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實不想看到那兩個累贅,聯系了南宮堯林,將人踢給了他。又吩咐電將父母帶回影夜閣,只身一人去了北堂明揚的處所。
「北堂雲已知曉了一切,你打算怎麼辦?」看在他利用自己,卻也幫了自己的份上,他很好心地問了句。
「你想找北堂愛麼?」抬頭反問南宮珞莘。北堂明揚一直不算是個有野心的人,若出生在一般家庭。想也是幸福美滿,但遇見北堂雲就是個噩夢。抽出桌子底下的兩張照片遞到南宮珞莘面前。
面上那張已有些年頭,但照片上的人。南宮珞莘可清楚得很,抽出看下一張。一個頗有姿色的老女人。兩張照片,從輪廓上看絕對能肯定是同一個人。揚了揚照片︰「你見過她?」
「北堂雪,或者叫陸雪。你們南宮家想是清楚得很。前段時間她來找過北堂愛,我們也是偷听到的,才知道你們南宮家竟然有寶藏。所以北堂雲才會這麼快動手,她要趕在她們之前下手。」
這麼說,那竟是真的有寶藏。寶藏不是時空鐲嗎?南宮家的寶藏是什麼?他好奇了。「寶藏是錢還是什麼?」
「不清楚,但絕對是稱得上寶藏的東西。」頓了頓,又說出了一個消息。「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北堂愛其實是北堂雪跟明濤的孫女。他們兩個人同時出現過,我沒拍到照片而已。」
「呵,真是天大的秘密。」
所有的事情好像要被串連在一起了。北堂雪出來了,明濤也出來了。當年的開發案背後到底是什麼?牽扯可真夠廣的。寶藏,果然有誘惑力啊。
「你以後打算怎麼辦?北堂雲肯定不會放過你。」北堂明揚勉強算是個好人吧,不同與前一世的他。南宮珞莘決定管會閑事了。
「曾經為了她我付出了一切,甚至在知道一些不利于她的事情的時候我都還選擇相信她。」一口酒下肚。抬起頭看向南宮珞莘。「你知道麼?她竟然一直喜歡你!跟不同的男人上床,利用他們。利用我!只想利用手段來得到你。可笑嗎?」
「你只是付錯了心,我給你找個地方。你先去那安靜會,到時你想干什麼跟我。只要能辦到的。我決不拒絕。」
北堂明揚或許不那麼男人,但若李天知在這里的話,她定會給他一條後路。不知不覺就這麼覺得。她嘴硬,其實心軟。再者,他真得幫了自己很大一個忙。
「不用現在給我答案,但你要先給自己留條命。」
「我跟你走!」起身,毅然看向南宮珞莘。
「好!」
將北堂明揚交交待給時琛玉後,南宮珞莘便回了宮組織。有些是不是本不想介意,但既然已說得那麼明顯再放過。那可說不過去了。
不知北堂雲將宮組織攪和成什麼樣子。但他回的時候卻發現並沒多大的變化。想想。北堂雲的動作真是欠缺考慮,除了傷了自己手下幾個人,對大局的影響還真是甚小啊。
爺爺動作也快。才一天的功夫便將表叔叔南宮敏禹給弄了回來。兩人正端坐著,嘮嗑!
「你說什麼?曾孫子?」南宮敏禹不臉的不可置信。他無法將女人與南宮珞莘連線。那小子從小到大雖說不上不近,但身邊確實沒什麼。唯一值得調侃的也不過幾年前的席晴,但那個人他也見過。真心不覺得他是玩真的。這會卻是婚都沒結直接要生孩子了。初听到南宮堯林說讓他回來喝他孫子喜酒還不信呢,看著手中的照片,真不得不信了。那姿勢那笑,可真不像啊!
不待南宮堯林開口,便一把奪過了他手中的相片。當初她與明還玉相親那會,自己去攪和時摟在一起的相片,原來那時候老頭就知道了。收起照片,「角度不錯,嗯?」
一老頭子,加上一半老頭子,對南宮珞莘這不溫不火的語氣小心肝有些小亂跳了。
「那個,啥時候帶回宅子啊?」
「表叔叔這麼想喝這杯酒啊?」微微斜影坐地他身邊。「听聞組織出事的時候你好你還在千里之外,怎地,忙完了?這麼快就回來了?」
好吧,南宮珞莘記仇了。明還玉他們傷那麼重跟這半老的頭子可月兌不了關系。跟對面的老頭子更月兌不了關系。
「小莘,那。那……」看了看南宮堯林,突然發現自己這是被他拉了來當墊背呢。
「這不天知也懷了麼?現在事情解決了,將她接回來,咱們也好久沒辦喜事了。挑個好日子把事辦了,你叔叔這不就趕緊的來了麼?」南宮堯林實在不知道怎麼說能讓這孫子消氣,胡亂搬出了李天知。
「哦?」輕輕一個音節的疑問。他明了了,他說怎麼這麼快就將南宮敏禹叫回來了,原來是打著自己結婚的旗號啊。「好,很好!」
「額……」
「額……」
兩人拿不準他在想什麼了。
「那兩個人呢?」
「醫療室。」不敢說他們傷得如何重。
「先挑個好日子準備下先。」起身離開前冷冷留下了這麼一句話。
直到南宮珞莘已經離開,兩人才反應過來他說了句什麼話。
「這樣,這樣,那臭小子是同意了?」沒有想像中邪惡的報復,竟然,放過了自己?想來李天知的名號,某些時候還是很好用的。
「是,是!」南宮敏禹應和著。
南宮家真是很久沒辦喜事了。
醫療室,白色牆壁,白色床單,兩張床旁邊都掛著不同的點滴瓶,床上兩個人身上幾乎插滿了管子。周邊四五個人時刻觀察情況。
「主上。」一人抬頭看見了許久未見的南宮珞莘,剩下的人也紛紛停下手中的動作叫了聲主上。
「把他們弄醒後就出去。」
「是!」十分鐘,給他們各注射了一計藥劑便退了出去。
突然醒來的兩人睜大眼看著眼前的人。南宮珞莘還是南宮珞莘,只是身上駭人的氣息更重了,像是從無數尸體里爬出來的人。沾滿了血腥味,以前普通開會的時候可從來沒覺得。雖然知道他與常人不一樣,但從未像今天這般覺得眼前人就是欲血修羅,在他眼里,他們不過螻蟻。
「醒了?還疼嗎?」
明明是關心的問候語,愣生生被兩人听出了血的味道。
「是不是發現現實與想像中有那麼不一樣?」
不溫不火,沒有任何情緒。兩人不知他此刻在什麼,縱使自己比他年長,是他長輩。首先自己先做錯了事,做錯事還沒死,反而被他給救了回來。宮組織想是要有些變化了。
「不說話?嗯?」挑眉,他沒耐心了。
「珞莘,我們錯了。」南宮珞杰拿得起放得下,既然被那女人騙了又被他救回來了。那活著,便要有一定的覺悟。
「錯了?」話本是對著南宮珞杰說的,眼卻看向一旁的南宮敏書。
「我不該被那賤人誘惑。」沉聲痛苦地說出了錯誤。
「僅僅如此?」誘惑?僅僅只是誘惑?兩人都私心太重才會被利用,南宮家出了這種敗類真是恥辱!
兩人的心頓時咯 了一下,南宮珞杰想到自己之前好像把藏寶圖的事情跟他說了。臉沉了一下,想著自己的小命與藏寶圖之間要怎麼衡量。若自己在藏著掖著,眼前這個小輩是不是就會直接收了自己小命。「珞莘,那個。那個。」
「那個什麼?」低著眉,伸出手玩弄著還在桌子上的針筒,他無意威脅,只是這兩人看著著實礙眼。
看了眼南宮敏書咬牙繼續說了下去。「藏寶圖的事,我也是北堂雲說了之後才知道的。那個時候他也知道,我們為了驗證下她說得是對是錯,便把自己那一份圖拿了出來。神奇的是,兩份圖才放到一起便連在一起了。並且不管怎樣都分不開。我說的都是實話,在這之前我們真的不知道那圖騰便是藏寶圖。珞莘,你要相信我!」
「神奇?這世界神奇的事可真多的啊!」南宮珞莘一付完全不相信的口氣。
「是真的!」那麼真切他還不相信?
南宮敏書接下了南宮珞杰沒說出口的話︰「珞杰說的是真的,那份合在一起的圖。我們分不開後便將它藏了起來,協議著將所有的圖找齊。但還沒開始行為,北堂雲那邊便先有了動作,我們都被她擺了一道。」
「都多大的人了,竟還能被一個女人擺道?」
南宮珞莘不肖的口氣說得兩人臉紅一陣白一陣,羞愧萬分。
「那是那女人太狡猾,她在你身邊做事的時候,你不也不清楚她的真面目!」南宮珞杰有些氣急。
听見他的話,南宮珞莘笑了。卻是冷笑,正色看著南宮珞杰道︰「那女人什麼貨色,我可早就清楚了。是你們!自己!太過貪婪!嗯?」
這意思?難道他早就知道北堂雲是何人?「那你不早點清理門戶?」
「我若早些清理門戶了,那還能揪出是誰在背叛組織?我親愛的哥哥,還有叔叔。」
南宮珞莘的話如大石頭般堵住了兩人的喉嚨。
「那圖好好給我留著!還有,好好養傷!」輕拍了兩人身上白色的被子,深深看了一眼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