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紅色燈光暈染的房間里,映出兩具身體的交纏,那偉岸的身體下覆蓋著一個潔白如玉的嬌軀。
他身體上因劇烈運動而沁出密密的汗珠,隨著身體的律動,汗珠滴落在身下,與她的肌膚上的汗水融為一體。
她緊緊地攀住他的腰肢,配合著他沖刺的動作,,她的緊致與美好讓他涌上一波又一波的浪潮,直到承受不住這洶涌浪潮的沖擊,他突然低吼一聲,攀上快樂的頂峰。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體愉悅後的輕顫,但她只是緊緊地抱住他,任由他獨享自己的快樂。
疲憊讓她沉沉睡去…
黎明時分
顧子瑤睜開眼,借著昏暗的落地燈光觀察著躺在身旁的男人。
男人長得極好,就是睡著了也能從他刀劈斧鑿的利落輪廓中看出他的英挺不凡。
此時的他靜靜睡著,少了幾分清醒時的霸道氣息,倒是多了幾分孩子氣。
飽滿的額頭上散落著幾縷因為劇烈運動而落在額際的碎發,濃密的睫毛微微有些卷翹,在臉上投下一片扇形的陰影。
薄薄的唇輕輕抿著,顯出剛毅的弧度。
老人都說長著薄唇的人大多薄情,這放在季雲澤身上倒是一點錯都沒有。
這樣的人,果然是薄情的可以……
顧子瑤看著這個和她同床共枕了三年多的男人,卻第一次發現他是如此的陌生。
雖然早就知道自己對他而言不過是圖個樂子,自己也不該對他存有什麼幻想,可,卻還是不可避免的淪陷了……
輕手輕腳地將搭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悄悄挪開,卻還是吵醒了身邊的人。
季雲澤向來警覺,從小長跟著祖父住在軍區大院的他睡眠一向很淺,一有什麼風吹草動便會驚醒。
剛才那丫頭小臉哀怨的望著他時,他便已經醒了,一直按捺著不動,只是想看看這家伙到底想干嘛。
沒料到這家伙竟然會鬼鬼祟祟的將自己的手拿開。
自己,真的有那麼不可忍受麼?!
三年了,竟然還是不習慣他的存在?
難道她的心里還是心心念念的記掛著那個傻頭傻腦的教授?
一想到這,季雲澤心里便沒來由的一陣煩躁,一腔怒火差點就要按耐不住。
還不等她有下一步動作,便長臂一伸將她整個人圈在了懷里,「顧子瑤,睡覺!是不是嫌不夠累,想干點別的什麼事?嗯?」
沙啞而又富有磁性的聲音在顧子瑤的耳後響起,她甚至還能感到那溫熱而又曖昧的氣息不斷的噴到她的耳垂上,成功的讓她的耳根子都變得通紅,整個人都沒有辦法呼吸。
鼻子里瞬間充滿了他特有的氣息,是淡淡的龍涎香,這熟悉的味道讓她一時間沒有辦法集中思想去思考。
「顧子瑤!」
「到!」還來不及反應,她便發現自己又傻兮兮的回了一句到,愣愣的就像是部隊里的新兵蛋子。
自己這是……習慣了?
顧子瑤對自己的反應十分不滿意,不由得垂下眸子,心里暗暗抱怨著,暴君!
這家伙一醒就會將自己原本還算高貴冷艷的氣質破壞殆盡,變成一個霸道幼稚的家伙。
見自己再一次被赤果果的無視了,季雲澤愣了愣,索性直接硬生生的將她的身子扳了過來,和他面對面貼著。
「顧子瑤,你又在想哪個野男人,對著我也能發呆!」
季雲澤覺得自己的耐心就快要用完了,今天晚上這家伙一副神不守舍的模樣到底是要干嘛?
「沒……沒有……」對上季雲澤黑曜石般深邃的眼眸,顧子瑤瞬間有些失神,一貫的順從讓她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反駁,只能吶吶著回應。
「那就過來睡覺!或者我們可以干點別的什麼有助于睡眠的事……」抱過懷里的早就羞澀不安的顧子瑤,季雲澤故意曖昧的親了親她敏感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