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別!我說,我什麼都說!」本來還有些氣焰的男人,害怕明還玉下一刀便是自己的心髒。急忙出口阻止道︰「張高有次打電話,好像說了二小姐。他應該是為那個女人辦事!」
「二小姐?a市的二小姐可不少啊!」
「天城賭場!去天城賭場可以找到他們!我們兄弟會輸錢也就是因為那個張高是天城賭場的老大!其實那時他並沒有替我們還債,只是告訴我們去害那個女人就給我們一筆錢。並且讓我們不要告訴別人,不然就讓我們死啊!我什麼都說了,你們可要放我們一條生路啊!」男人哭喪道。
「對啊,對啊!那個張高,他右腳有些跛,人也就25歲上下的樣子。」另一男人急忙說道。
明還玉鄙夷地看了他們一眼,給徐明鷺使了個眼色,便去找那個所謂的天城賭場了。
查到這個地後,明還玉沒有告訴徐明鷺,只身一個人來了。他知道,徐明鷺與他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一些污濁讓自己看也就行了,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有這樣的想法。雖然他能做到那個位置也不是什麼純潔的人!
天城賭場並不像很多電視或者電影里面那麼富麗堂黃,位置在一個不起眼的酒吧下面,場內的光線都有些陰暗。才剛入門明還玉就感覺不舒服了。
再說到賭場的花樣,每個場子都有自己的特色,但是像百家樂、吹球、撥玉米這些基本的項目,是大多數地下賭場常備的。百家樂大家可能听得比較多,就是8副新牌裝入發牌機中,由發牌人監督機器給莊家和閑家兩邊發牌,先發2張,賭客可任意選擇在莊家或是閑家方下注。兩方下注最多的人可以先看牌,如果莊家和閑家任一方的牌點數超過7點,那麼這一把很快就見分曉了,如果兩方都沒有到7點,就繼續發牌,一直到分出勝負。
如果押莊家一方的賭徒贏了,就要抽5%的利潤給賭場。打個比方,如果你押1萬的籌碼在莊家,而莊家的牌又大過閑家的話,那麼短短十多分鐘後,除了交500元提成給賭場,扣掉本金也還可以贏9500元。而坐收漁利的就是賭場了,因為用概率算起來莊家一方贏的時候還是居多的。說起來挺像股票這玩意的,證券公司就是那莊家,只賺不賠,光一天的手續費就高得嚇人了。
賭場就像一個小社會,收保護費的保人、股東、工作人員,環環相扣。還有專門放高利貸的「大耳窿」盯場,利息高得嚇人,每天至少都是按3%的利滾利。就連賣盒飯的也是搞連鎖經營,每天定時送飯,外面賣5元的盒飯,賭場里翻了一倍賣10元。
天城就是這類的賭場,跟一些低檔酒吧一樣龍蛇混雜。明還玉很懷疑這種地方會有那開口就上百萬酬勞的主嗎?
換了些籌碼,對賭沒興趣的明還玉冷靜在找了個角落注意著場子內的動靜。
張高若是學生的話,按他們說的應該就25歲上下,這地下賭場大概700、800個坪,應該有的基本都有。呆了兩個小時,明還玉就發現了他,右腳有些跛又25歲上下的人。身後還跟了兩人猥瑣的人。那兩人剛好就是張東亮與陳明。
「大哥,今晚看樣子收益不錯哦!」張東亮一臉諂媚,在張高欲坐下的沙發上還憚了下灰才請他坐下的。明還玉看得真想吐了。
剛知道消息,那四個人不僅沒完成任務,並且還被他們活捉了。那天晚上應該就是李天知一個人在的。她一個人懷著孕到底怎麼從四個男人手底下逃月兌的,饒是因為北堂愛的命令,張高心底也有些佩服李天知了。這樣一個女人應該成為自己的女人才行,給了那南宮珞莘真是浪費了!玩轉著手中的杯子,對旁邊兩人說的話完全沒有听進去。
「大哥,二小姐那邊?」陳陽也听說了那事,依北堂愛的性格怕是更不罷休了。沒想到自己與張東亮想猥瑣的女人竟然會是北堂愛的敵人。怪只能怪她太倒霉,北堂愛這人完全就是個變態!
「嗯?」張高橫了陳陽一眼︰「都給我滾遠點!」
「是!是!」兩人齊聲應著。滾遠了。
「兄弟!看夠了嗎?」離得也不算近,但明還玉確實听到了。也便不再裝聾作啞徑直走向了張高。「你就是張高?」
看見明還玉手中的籌碼,張高說道︰「兄弟來賭場是來看戲的嗎?」
「說句不中听的話,這些小把戲我還沒放在眼里。你要嗎?送你好了?」隨即將手中的籌碼放到了張高面前。不多,但也有50萬了。
「兄弟真大方啊!還是說你們南宮家都這麼大方啊!」張高笑道。這種時候除了南宮家的人有那本事這麼迅速找到自己還有誰,北堂愛,他張高還真不認為她是個角色!
「哦?」明還玉也沒有想到他竟然一語就道破了自己的身份。
「北堂愛的事情我可以告訴你們。」不等他問,張高又再次說出了令明還玉詫異的話。這張高到底什麼來頭。竟然還打算主動告訴自己?
「那你有什麼條件?」明還也不認為他會這麼便宜的將信息告訴自己。
「交個朋友,談什麼條件啊!北堂愛的另一個身份是孟曉萱。李天知的事情確實是她做的。雖然她也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之于其人之身。但若你們想弄死她的話,也不無可能,只是她父親會比較棘手。」停了下來思索著,眼看著明還玉。
「你站在哪方?」明還玉突然南宮珞莘說過的一些東西,剛剛他傳聲的方式不是常人會的。若如此,張高成了對手,不知是否會比北堂更棘手呢。
「呵呵,這方!」說著,手中還舉著剛剛明還玉放到桌上的籌碼。
「呵呵!好!」嘴里說著,臉上笑著。但心里懷疑著,這種人是會為了錢而做任何事情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