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李天知不見了?」剛收到蒙穆麒的消息,許凌如手中的杯子砸到地上,杯里的水染濕了腳邊的鞋。「你現在在哪,我過去找你!」
「好好,馬上就到!」掛了電話,抓起鑰匙和錢包也奔向了鷺麒。
十字路口糾結地跺著腳,焦急地等著紅綠燈。一時打不到車,許凌如在馬路上狂奔。心里的不安像個黑洞吞噬著點點燈光。她希望李天知好好的,可一直以來從未如願過。往事如倒帶般在腦海里放映,當初一直護在自己身前的女子,怎能輕易離開呢?風吹過,臉頰一片冰冷。祈求上蒼,你能好好的回來!
南宮珞莘,蒙穆麒,明還玉,海軾,許凌如。同一個城市里密切的幾人第一次聚首了。
桌上幾份黃子瑜整理好的資料從頭傳到尾。
「對不起!」放下手中的資料,海軾一個字也沒看進去,他知道李天知不見,自己難辭其咎。
斜眼看了看出聲的海軾,再看了看蒙穆麒。他不明白為什麼要把他叫來!
「對不起就有用嗎?」許凌如怒道!眼更是狠狠地瞪著海軾。「枉天知還暗戀你那麼久!」氣,氣結!十分不想看見這個人!「還有你!」眼一橫轉向了南宮珞莘。想到那孩子,想到時空鐲與那孩子的聯系,她更是郁結的很!
海軾羞愧地紅了臉,掉過頭又看了看許凌如所指的南宮珞莘。算起來他還是自己堂哥了。
「凌如,冷靜些!」唯一鎮靜的蒙穆麒出聲道。
「冷靜?天知就不應該惹上你們這群人!」一眼掃過,嘴角淒涼地扯了一下,若不是意外,李天知怎麼可能會和這些想想也只能在電視上出現的人有交集,怎麼可能會發生這麼多與死神擦肩而過的事情。她們平平淡淡的談戀愛或者不談戀愛。兩個人也能好好的生活下去。原以為的苦盡甘來不過是想像中的美好!
白色襯衣已有些髒亂,對許凌如的說辭南宮珞莘也覺得有理。若沒踫上他,李天知現在還可以穩穩定定地上著那朝九晚五的工作。不富裕卻也塌實,再想到時空鐲又不知這是不是命中注定。正回想著一些事,明還玉將手中的電腦擺到他面前。「如果沒錯的話,有人隱匿了李天知的行蹤!並且還一並打擊了鑫、鷺麒、甚至是天海。雖說不上嚴重但也夠拖你段時間了。」
隨手翻了翻。果不其然。不管是母公司還是子公司全線底開,更有新聞爆料其惡意操控其他股票,並正等待判決。眉心緊鎖,一手撐著額頭,一手揉著太陽穴出聲道︰「這些事情交給明琛玉處理,再把南宮羽和寒白找出來。既然是為了時空鐲,他們也定是知道些什麼的。」雖然不想承認,但時空鐲就是橫亙在他與李天知之間最大的鴻溝。
「找我干嘛?」玻璃窗外響起有節奏的叩叩聲。穿著不知從拿弄來的一襲白色滾金邊長衫幽靈般地出現在眾人眼前。不等大家錯愕,摟著南宮羽的寒白一腳踢碎了面前的鋼化玻璃,一個縱越踩在那滿滿的碎玻璃渣上邊走邊說道︰「本不想說的。但我感應到一股時空鐲的氣息了。」
「什麼意思?」蒙穆麒不解道。「時空鐲不是還沒出來麼?」
「小白說有就是有,真地那麼多廢話,如果不是跟李天知有關我才不會讓他來找你們。一群廢物!」南宮羽不肖道,直直走到南宮珞莘面前一拳頭摧在了他胸口。趾高氣昂道︰「若不是她早懷了你的孩子,當初我肯定把他搶過來!」
喉頭有點甜,這一拳怕是十足的力道了。掌心緊握,喉頭一咽甜甜的血順利回到了肚子里。難得沒有找他算賬,冷靜道︰「你來這里到底想干什麼!」
眼瞅了瞅寒白︰「你繼續說,我結束了。」
「若感覺沒錯,李天知不會有事。但是你可能會有事了。」看了眼南宮珞莘又看了看再座的所有。「可以請你們先出去一會嗎?」
回望了大家一眼。頷首示意蒙穆麒他們先出去。
「你說天知不會有事,是嗎?」許凌如一個激動撲到寒白面前。兩個櫻桃似的眼楮里泛著不言而喻的光芒。
「是的。我現在有些話對南宮珞莘說,你們先回避一下。」
得到肯定的答復後,眼里的淚更歡了,握著寒白的手不停地道著謝謝。
寒白雖沒有拒絕,但眼里的焦躁卻是明顯。他是gay,被一個女人握著手像什麼,雖然是表達著感激之情。
徐明鷺上前輕拍許凌如的背「若他們是沒事那就是沒事,我們先出去!」
不多時房間里只剩下寒白與南宮珞莘。南宮羽感覺得到他們要說什麼事,也很自覺地退了出去。臨出門時更是意味深長地看著寒白一眼。意思很明顯。回去後你老實交待!
「有些事本不應該讓你知道的!」伸出左手,嘴中念過一道咒語,手腕上白光閃過。
「時空鐲?」因那次見過,對寒白手中的東西南宮珞莘不敢相信。「怎麼會在你這里?」
「不是在我這里,而是這個時空鐲是——我的!」
白光過後南宮珞莘看得再仔細些了。「上面料什麼會有一條金線跟一條綠線?」
手撫上那兩跟流動著的絲線,寒白突然笑了。「那是封印,時間跟地點的封印。開啟這兩道封印之後我可以去任何時間任何地點。」
「什麼意思?」錯愕更是不可思議。「什麼叫可以去任何時間任何地點?」
「我可以去過去甚至未來的任何時間,並且可以確定地點。每次去有三分鐘的時間,只能看但不能改變任何東西。就算有我想要改變的事件,做任何努力也改變不了。」
「所以你知道李天知在哪里,你還知道她現在好不好?」
寒白無奈地笑了笑,想想還是不跟他說好了。每去一次可以要付出同等甚至更甚的代價的。
「你是不是還有什麼沒說?」南宮珞莘敏感地察覺到寒白的笑太過不尋常。「你和天知是不是有什麼關聯?」這世上怎麼會有兩個時空鐲?還是哪里出了問題?
「我們與你們是不一樣的?」等了一會會,寒白的聲音低低地回旋在南宮珞莘耳際。
不一樣?若得南宮珞莘的心一陣絞痛。是不一樣呵,你們都是擁有時空鐲的人。哦,或者不能用人來說明你們那個種族。神?妖?仙?淡笑道︰「南宮羽知道麼?」
「算不得知道。」羽,羽兒。寒白突然不知道怎麼說下去了。
「那你到底是不是北國太子?」他要知道時空鐲到底是怎麼回事,又為什麼會有得時空鐲者便可得天下一說。
「我告訴過李天知時空鐲是怎麼一回事。想她也是清楚的。但她的情況與我又有些不一樣。我是餃著時空鐲出生,她是生出帶著時空鐲的孩子。而那個孩子還是你與她的孩子!本來作為擁有時空鐲的使者,我們便有著維持空間秩序的責任,一直以來我們從沒有現身這個世界。直到……」寒白猶豫了,他不知道應不應該繼續說下去了,眼前的男人與李天知孕育出了一個時空鐲,而那個時空鐲是否是第十二個時空鐲還有待商撰。這些話他上次並沒有對李天知說。
「寒白,我不管時空鐲或別的什麼。你先告訴我李天知在哪里!」無心亦無力,他現在只想看到李天知好好的站在他面前。不管時空鐲更不管她肚子里那個孩子與時空鐲是個什麼聯系。
「你其實可以去問問你爺爺!」
老老頭子?李天知是從他手上走丟的,而這幾天宮組織愣是生生地找不到那麼一個大活人。「是我疏忽了。謝謝!」
「不要謝那麼早,找到她跟把她帶回來可是兩件事!」寒白不想打擊南宮珞莘,但若真是那個人,南宮珞莘也定不是對手。不對!就算所有人加起來都不是對手!
「我一定會把她帶回來的!」南宮珞莘堅定道。
「話說,你真的喜歡她嗎?」寒白疑惑,照這個時代的觀念就算李天知懷了他的孩子他也萬萬犯不著愛上孩子他媽?「還是你要的只是時空鐲?如果……」
「寒白,我謝你。但請你不要質疑我!我愛她!與時空鐲無關!」憤怒地打斷寒白的話。南宮珞莘也不清楚自己是什麼時候愛上那個倔強的小妖精,是看著那狡黠的眼楮時愛上的?亦或是那顆擦肩而過的子彈?還是那歇斯底里的哭泣……
「希望——如此!」講實話,他對南宮珞莘不看好。
「那南宮羽呢?你又是存著什麼想法?」寒白那不明朗的態度,南宮珞莘不甚歡喜!
朝著南宮珞莘露出一個滲人的笑容對他說了一個更大的秘密。「南宮羽也有時空鐲,我們,是—同—類!不勞您費心!」
這下南宮珞莘是徹徹底底的懵了。
「不多說了,我要走了!」拍拍南宮珞莘的肩膀走得很輕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