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顧子瑤再次抬頭的時候,韓雲朗那輛低調的商務車早就在前面等她了。
「接著!」將手上的行李箱直接丟給韓雲朗,顧子瑤直接鑽進車里倒頭就睡。
「歡迎回來,小狐狸!」關上後備箱,韓雲朗輕松跳上車,轉過頭對著假寐的顧子瑤打招呼。
「如果沒有你派去的那些人,我估計還能早一點回來。」顧子瑤閉著眼楮機械的回應他的歡迎,語氣里滿是不滿。
「這你可是冤枉我了,我這次不過是讓你在那寨子里給季雲澤下個蠱,沒下成就算了,後面那些亂七八糟的可不是我干的!
我知道你寶貝那根項鏈,所以根本就沒想從那下手,更何況,那項鏈和我們的任務沒有任何關系,我又何必冒那麼大的風險去季雲澤那頭老虎口中搶他的寶貝疙瘩?」
韓雲朗滿心的委屈,一邊開著車一邊為自己洗月兌冤屈。
「那你說那些是什麼人?穿得和那天的流年一樣的皮衣,還叫我銀狐,別和我說你不認識,也別和我說你一點都不知情!韓先生,我以為我們之間還有那麼一絲信任在!」
顧子瑤突然睜開眼,一雙大眼楮里早已沒有了天真和懵懂,銳利的視線像一支利箭直刺韓雲朗。
韓雲朗愣了楞,旋即了然一笑,「我說小狐狸那麼生氣呢,原來是在心上人面前被人拆穿了身份,怎麼?他懷疑你了?」
顧子瑤懶得回答,直奔主題︰「那個女的是誰?為什麼會知道我的身份?你敢說她不是組織的?」
「她確實曾經是組織的人,而且還是你的死敵,當初她和咱們的死對頭聯手傷了你,就叛逃了,你以為她傷了你烈焰還能讓她在組織繼續待下去,早就下了誅殺令了!」
「流光?」顧子瑤坐直了身體,難得認真的問。
「那天你通過通訊器和我說了以後我就猜到是她了,這次她出手恐怕沒那麼簡單。」
「可是她好像不是特地來針對我的,而是為了我的項鏈。」
「你說那條季雲澤一直隨身戴著的項鏈。」韓雲朗俊朗的臉上也閃過一絲疑惑。
「嗯!」
「這條項鏈不是你的麼?你應該知道它到底有什麼不同之處才對啊?」
「問題在于我戴了它二十年,除了知道它是我媽媽留給我的最後一樣東西外,對它根本就一無所知。而且它的式樣也很普通,我都戴了那麼多年也沒見什麼人說過它特別。」
顧子瑤把玩著手里的項鏈,臉上的表情也是一頭霧水的模樣。
韓雲朗從後視鏡看到她手上的項鏈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沉默了半天才說了一句,「這不是在季雲澤手里麼,怎麼到你手上了?」
「他給我的啊!」顧子瑤答的理所當然。
「你上次不是和我說被人搶走了麼?」韓雲朗覺得自己快要憋成內傷了,一口老血都要吐出來了。
「是啊,被搶走的是贗品,這個是真的。」顧子瑤將手上的項鏈順手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小臉蛋上一副欠揍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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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好不容易碼的六千字存在u盤被我家那個不長眼的男人拿走了(咬牙),只能等他中午下課後給我傳過來了!
家里有個搗蛋的男人什麼的,簡直心酸的一比那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