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樣能輕易相信我,真讓我有些無語。()不知道你是太過自信還是太過天真呢?你就這樣把自己的性命交給我了?」
戈亦非聳聳肩膀無奈說道︰「目前情勢也不得不讓我相信你,從我對這些人的觀測以及和你的簡單信息對比我也知道他們根本不可能和我真正的合作或者交易。與其把自己性命交給不屬于自己國度的人還不如相信自己國家的人,即使你們喪失信譽加害于我我也能落下個心安理得。起碼這樣的決定讓我保持了一刻愛國之心,無愧我心終究還是我的一種信仰。我可以不相信自己的政府但是我信仰自己的國度,能為自己的國度做點什麼是我無怨無悔的。不管結果如何!即使犯錯也讓我在無悔中悲哀,而不是犯一些低級別的錯誤。」
呂珂妮看著此時淡然而眼光灼灼的戈亦非有些神情恍惚起來,這樣的情形自己曾幾何時也有過。但是自己何時有過他這樣的淡定而執著呢?這樣不計後果的信仰讓她看到了一刻赤子之心一刻為國為民的俠義之態,一種作為中國人的自豪不由得再次從心底冉冉升起。
「小戈,你認為國家和政府以及百姓的關系是咋樣的?我想知道你在這方面的認識,能否真實的告訴我你的認知呢?」
戈亦非毫不猶豫的緩緩答道,此時他的眼光是那樣的柔和而迷蒙「國的概念是因為居住在這里的人信仰他而存在的,家的概念是因為血緣或者情感束縛而形成,政府是因為強勢勢力的存在而形成。彼此本身就是不可跳躍的階梯,唯一能改變他的存在形式只有群體智慧。而人民信仰是保持這個國度不至于消亡的起碼因素,國家不可能給政府什麼,更不可能給百姓和人民什麼好處。但是政府可以給予人民利弊,而人民更是政府存在的基石。只要有人存在那麼這個國度就不會消亡,但是人民可以消亡一個政權。而一個政權也能殘害人民的利益,國家是一種盲目的信仰。而政府和人民卻是相互依附的,也是相互對立的。」說道這里的時候戈亦非慢慢從那種柔和中緩解過來。
呂珂妮深深看著戈亦非思索良久才繼續說道「那麼你是無政府主義者了?但是你卻信奉自己的國度而不惜一切代價去維護他的存在?」
「呵呵呵!你把我想成啥了?我不至于是一個無政府主義者,但也絕不希望自己的政府做一些荒唐的事情。但是我卻是一個堅決的愛國者,無條件的維護自己的國度。只要是有利于國家和人民的事情我自己會不遺余力的去為他添磚加瓦,不管後果如何。哪怕是出現負面結果!」
「那你對現在這個世界是怎樣看待的?」「沒有觀點!」
呂珂妮微微愣怔一下後猶豫良久才繼續問道「那你對于愛情的觀點優勢什麼呢?」問完這句話後呂珂妮卻發現戈亦非臉色頓時蒼白起來,牙齒緊緊咬合下嘴唇。渾身開始有些顫抖起來,半晌額頭也出現了大顆的汗珠。似乎在極力壓制著什麼痛苦一般,這也讓呂珂妮感到了自己的冒昧。想要緩解一下現在尷尬的情形又不知道如何開口,看到此時的戈亦非情況呂珂妮有種心痛的感覺。
「是我冒昧了?對不起,讓你想到過去的不開心了!~~~~~~」
戈亦非拼命的搖搖頭,雙手指甲深深扣進掌心中。絲絲點點的血絲從掌緣慢慢滴落,眼淚在眼眶中轉動良久後才慢慢忍住了想要留下的淚珠。淒然的自我嘲笑一下,不再打理呂珂妮。此時呂珂妮卻發現戈亦非的速度已經提升到了一個恐怖的速度,本身滑板的最大速度就在150米/秒。但是現在估計戈亦非已經把自己的體內內力加入到了腳下滑板中利用內力的方作用力推動著滑板更快的前進,而呂珂妮此時才發現前面的戈亦非的淚水已然伴隨激蕩而起的海水混合飄向了自己。呂珂妮現在只想狠狠抽自己幾個耳光,咋聰明如斯的自己居然問出了這樣尷尬的問題呢?是自己發騷了還是潛意識在作祟呢?呂珂妮現在心中唯有痛心和懊悔才能說明此時的心情。
而此時的戈亦非在心境的沉靜中和海面迅速飛掠中卻處于了以前那種瘋狂的自我摧殘之中,而此時的內力排出和人體恢復速度在一種極微微妙的狀態下持續不斷提升。而呂珂妮現在卻因為一種莫名的悔過牽引著她一直跟隨著戈亦非極速前行著,狠狠甩掉這些情緒呂珂妮加快速度努力追上戈亦非。但是呂珂妮卻發現自己在追上戈亦非後不久就得繼續提勁才能跟上他的速度,持續不久後居然有了一種後續無力的感覺。她不知道戈亦非是怎樣做到的,但是心中不服輸的情緒此時也開始發酵起來。稍微咬咬牙開始也不斷提勁緊緊追逐著戈亦非的腳步,但是隨後的拼命擠壓自己的潛在能力讓她有了以前老師壓榨自己能力的感覺。那是一種自己到現在都不敢回顧的前程往事,而這種感覺讓呂珂妮更加驚詫眼前的這個比自己小不少的男孩子。但是在思緒中卻發現再次被緩緩落下,這種勻速的緩慢提升似乎就是自己老師所說的非人訓練法。
就在呂珂妮再次追上戈亦非時候,她卻在這種境界下發現前方的戈亦非已經從雙眼赤紅中驚醒過來。似乎在注意著某個方向。而自己心中也出現了那種危機感,那是那種距離危險越來越近時候才會出現的感覺。而此時戈亦非卻也冷然問道「前面1800米處有倆艘飛船懸停著,我們該如何處置?繼續前進還是繞過去?」
呂珂妮連忙聯系自己的指揮處,馬上呂珂妮就和戈亦非說道「不是我們的接應隊伍,馬上改道。」
「暈!垃圾,叫喊了幾十年的復興了,居然到目前為止依然做到這樣的程度。讓我們往哪里去?不管了!拼了!」說著便迅速把一罐營養液吸入口中,開始再次瘋狂提速。而呂珂妮現在也只能跟隨他的腳步,暫時她也想不到更好的辦法。此時戈亦非選擇的突進路線無可置疑的是最接近直線向自己祖國的方向,假如改道即使能暫時躲過對方的圍捕。但是相對于飛船的性能自己倆個人的裝備是更本不可能繞開的,還不如一直沖過去隨機處置更加簡潔些。處理起來也比較更加干脆,自己的小型反重力滑板更加機動靈活的多。現在的呂珂妮確實也有些對自己的隊伍有著淡淡的不滿,這樣重要的行動居然讓自己處在這樣的極其不利的環境之下。
戈亦非此時汗水早已經不斷被壓榨出來,而在呂珂妮也發狠跟上戈亦非時候更是有絲絲點點的血色慢慢暈濕了戈亦非臉頰。而此時呂珂妮也發現這時候的戈亦非眼光中那種瘋狂的火焰在熊熊燃燒著,而且是那種不斷遞加的燃燒。此時戈亦非被壓榨出來的汗水和血珠已然是開始迅速被周圍的海風迅速吹散著,身體後面形成了一條飄蕩的淺紅色細細飄帶。
倆人瘋狂的沖過了倆懸浮的飛船,開始不管不顧響著自己祖國方向迅速劃去。這種而後的壓榨體能的提速也讓呂珂妮有種有苦難說的苦悶,她不知道戈亦非是怎樣做到的。但是這種自己師門獨家的辦法卻是需要過後半月的修養才能恢復過來的,他也在心中期盼著自己的隊友早些解救自己。畢竟這樣的經歷不可能長久的持續下去,短時間內還能應付一二。但是起碼在回到祖國半路上就會讓自己潛能完全抽干成為活尸,即使到時候救治過來也和廢人沒啥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