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功夫,其他四人也陸續來到了,「我擦!乾坤大俠,怎麼你也一身閃閃發光的裝備啊?」
「我靠!比猛豬的還要有型!」
「帥啊!」
司馬常風笑笑︰「趕緊的,去補給,有時間再講。」
眾人羨慕妒忌恨,圍著細細打量了一番,尤其是同為人族的夜襲寡婦村和勇闖女浴室,眼神里流露著狂熱,那是赤果果的**。卻不便過多打听,極品裝備,向來都是最高機密。于是紛紛開啟傳送陣,回到瓦當進行修整補給。
司馬常風一個人有些無聊,正好不遠處有一只鐵弓狼兵,就走上前去,舀它試刀。所謂的試刀,是司馬常風練習連招的說法。隨著技能的增多,一口氣學了四個技能後,他就在琢磨怎麼樣把連招編長,光有一個十連肯定是不夠的,在第一次听武師介紹時,他就對長連招殺怪能二次掉寶非常動心了。平時不是在做任務,就是面對一大群怪,根本沒有試驗的機會。難得這一刻空閑,就先試一試。
依照武師的講解和系統對技能招式的說明,司馬常風知道連招是以解牛刀法為基礎,而風隼腿法也是相當重要的餃接技能,就試著將鏡中影加入進去,接在十連的第七招後面,編了個新連招︰解牛1+風腿2+解牛2+鏡中影+解牛4,果然行!一套連招順利施展出,將鐵弓狼兵直接干掉了,不是它不想躲,是司馬常風為了保證連招的順利施放,將它預先逼到了岩石和樹的角落。只是連擊的效果不算好,既沒打出連擊得分二次掉寶,傷害值也不算太高。
司馬常風再次改動,又編了一個︰解牛1+風腿2+解牛2+鏡中影+解牛2+風腿2+解牛4,再找旁邊一只刀盾狼兵試驗,竟然中途就斷掉了,連招失敗,系統提示說,技能等級太低。暈,看來要想弄個長的連招,還要先把各項技能的等級學高。對了,剛才好象打到一本解牛刀法3,司馬常風在包袱里找了找,果然找到了,又是增加解牛刀法5%攻擊力的好東西,學了。技能書化作一道金光,鑽進他的經脈里,現在解牛刀法的威力變成了90%、90%、90%、130%,更犀利了!
解牛刀法4和5也都有了,以前打到的。只要等級一到,就能夠學習,到時候傷害更高了。司馬常風心里很愜意,因為天域芙蓉生氣而造成的壓抑心情也緩解了許多。
這時眾人也都已經傳送回來,唯獨不見天域芙蓉的身影,司馬常風心想,不會是生氣不來了吧?
其他幾位也發現了,夜襲寡婦村的大嗓門又一次響起︰「芙蓉美女,你在哪里?就等你來出發了。」
「一二三四五,我們等的好辛苦。」婦科聖手耍起了孩子氣。
「六七**十,我們等的好著急。」勇闖女浴室配合的很完美。
「妹子,速度。俺的大錘已經饑渴難耐了。」男人就要猛催促的方式很獨特。
過了十幾秒,天域芙蓉的聲音傳來,「我,我在亂墳洞,你們稍等一會。」
眾人莫名其妙,好端端地跑去亂墳洞做什麼?司馬常風更是有一個不好的猜測,這姑娘,不會是傳錯了地方吧?
天域芙蓉此刻卻在恨恨地詛咒著︰「都是那個小氣鬼,害得姑女乃女乃心情不暢,心神不定,選個傳送目的地都會點錯。淡定,千萬要淡定,不能讓他們看出破綻,他們不清楚內情就不會笑話我。」
等到天域芙蓉出來,眾人一起往百狼洞走去,在行進的途中,天域芙蓉暗自打量其他幾人的表情,發現都很正常,還在說說笑笑,只有那個小氣鬼一副若有所事的模樣。看來真相沒有人發現,還好,還好,下意識地拍了拍胸口。
司馬常風一直在舀眼角余光觀察她,見天域芙蓉這番舉動,更加證實了自己的猜測,想笑又不敢笑出來,只能內心苦忍著,面上裝出一副嚴肅思考的表情,以求不露破綻。
隊伍頻道里,正在談論關于女人的話題,眾人一個個激情飛揚。夜襲寡婦村正在吹噓他的光輝事跡︰「前天晚上,哥幫隔壁一個美女裝路由器,裝到十二點都沒裝好,美女對我說︰‘裝不好就別裝了,我們做點其它事情吧!’哥一听,頓時怒火就上來了,你這是瞧不起我啊?然後我快速的把路由器裝好,就回去睡覺了。」
婦科聖手不屑地撇撇嘴,說道︰「你那算什麼。上個星期我和一個女同事出差住旅館,旅館只有一張床了,我打算睡沙發,女同事對我說︰‘你跟我一起睡吧,不過不能做什麼壞事情哦!’我一听就火大,你這不是懷疑哥的人品麼?然後我硬是在沙發睡了一晚。」
勇闖女浴室也吐槽了︰「我前幾天也踫到一件怪事,突然有個女網友qq約我去賓館,我當時就生氣了,對那女孩說︰‘你當我傻呀?有家不住去住賓館?想坑哥的錢,你還女敕了點。’然後就把那女孩的qq拉黑了。」
三個人說完,齊齊看著男人就要猛,男人就要猛撓撓頭︰「俺麼,倒是沒你們那夸張,只是有一次,俺騎著自行車準備回家,忽然有個姑娘對我說,‘我能追你麼?’俺當時就感覺被侮辱了,追俺?俺賽車還沒輸過呢!然後俺就騎著自行車飛一樣地跑了!」
司馬常風實在听不下去了,哀嘆一聲︰「你們這是要擼一輩子的節奏啊!」
天域芙蓉一直板著的面孔終于繃不住了,「噗嗤」一聲輕笑,笑容如花綻放。看得四人全都傻眼,唯有司馬常風具有一定的免疫力,加上心虛,沒有在那張嬌顏上過多流連。天域芙蓉狠狠朝向後腦勺瞪了一眼,再轉向四位豬哥,凶霸霸地說︰「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
四人窘迫不堪,支支吾吾地應道︰「沒,沒……」、「不,不是」
「我看你們啊,真是要擼一輩子了,佳人垂青都不知道抓住機會。」天域芙蓉得理不饒人,開始教訓眾人。
「啊,啊?」
「哪,哪有?」
還是夜襲寡婦村機靈,眼楮亂轉在尋思說詞的時候,看到司馬常風在旁邊偷笑,馬上禍水東引,「我們都說過了,乾坤刺大俠,該你說說你的風流韻事了。」
像憤怒的火山找到了宣泄口,其余三人也一致將話題引到了司馬常風身上,「是啊,是啊!該你了。」「說說,說說!」
就連天域芙蓉也收斂了霸氣,側過頭來,凝神傾听。
躺著也中槍的司馬常風愣了愣,想了想,說︰「我沒什麼好講的,一直單身。」
「裝,你繼續裝。」夜襲寡婦村撇撇嘴
「誰信啊?」婦科聖手怪眼往上翻
「就是!」勇闖女浴室也附和著
「兄弟你不厚道啊。」就連男人就要猛都落井下石了。
「我真沒有你們那麼好運,能踫到各種各樣的艷遇。」司馬常風有點急了,「從小到大,都是一個很宅很腐的人。」
「總歸有的吧,看你也是一表人才,不可能沒有女孩子青睞過,隨便找一個說說。」夜襲寡婦村是咬定青山不放松,勢要將案情問到底,一來可以消掉剛才的尷尬,二來也確實被勾起了好奇心。其他幾人也是同樣的心思,紛紛制造聲勢。
「是啊,是啊!」
「說說,說說!」
「隨便說一個。」
眼看群情激憤,天域芙蓉也在一旁虎視眈眈,這架勢,不交待是休想月兌身了,司馬常風迫不得已,開始搜尋往日的回憶,「倒是有一樁,那是在讀高一時,我任副班長,兼數學課代表,有一次,前排的女同學忽然回過頭來,要借我的數學作業抄,我窘的臉通紅,不敢出聲,把作業本放在課桌上,往前挪了挪。她一把抓過,還沖我甜甜一笑。」
看著司馬常風一副回想往事的模樣,听著他講出來的那段青澀情感,眾人不覺受了感染,靜靜地听著,只是好半天沒有下文,「後來呢?」夜襲寡婦村問道。
「沒有了。」司馬常風輕飄飄地回答,讓眾人又鼓噪起來。
「啊?」
「就沒有了?」
「坑爹啊!」
「怎麼會沒有了?那姑娘後來呢?」
「後來就分班了,她選了文科,我選了理科。」司馬常風仍然沉浸在往事回憶中,隨口應道。
「你們後來就沒有聯系,留個電話、qq啥的?」婦科聖手不甘心地問。
「那時哪有qq,固定電話都是非常稀罕的東西。我和那姑娘沒有交談過一句,僅有的也就是那一次交集,只是我始終都記得她的名字,以及她那一笑的樣子。」司馬常風似夢囈一樣。
「啊?怎麼會這樣?話都沒說過?」勇闖女浴室的好奇心被嚴重勾起。
「嗯,看得出來,她想跟我說,可是我不敢。從小到大,就沒跟女同學講過話。」頓了頓,司馬常風又補了一句,「直到大學二年級,才開始改善,慢慢的開朗了些。」
「我去!是不是啊?」夜襲寡婦村唏噓。
婦科聖手也是明顯地不信,「這麼純潔?太稀罕了吧?」
勇闖女浴室似乎信了︰「不要把別人想得和你一樣猥瑣!我相信乾坤大哥,因為我有個叔叔,也差不多是這樣。」
男人就要猛用力點點頭,「俺信!當年俺也差不多。」
婦科聖手奇怪地問,「乾坤你哪一年生的?多大了?」
從絢懷往事中醒來,司馬常風看著眾人各式各樣的表情,淡淡一笑,「三十多了。」
「我去!跟我舅差不多啊!那我豈不是要管你叫叔?」夜襲寡婦村震驚了。
婦科聖手點點頭,「80後,難怪。這年頭也只有80後才會這樣純情了,唉,同是天涯淪落人啊!」
見不得婦科聖手一臉故作深沉的樣子,夜襲寡婦村打擊道︰「你也80後?我以為你70後呢,差點叫你大伯了。」
婦科聖手怒了,「我擦你個死寡婦,哥還不到三十呢,比乾坤還小,跟你說過不下一百遍了,哥只是長得著急一點,你要是再損我,哥跟你決斗!」
「好怕怕啊!」夜襲寡婦村和婦科聖手天生就是歡喜冤家,不斗嘴就不舒服似的。
「你……」
還是司馬常風出來打圓場,「好了、好了,百狼洞到了,趕緊進去殺怪吧,練級要緊。」這位故事中的主人翁,此刻跟個沒事人一樣,而他的听眾卻差點打了起來,真是令人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