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此時卻並不是為他這個念頭發冷,而是看到他神情集中體各個部位非人的動作。讓他對戈亦非靈魂變異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形容,也起了再一次觀測。「戈亦非,喂喂喂!別發傻了,和我進去修煉一下。讓我感覺一下你咋個特殊狀態,真是十分期待哦!」
但是沒多久老人就臉色發白的跑了出來,的確令人有些難以控制的發瘋。真不知道倆個女人和他同修是咋樣支持下來的,她們還挺享受這樣的修煉。也許這就是愛情的力量吧!
戈亦非隨後走了出來,但是卻好奇著說道︰「沒那麼夸張吧?余嫇以及呂珂妮和我三個人一起修煉從來沒覺得咋滴難以忍受啊?」
老人依然臉色蒼白道︰「沒感覺?那是你們相互吸引死不自覺。你讓其他人試試?別說是男人了,就是一個不愛你的女人也堅持不了五分鐘。那是要死要活的眩暈和混亂啊!不和你討論這個問題了,當初也沒咋地感覺這麼恐怖。咋現在反而這樣?」
其他人都和戈亦非進去嘗試了一下,但是全是堅持不了幾分鐘就跑了出來。而杰克李打死也不敢和戈亦非同修一次,他的說法就是不想被再刺激一次。但是老者卻後來對戈亦非說道︰「或許哪天你可以讓大家一起和你修煉,那樣或許對大家都提高快點。但是你必須處理那種夸張的思維方式,使得他不至于太過明顯和霸道。你這種人天生就是輔助別人修煉的器材,只是能忍受你的人也需要極大的忍耐力才行。」
戈亦非憨憨一笑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但是大家卻並沒有就此了結這個聚會。其他人開始紛紛找老者談嘮,老者也盡量幫助他們解決一些疑難問題。並且在解決問題的同時索要好處,當然這好處就是隨時到他們那里趁吃趁喝了。
會議一直進行到次日凌晨一點多這才在盡興中各自回到自己房間去休憩,而戈亦非卻和倆女一起回到余嫇那里。這樣招到不少人的鄙視,但是卻沒人真的說出些啥不好听的話。回到家里後戈亦非第一時間就跑進了浴室開始大力清洗自己身體,和大家在一起不同的氣味讓戈亦非早已經有些難以忍受。要不是年會中後來還有許多關于失去卡片和安排一些最後時刻攤牌前準備問題,估計戈亦非早就溜達出來透透氣了。
還沒等戈亦非出來余嫇就跑了進去,嬉鬧了片刻戈亦非也洗漱完出去。出來的戈亦非這才開始去訓練室開始單人訓練,而呂珂妮卻在處理自己的事情。等三人都洗漱完這才又聚到一起,有了年會上的談論三人對此次修煉也有了些修改。而戈亦非更是把自己和影當初的真切體悟仔細的說了倆次,讓倆女自己去相像那樣的境遇。雖然不能體悟但是不代表在心里模擬出那樣的情形而後和自己正常時候的對比,從而找到一個切合點。有了這樣的前提條件三人間的修煉就要順暢一些,感到次年一月底戈亦非就首先突破了第四段。這就是倆女用對了方法硬是把他先推上了第四段的境遇,而余嫇也非常爭氣沒三天也奮起跟上戈亦非的進程。呂珂妮稍微差點直到二月底才爬上了第四段的境界里,一旦人走入這個境界那麼就已經可以穿天入地了。出入也不需要車輛來代步了,本身這樣無限直線距離就很是方便他們的行動。再加上這樣在各種物質中來回進出也是對自己熟悉精神力修煉精神力的一種很好方式,而三人也對這樣的能耐玩心大起。彼此在一些需要出門或者辦事之時就總是用這樣的辦法去玩耍一通,但是在玩耍之余三人卻也收到上層的情報。第二塊卡片差點丟失,這也讓三人心里火冒三丈。
相對于其他人的領域余嫇的事務就要清閑許多,很多事情也在她進入第二段到第三段之間就穩定下來。由于理論的穩定也就奠定了實踐上的切入點和突破口的可能性,她的手下也有了各自的科研穩定方向。而余嫇也能在電腦上指派處理事務,所以她出門的時間也就稍微多了起來。而戈亦非更是一個無業青年,呂珂妮目前也和戈亦非沒多大區別。在和家族里成員商量後三人準備開始對第二章卡片的監控工作,三張卡片為啥那一塊始終沒有出現差池呢?難道就是因為是第一首長掌握的嗎?其他倆塊為啥就會接二連三的出現問題呢?這不得不說其中肯定有著人品或者能力問題存在毛病。戈亦非現在是實在忍不住了,一塊卡片丟失他還能保證可以找到。但是再失去一塊那麼自己就需要更加繁忙甚至于付出不小的代價或許才能找回來,他不想再給自己保留什麼隱藏的禍患。也是不想給國家造成更大的損失,失去一張卡片很可能就會連帶著諸多人的生命。戈亦非都有點想把已經掌控著的手中底牌打出去震懾一下那些尸佔高位混蛋貨色,理智最終還是佔了上風。
可是就在戈亦非三人準備出發按照信息中地點去暗中保護卡片監視護卡人的時候卻出現了意外,亞視區域傳媒公司發來電傳要求會見戈亦非安排全球個人巡演。這個消息讓戈亦非很是有些意外,心中也很是糾結。余嫇和呂珂妮都極力推崇戈亦非接見一下,但是戈亦非並沒有直接決定。而是依然繼續思考著該如何取舍這樣的機會,這樣的機會並不是那麼容易找到的。
「真是有些糾結啊!我倒是沒有看得上是什麼亞視區域傳媒或者是直接就提出承辦全球個人巡演,但是我的確想要讓全世界都知道我對影的情感。也曾經有過這樣沖動,但是那也是在當初偏激之下的想法。現在真的仔細想想那時候是不是有些天真了,我和她的愛為何要讓全世界都知道啊?那能證明什麼?又能給我和影帶來什麼?只有無盡的麻煩以及換個形式的麻痹,把自己的經歷扔在無意義的地方我不想再做了。假如影還在,那麼我會因為她而去唱只要她覺得那樣更感到幸福。但是現在我不想做傻事,我可以在心底天天為她而歌又何必在意形式。喧囂和熱鬧根本不屬于我,我也受不了那樣氣味駁雜的地方。當初我倆去過舞廳,我還是帶著那種緊貼著口的防毒口罩。但是還是讓我感到難過,而她也感到那里根本令她產生不了絲絲快樂或溫馨或明悟的好處。後來我們再也沒有去過那種地方,現在這樣的機遇對我又有多大意義呢?」
呂珂妮想了想而後說道︰「你不是想要在一定時期利用媒體來達到推波助瀾的作用嗎?那麼你就得擴大自己的影響,使得自己本身就是浪潮的領軍人物。那樣在你需要的時候才會引發意想不到的效果,假如你現在不這樣做那麼後面的事情就變得不是那麼理想甚至于有些困難。」
戈亦非一直就是考慮和衡量這個事情的利害,但是在此時卻也有了些猶豫。余嫇適時說道︰「這樣吧!我們僅僅是接見他們,至于他們是否能找到足夠的理由來說動你就看他們的能耐吧!或許真的有啥特殊的好處能使得你再次動心也說不定,何況即使簽訂合約也不一定就得安排在現在開辦的。或許我們把這件事情辦妥以後就可以出去陪他們玩一遭也很難說,再說了這是他們找你又不是我們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