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在家千日好,出門一日難。
此時她敏銳的感到有人到門口逛了幾次,頓了幾秒又離去,沒有進來。
婉奴坐起身子,見到床邊有一疊羅裳,看顏色和款式應該是從上到下依次穿戴,還真很合她心意,從里到外四五件衣衫保不準她會穿錯。
她平時大大咧咧,從不講究,時常身著大套的男裝游走于市井。
現在看著精致的小衣,有些束手無策,這褻衣前面沒有扭扣,只掉有兩條布條,布條肯定是用來捆的,可是捆上以後,衣服碩大無比,整個雪白的酥胸暴露無余。
「什麼亂七八糟的衣服?做小點會死人?多弄幾條小布條不會嗎?」她罵了一通後,胡亂套上中衣,再穿上外套,里面沒穿正,外面自然不會整齊。
她噘著嘴抬起眼來,正見到宇文樺逸站在門口看著她,雖然表面上裝得若無其事,可鳳眸里明顯有十足的好奇,那里分明寫作大大的問號︰一個女孩子怎麼會穿不來女人的衣裙?
「看什麼看?沒見過女人穿衣服?」她沒好氣地叫嚷,一定是他故意的。
「本王確實沒見過姑娘穿衣裙,只是,你里面的裙子為什麼比外面的要長?」他興味地說著,性感的薄唇微微揚起,笑得適度毫不張揚。
「我怎麼知道?裙子又不是我做的,是哪個王八羔子送來的你問他好了。」里面的裙子還真是比外面的要長,扯一下不就對了,她伸進懷里將裙子往上提了提,裙子是上來了,肚子里就有了包袱。
「裙子是本王準備的,尺寸沒有問題,讓我看看。」他兩步上前動手解她的外衣。
「你干什麼?又想亂來?」她抓著胸襟退後一步,惡狠狠地盯著他。
「乖,听話,讓本王看看,這樣穿出去讓人笑話。」他溫和的看著她,面色難得的誠懇老實。
「我一直這樣穿,習慣就好了,反正這里沒人認識我。」
「不一樣,你看肚子這一堆算什麼?」他解開外裙,理順中裙。
「我肚子里有貨,你管不著。」她心情突然好起來,開始調戲他,宛若老鼠調戲貓。
「小姑娘家不知羞恥?肚里有貨也是本王的。」他伸手狠狠捏了捏她的鼻子。
「誰說是你的,我喜歡昨天那位,他比你可愛多了。」她挑釁地瞅著他,不惡心死他她心里不舒服。
他的俊容陡然泛起寒意,突然抿緊薄唇不再說話。
幫她解開中衣,里面那件寬大的褻衣隨便捆著,與沒穿沒分別,大半胸脯暴露無余,太美了,他喉節滑動,手微微顫抖,將她拉入懷中。
他不知是听了她的話生氣還是激動,呼呼的氣息灌進耳來,語音霸道,「再說一遍試試?你是本王的人,只能喜歡本王。」
「我不是你的人,更不喜歡你,我想喜歡誰就喜歡誰你管不著。」她伸手推他沒有推動,被他抱起來坐到床沿上,一手緊著她,一手抬起她的下巴。
「婉奴,別逼我,逼急了我現在就讓你成為我的人。」他重重地捏著她的下巴,眸子里跳動著烈火。
「你要了我我也不喜歡你,總有一天我會宰了你報仇。」她知道現在大白天,他不會對她怎樣,也只是趁口舌之樂。
可是她錯了,只顧叫真,此時春光外泄還蒙在鼓里,一只溫熱的手伸向她的衣服,那不輕不重的動作讓她渾身一怔,寬厚的胸膛側擁著她,雄性的氣魄讓她面紅心跳,她頓悟,他他他他他在干什麼?
「混蛋,你什麼時候解開的?放開我。」她本來是在發怒,可是听進耳里就像叫春申吟,本是嗔怒的鳳眸蒙上醉色。
看著她嬌羞的神情,他的唇離她幾近毫厘,噙起玩味的笑意,說道︰「寶貝,舒服嗎?本王很溫柔的。你不穿肚兜,故意的吧?你說哪個女孩穿不來褻衣?你一定是故意想給本王一個機會,與昨天下午一樣,是吧?我就勉為其難再配合你一次,欲拒還迎你做得很到位。」
故意的?她在他眼里成什麼人了?真是掉大發了。
「對,我就是故意的,就是想讓王爺大人愛上我,然後趁你不防備的時候宰了你。」她氣得不行,聲音沉冷顫抖低嚎。
他將她壓到床上,緊緊地按著她的雙手,唇猛烈地含向雪峰,烈咬慢啃,撩起一重重火勢。
他舉起猩紅的眸子瞪著她,「讓樺逸愛上你你目的達到了,我今天想愛個徹底,你會喜歡本王的滋味。」
他的唇覆蓋上來,輾壓在紅唇上,一浪一浪陶醉般蠕動……接觸片刻,兩人都怔住了,柔軟、清香、甘甜,是那樣美好,兩人的心突然拉近。
尼瑪,這是什麼感覺啊?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她此時討厭這種感覺,來得太早,一蹬腳一狠心,咬住他的下唇。
他吃痛,緩緩松開她,溫和地凝視著她,見她眸色復雜,他宇眉垂下眼,幫她拉上胸前的衣物。
喉節輕輕滑動,啞聲問道︰「為什麼不穿肚兜?」
她噘著嘴嗔道,「穿起不舒服,從來沒穿過,不信問我的婢女荷香。」
踫上原則問題還是要解釋清楚,不然真以為她主動勾引他,獨自自作多情做美夢去吧,才不屑勾引你。
他噙著笑看著她,「你讓我怎麼問?」
「死開,你愛問不問。」她推開他,坐起來理褻衣,一看到那兩條繩子她就來氣,「你還說不是故意找件大衣服糊弄我?這兩條繩子怎麼捆?」
「你真不知道?」他很是詫異地看著她。
「知道還用問你?」尼瑪,真還沒穿過這太女人的玩藝兒,以前隨便穿件男裝到處玩兒多瀟灑。
「傻丫頭。」沒娘的孩子真是可憐,他把她從床上拉起來,理順那兩條布帶,盡量不去瞧那豐腴的美胸,「這樣斜操著,里面那條布帶從腋下衣服上的小洞穿出去,然後兩條帶子在後背匯合,擰在一起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