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沉浮 對決12

作者 ︰ 粉骷髏再起江湖

()「老爺子,他們因該沒事吧?」華氏家族幾個人異口同聲的問道,幾個人都是緊鎖眉頭心中慌亂不已。

「問題不是太大,先讓她們休息一下。亦非也是的創作一首曲目咋就弄得這般淒慘?你們哪個對于音樂比較有研究,給我看看這首曲子到底是出奇在哪里?怎麼就會使得四人一下子就出現了這樣的慘事?你們這些年輕人讓我越來越弄不明白了。」

家族之內許多人都對音樂非常喜歡,甚至于還有半數之人都屬于音樂發燒友。而且翼家族所有人都對于音樂有著層次不一的造詣,但是造詣高的也就戈亦非和廖無憂以及余嫇少數幾個。其中翼家族里研究靈魂學的都是對于音樂比較有深刻研究的,但是大家紛紛傳看並且用私人智腦紀錄了一下之後卻大多數人根本看不懂。最後也只有和戈亦非比較親近的杰克李以及無名氏還有/美紀、利昂娜四人還能大概看出些眉目。四人最後聚集在一起紛紛指指點點開始總結著彼此的看法,由于戈亦非在聲波學光波學以及圖譜上都給家族內人講過。但是戈亦非的記法卻顯然和這些又有不同,最後大家合議半響之後才有了一個大概的眉目。而後四人開始按照自己推測把最後出現的主基調詞譜倆首配樂以及和聲的幾段結果慢慢調試出來,但是逐漸熟悉下四人的臉色卻各自變得不同程度的不堪重負。顯然四人都先後了解而來其中的不少內涵,這首曲子完全能夠稱之為魔曲。完全是針對心靈方面的創造,雖沒有一些失意的事情。而這番看似男女情感的抒發卻因為後期的意境提升使得他的內涵具有了針對性非常廣泛的魔音,也根據四人心中存在的不同程度的傷感而被引發出來。而這種引發和共鳴也就被曲調完全擴大化,使得幾人無法克制完全不能夠繼續下去。

翼家族全家之人也在四人的演奏下都有了各自的隱忍現象,程度也因人而異。深刻些的開始流淚不止,膚淺些的臉色蒼白臉部肌肉開始微微顫抖。既然大家都走到了這種層次,那麼每個人身上全都是故事。有些的遭遇更是離奇和怪異,身邊曾經發生的事情也只有他們才能夠數的清。這樣半吊子曲譜都使得全家人的心跟著劇烈波動,那麼可想而知完整之後的音樂的威力將會達到多大?

「你們先各自回去做自己的事情吧!這首曲子也先封口,不許任何人外傳。等亦非沒事之後,我想讓他把他完美完結作為我們家族的清心洗練曲。至于用不用發散出去換取些資金,就看亦非的意思了。這是一首具有魔力的曲調,對于我們修煉之人是一種蕩盡鉛華的傳世之作。這孩子給我們的驚訝實在是太多了,可憐他這份執著之心了。咱們作為他的哥哥姐姐,顯然在很多方面有些羞愧了。都下去吧!」張裁老眼中隱忍了淚水卻不肯落下,直到其他人全部散去之後這才緩步走入戈亦非他們所在倉房。

但是淚水卻再也止不住簌簌而下,想不起多少年了這個老人都不知道自己的心居然還有脆弱的時候。這首曲子何嘗不是當初偷偷看到自己母親獨自一人時候的情態呢?可憐見那時候的母親應該不比戈亦非音樂里描述的那樣淒寒孤冷,而自己卻一直以為自己的母親是幸福的。這是多麼大的錯誤啊!而做出這樣曲子的戈亦非三人看來也是和母親一樣經歷過這樣的境遇的,那麼他們可以說是同道中人了。人因為感傷而成長,也因為成長而帶來更多的傷感。人生就是這樣怪異,總是在繞著一個怪異的圈子轉動。但是卻猶自不知,痛苦使得人開始明白很多東西,而也在知道這些東西之後開始進入另外一個更大的痛苦之中。誰說天下居然還有這麼樂觀的人,張裁不著麼看。自己不就是那個一直被人看成非常樂觀之人嗎?但是自己心底留存的感傷又有誰明了?這個孩子實在是個寶貝啊!小小年紀居然對人世看的這般清楚,難怪那麼快就能夠在逼迫下做出了那麼難定的抉擇。看當時戈亦非的痛苦和瘋狂就能可見一斑,而此時三人創作出來的音樂更是顯示了他的內在東西。或許這孩子以後的路還長,但是隨之伴隨而來的痛苦將會更大更加不可思議。媽媽!這讓我這麼做?我想把這首曲子獻祭給你,或許你也會非常欣慰的。這首曲子就是一生大多數時候的心靈洗練歷程,為什麼我這個不懂事的孩子一直沒有想到這一點啊!殘缺的愛依然是殘缺的,這不是遺憾又是什麼?媽媽!不孝兒為什麼不能像亦非一樣給你寫一首這樣的曲子,那樣也不至于讓你過的過于郁悶糾結了。你用你的美好一面伴隨了半生,給了我無限的幸福。而兒子卻一直以為自己非常孝道,也讓母親你一生不至于那麼淒苦。但是兒子卻不能完全懂你啊!沒有經歷過愛和被愛的確無法想象在真愛過的人身上蘊含了多少能量,母親啊!你最後倆年看來就是在自我焚燒,給自己的愛情一個獻祭啊!媽媽啊!葬愛是什麼?現在我才知道這倆個字的真意,媽媽啊!兒子對你的了解實在過于膚淺了。而兒子依然還有些責怪亦非對他父母過于冷淡,看來兒子在情感上面還是不如亦非啊!親情始終取代不了愛情的,兒子知道這個道理之後卻已經遲了!媽媽啊!你讓兒子情何以堪,爸爸!你為何那樣花心,那樣沒有主見啊!即使你有亦非一半兒子也不至于這般難堪啊!你讓兒子今後咋樣生活呢?讓兒子是愛你呢還是恨你呢?為什麼始終不給母親一個冷靜的交代?為什麼讓母親到死前才完全明白了自己愛情上面的錯誤?你咋忍心讓那麼美好的女人一生都處于那般不堪境遇之中?

老人守在戈亦非身邊情思卻變得開始糾結起來,他的一生對于愛情完全是一個空白。也只有在母親身上能夠感受到一些愛情的境遇,但是單親的家庭加上他的懂事也使得他的生活逐漸變成了一個畸形的人生。在他的情感字典里只有親情完全沒有愛情這個字,對于愛情的感受也僅僅停留在字面的理解和身邊之人出現的愛情故事上的考慮。戈亦非的愛情一度使得老人感到迷惑,為什麼這麼簡單的道理卻折磨了十幾年戈亦非。直到前一些時候才讓戈亦非有了結果,但是這樣的結果依然讓老人無法完全放心。總是覺著其中透露著詭異和不尋常,現在想來依然感到像是霧里看花一般讓人感到迷惑。難道世間愛情真沒有一個規律可循嗎?難道愛情真的像亦非那樣說的實在無法區分嗎?

一天之後六個女人紛紛先後清醒過來,但是一看到戈亦非依然處于昏厥之中便都守在他身邊。完全不管不顧衣不解帶守候于他身邊,神色始終在憂慮和焦急之中。這讓張裁更加有些看不下去,這樣的情態自己母親身上半生多經常出現。雖然後來隨著年紀加大變得不大明顯,但是依然存在。直到了解了肖沖的遺物之後的一段時間才緩緩化開,卻也化作了一段自我燃燒的心路歷程。

張裁給五個女人輔助治療了一段時間之後就再也呆不下去,留下一句戈亦非醒來後先告訴他就匆匆而去。而五女卻呆呆愣愣點頭後依然圍繞在戈亦非身邊繼續她們集體發呆,完全把其他事情拋棄到一邊不再去搭理。這次戈亦非對于心靈的過度消耗使得他的恢復沒有以前那般顯得超常,反而像是那些出現巨大車禍之後的人一般的難以復蘇。但是五女卻能夠感覺到戈亦非靈魂的陪伴,雖然顯得輕微但是卻真真實實的存在。這樣的呆板守候也使得五女逐漸有了倦容,開始有些了慵懶之態。憔悴和倦容也紛紛爬上五女容顏,但是她們不敢讓自己閉眼。

人在巨大愛念之下的潛力實在是太大了,五女一個星期的不眠不休終于迎來了戈亦非的第一次蘇醒。五女在戈亦非有蘇醒跡象前就紛紛倒蘀著去做些舀手好菜,準備著和戈亦非一同共餐。女人就是這樣感性的動物,一旦被愛情充斥了身體靈魂那麼完全沒有理性可講。說她們傻也行說她們痴呆也行,但是這都是一個永遠不變的事實。或許有些人能夠看到一些另類,但是那些女人何嘗真正去全身心愛一個男人。哪一個男人又是這般像女人一樣深愛男人?天見戀,男人和女人的感情真的有差別嗎?作者本人卻不見得,男人女人都是人。只要是人真實狀態又有多少區別,人為的東西實在太多。生理上的東西又能遮掩的了多少?理智上的東西又能掩飾得了多少?男子殉葬心愛女人女子殉葬男子的事情歷史上不乏有之,這不就說明了一些問題嗎?或許在體質上男女天生有著不少區別,但是也在一些地方男子沒有女子承受的苦力更多的。這不得說依然是人性和天性的一種偏見,誰有能真正認識到其中界限和區別?

23:16201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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