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楚楚笑著依靠在軟墊子上,將郁悶的謝聞抬眸瞥了一眼,笑著問︰「阿聞,你有心事?」
「沒有,我只是有些不能理解。劉暉那種骯髒的東西,有什麼資格當睿哥的朋友。」他是真的不能理解,難不成他們這些人已經墮落到要和劉暉那種垃圾為伍的地步了嗎?
听到他說不能理解,蕭楚楚也只是抿唇輕笑卻並不打算解釋什麼。陳志也是一副微笑模樣將他們望著,完全將自己當成了旁觀者。
見他們還有心思在那邊笑,謝聞越發的郁悶。「你們笑什麼啊,那劉暉算個什麼東西,配和我們說話嗎?他連給我們提鞋的資格都沒有,給他臉干什麼!」
話,沒錯;但不該這麼說。
封威淡淡的看了著急上火的謝聞一眼,笑著搖頭,輕嘆道︰「你這麼急的性子,讓我們怎麼放心將事情交給你去做?」
「有事要我做嗎?」聞言,謝聞很是驚喜的望著封威,一臉的期待。
暫時沒有這句話差一點就從封威的口中冒出來,南宮睿卻笑著搶先一步,笑道︰「當然有,而是這件事情也只有你能做得好。可以說這是一件為你量身定做的大事,非你莫屬!」
「到底是什麼事情?」謝聞來了興致,磨掌擦拳大有一副要大干一場的架勢。見他這副德行,南宮睿和陳志都無語的搖了搖頭。「到底什麼事情啊,你們到底說不說?」
蕭楚楚知道他心急,此刻正好有件事情應該交給他。「我希望你能幫我監視一個人。」
「誰呀!」謝聞興致缺缺,監視這種活計不該是交給狗仔隊麼,他又不是狗仔隊,像他堂堂的謝公子做這種事情多掉身價?
南宮睿猜不透蕭楚楚的心思,便聰明的閉嘴不言。陳志麼,本就是沉默寡言的人,此刻更不可能多說什麼。至于封威,他拿捏不準事態發展的時候,都會先觀察而不是多嘴。
如此,倒也成全了蕭楚楚的小小心思。「舒得勝,你應該認識他。」
「他?監視他干嘛?」謝聞不樂意了,小臉一板一臉的不情願。「那賤人還需要人監視麼,他的行蹤還不是囂張的昭告天下?」
「讓你監視你就監視,哪兒那麼多的廢話,是不是不願意,不願意就直說!」南宮睿抬腳踹了一下他的膝蓋,讓他疼的同時又不敢對他齜牙咧嘴。
謝聞被他踹了一腳也不生氣,敢怒不敢言的瞪他一眼,轉頭凝眸望著蕭楚楚,沉聲道︰「我姐讓我做,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去!」
「沒那麼嚴重也沒那麼夸張,你不需要親自出馬,派人跟著就行。雖然是小事,交給別人我不放心。」言下之意就是交給你我很放心,我很信任你。這樣的潛台詞,謝聞表示非常受用,連帶著這不滿和怨懟也被歡喜和得意取代。
真是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南宮睿淡淡的掃了一眼謝聞歡喜的神態,笑著對陳志挑眉,卻什麼也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