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悄然走回自己的家,似乎全然沒有將身後躲藏在灌木叢中的偷窺者放在心上。走進房間,並沒有開燈,站在窗戶前冷然的注視著下面的黑暗。
蕭楚楚冷然挑眉,秀氣的眉頭也微微蹙起,指著下面的灌木叢中的黑影,對陳志笑道︰「看,那邊有兩只狗。」
狗?什麼狗?陳志覺得奇怪,走過去一看那下面蹲著身子的黑影,不由得就要轉身去壁櫥拿槍蹦了這兩個膽大包天的東西。
「你去哪里?」蕭楚楚見他轉身,急忙一把拉住他的胳膊不讓他走。
陳志沒說話,只是那雙眼底盈動的殺氣是如此的熾熱。見他不說話,只是目光冰冷的注視著下面,蕭楚楚隱約也猜到他想干什麼了。
笑著就是不松手,捏住他手腕的手也不由得用了三分力氣,「為了這種雜碎弄髒自己的手,值當麼?阿志,有些事情,不一定非要自己動手的。」
這一次陳志若有所思的盯著她看,看了好一會才沉聲問︰「那怎麼辦?」
「報警啊,入室搶劫或者殺人越貨,隨便挑一個,還怕警察不來?」蕭楚楚還在眯眼輕笑,只是這笑容落在陳志的嚴重卻藏了碎痛。
曾幾何時,她也變成了如此有心計的女人?女人的心計,養成其實很簡單,傷害讓人成長,還有什麼是歲月涼薄無法教會的?
陳志點頭,撥通110請來的警察,可警車呼嘯著扯著警笛便沖了過來,還沒有出現在上山的路上,這兩個黑影就做賊心虛的溜了。
今晚注定了是個不能安然入睡的夜晚,警車的到來將周圍別墅里的人全部驚醒。這些人非富即貴,能住在這個別墅群里的人,都不是尋常人,身後沒有點背景和勢力能住進這里?
蕭楚楚穿著一件單薄的絲質睡衣裹著毛毯站在夜風中瑟瑟發抖,如此楚楚可憐的模樣就連原本夜間出警滿月復抱怨的警察也不由得心軟了不少。
「這位太太,是你報警的嗎?」警察拿著小本子柔聲問詢,他當然知道這個別墅群的特殊性,這邊的住戶非富即貴,出了安全問題可不僅僅是別墅區物業的責任。
下意識的點頭,蕭楚楚往陳志的懷里靠了靠,啞著嗓子咳嗽了兩聲,才緩聲道︰「我和我老公夜里回來,就看到我們家別墅外面的灌木叢中里面有黑影,看上去應該是兩個人。你們也知道,這邊小區住的都是有錢人,突然遇上這些事情我們心里都挺害怕的,所以就報警的。」
話音未落,周圍走出來看熱鬧的住戶們便開始對警察施壓,他們都是有錢人,有錢人可要比一般人更怕死得多。
「警察同志,這事兒你們可得放心上啊,可關系到我們老百姓的生命安全呢!」其中一個住戶的女主人,穿著粉紅色的睡袍依靠在柱子上,對著警察就是一陣指手畫腳。
這些警察可是什麼好鳥?冷不丁的被一個女人如此指手畫腳,還受得了?當即就準備回頭怒斥,當看到她身旁的男人是誰時,這臉色立刻就從憤怒變成了一副奴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