琬琬感覺一塊溫暖的大石壓在身上,胸口沉悶,渾身動彈不得,宛若正做惡夢一般。
她努力睜開眼,一個俊郎的男人正壓在她身上,左臂橫壓在她喉頭,特地施力,右手正鍥而不舍地撕扯她身上的衣物。
更讓她驚奇的是,男子長得俊朗陽光,玉冠長發,明顯古代裝束。
可笑的是,她並沒有反抗,他卻笨拙可愛地死死摁著她。
衣服最薄弱的中縫他放棄攻擊,非要拽著那結實的粗布麻衣鍥而不舍地撕扯,費力半天收效甚微。
她收回思緒,仔細想想,應該是穿越了。
因為她並沒有失去身體主人的記憶,身上這人她也並不認識。
‘嗤……’他左手狠命摁著,右手撕下一塊麻衣,她沒有時間多想,手臂壓得她快要窒息,也沒力氣掙扎。
她努力抽出一只手,故著輕松地拍拍他的臉蛋,他昂起頭來錯愕地看著她,那甜美的笑容讓他遲鈍。
她輕輕指了指他的手臂,他听話地拿開了。
見他好脾氣的模樣,如果此時讓他把小鳥拿開,他也許會同意,只是,現在她不想那樣做。
南宮婉奴嬌俏容顏桃花般綻放,噘起紅唇親昵地輕喃,「如此傾國傾城的俊朗公子,何須用強?讓奴家侍候您。」隨後雙手捧著他的俊朗的臉不痛不癢地拍了拍。
「嗯?!」他喉頭滑動,聲音凝噎。她剛才還拼死掙扎,現在又桃花般暖笑自動獻身?思緒正卡在轉角處,梳理頭緒。
「第一次上女人吧?是不是感覺強暴也是體力活兒?」她妖孽地魅笑著。
「……」
「你是不是很是享受扒女人衣服的過程?結果並不重要,對不對?」
「……」
她白女敕細手從他面頰游移至頸項,一路帶起小火苗,撩撥他的心房。
琬琬明顯感覺到他的身體更加硬朗,她依然笑靨如花兩食指在他頸項兩邊揉動。
見他雙眸迷離有些迷醉之時,她粉唇噘起,俏皮地吹出蘭香噴在他臉上,調笑道︰「可惜,上膛的子彈該退膛了。」
「嗯……」公子沉哼一聲後正納悶,她說的話自己一句沒听懂就漸漸昏厥過去。
隨後木納地倒在她身上,她用力將他揎到旁邊,跳下床來。
將身子破爛不堪的衣物通通褪去,低頭望著一絲不掛的嬌軀怔住了。
身段玲瓏浮凸,凹凸有致,皮膚白淨細膩,她深深吸了口氣,身體柔軟不可方物,如水波兒微風蕩漾。
她像似是欣賞別人的身體,此時拉回思緒,罪過啊,原諒好奇的孩子吧!以後就是自己的身體了。
她視線順著下移,讓她更驚奇的是,長得也太直接了,身體主人今年已快十六歲了吧?除頭發黑亮外身體其它地方的汗毛還未發育?
白白女敕女敕,她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妖孽啊!恐怕是見了這個身體的男人再也走不動路了,還好,剛才那貨只是享受扒衣服的過程。
還是找件正經衣服遮遮羞,她三百六十度轉了一圈。
「……」乃……大驚失色,輕薄紗縵外僵硬地坐著一位俊俏男子,面色清冷,但復雜的深潭難掩秋色,凝神定氣地凝視著她。
此人她相當認識,就是那位高高在上,眼楮長有角度,從來不正眼瞧她一眼的樺逸王。
他不是與她有婚約嗎?為何坐看床戲?
他是一直坐在那兒呢?還是爾後竄進來的?想必一切都是他的杰作,定力讓人佩服。
她唇角勾勒,彎出一汪春水,笑得如夏花般絢爛。
她扯下紗縵搭在身上,朦朧春色一覽無余,赤腳捻步緩緩向他走去。
她從骨子里透出的氣韻讓他震憾,她並不是從前那個痞氣十足的邋遢姑娘,此時如神祇般完美不可褻瀆。
她徐徐欺近,光著臀部騎坐在他腿上,他仍穩若磐石。
他身體僵硬如鐵,心髒堅強地跳著,震憾著她的小身體。
她緩緩伏在他耳邊柔弱地吟著,「王爺,原來你喜歡重口味玩三P,看在是一女二男的份上,獎勵一個。」她說罷,犬牙重重地在他耳垂上咬下。
他身子一正,擱在扶手上的手臂肌肉收緊。他雖不明白什麼叫三P,但听到‘一女二男’他什麼都明白,她這重重一咬,也只能受著。
喉節不停滑動,她的沉吟聲如春風暖水澆軟了他的意志,全果的軀體在他懷中蹭動,他心兒如烈焰燎燒……
她的唇緩緩從他耳畔游出,以0。01毫觸擊肌膚的距離,緩緩移到他的唇上,她身上的體香不著痕跡地撩撥進他心田。
「王爺,你出汗了,讓奴家幫你晾晾。」她媚笑著幫他拉開解散胸襟錦袍,心里月復誹著,果真坐懷不亂?難道他真的不喜歡她?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
「婉奴……」她一滯,手正按在他解開的胸膛上,他胸腔里敲著重鼓。
他啞異的聲音輕喚她的閨名?從來沒听他叫過,更別說這般磁性溫柔。果真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他凝望著近在咫毫動人心弦的嬌俏艷容,修長白皙的手移到胸前握住了婉奴的手,動作溫柔得如三月暖風吹紅了蓓蕾。
他溫和的眼神告訴她,她在他眼里就是那剛爬上枝頭的勾萌,嬌女敕得不堪一觸。
磁性歉疚的聲音傳進耳來,「婉奴,我做錯了,我們換個地方聊聊。」清香的氣息拂過她鼻端,雄性而迷人。
她漸漸迷醉,丫的,別那麼正經持重,讓她不好下手。
理智告訴她,不能相信男人此時的話語,做了才知道做錯了,沒做之前難道不知道是錯的?
她菀爾一笑,像哄小孩般哄著,「別擔心,他不會那麼快醒來,乖,把衣服月兌了。」
「你給他下了什麼藥?」他見婉奴笑著,沒有生氣的意思,他的眉頭漸漸放松舒緩。
「沒有,王爺,是他沒見過女人,抵抗力弱,興奮過度昏厥過去,屬于自然事故。」她自戀地噙著笑,笑得傾國傾城。
婉奴幫他解衣,見他眼神離不開她的身體,還不忘消遣道,「王爺,我的雪峰好看嗎?」
他凝視著她的唇,沒敢再移下視線,也沒回答,全身僵硬如鐵石,唇輕輕開啟,明顯顫栗。
鳳眸猩紅如霞,然後閉上眼把她拉進懷中,大手按在她骨感的背脊上,似乎想把她按進身體里去。
他痛苦的聲音在她耳邊喃喃地吟著,听得她心痛流血,「婉奴,對不起,我做錯了,從前我不了解你,我並沒有想要他傷害你的意思,他說他有辦法讓我成功退婚。對不起,我做錯了。」
原來不了解她?意思是現在了解她了?怎麼了解?看了身體就了解了?
她明顯感覺他的身體硬朗無比,她邪惡地拉開他的褻褲向里看,故意向前坐得更近,有所接觸。
隨後伏在他身上,在他耳邊大方地安慰著,「沒關系,知錯就好,我原諒你。」
他再一次擁緊她,唇開始在她的頸項細細密密地輕啃慢咬,手在她背脊上向下滑動。
婉奴在他的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嘴。
‘嗯,’他悶哼一聲,落在她臀部上的手停住了。
手移上來,捧著她的臉溫柔地凝視她,見她羞澀的俏臉紅似煙霞,他終于給了她一個甜美的微笑,緩緩向她的唇移去。
「王爺,等等……」她的指頭輕輕按在他的唇上。
「嗯。」他听話地應著,聲音啞異。
她的兩手在他頸項滑動,食指穩穩地按住他脖子兩旁的動脈血管。
然後唇湊到他的耳邊嬌嗲地說著,「王爺,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她輕喘的氣息吹進他的耳里,撩顫他的心兒,她心里默念著,十,九,八……
「王爺,你的那個寵物獸沒有他的……」樺逸王隱隱約約最後听到一個‘大’字後眼一瞪,激動過度,血液膨脹上不去,腦袋缺氧迅速昏厥過去。
「哼,兩個臭男人,想玩我,看誰玩誰?」她拍打著王爺的俊臉,依依不舍地在他臉上親了一口。自己從小就惦念的男人,居然想拋下她,可惡。
她從王爺身上跳下來,拿起他的衣袍,撕掉下擺,穿在自己身上,雖然很大,束上玉帶,將就應付。
她拉散發絲,用王爺的纓帶將發束起,這樣的裝扮與平時不男不女穿著差不了多少。
她模向懷里,掏出一把銀票,咽了咽口水,尼瑪,好多錢啦?一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錢,穿越前是月光族,而此身體的主人一月也是只有三兩銀子的月銀,月明樓還欠著賭債呢。
她大概看了看銀票的數目,嬌俏的小嘴笑得遮不住白牙。
她再來到床邊,拿起床上之人的衣袍,從他兜里抓出一疊銀票傻呆呆看半天,作了半天的思想斗爭,終于自我安慰地,將銀票放進自己懷里,這可是你們自找的,就當是收他們的教訓錢。
于是,來到桌前寫了‘穿衣容易,**不易,且行且放縱!’幾個大字扔到床上。
半柱香後,客棧臨街的走廊上,兩具**的男體疊在躺椅上,臀部上隨便搭上一塊遮羞布,下面之人頭上罩著褻褲。
那里婉奴特意幫王爺罩上去的,看在他先前認錯的份上,給他留一點顏面,因為她的家人還想活命,不想惹怒皇權。
走廊下掛著一條醒目的橫幅,上面寫著幾個大字︰**容易,展示不易,且看且扔錢。
南宮婉奴在街上吹著口哨,率先向他們扔碎銀。
頃刻,人潮涌動,人山人海,將街面匝得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