她還不放過我啊!」
「嗯嗯!」
「唉……去洗碗!」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