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段謹源的問題，封威只給出了四個字的解釋︰「商業間諜。」
這個名稱他們倒是不陌生，商業間諜麼，顧名思義只要你給錢，給出足夠多的錢，想要弄到別的公司的機密文件也不是不可能。但是也不是有錢就能百分之百的弄到手，不管成功與否，對方都不承擔任何責任。自然出了事情也一樣。
「你是留了一手吧，大成里面還有你的人？」宋傾遠微微頷首，思索之後忍不住問︰「你這樣做太危險了，周琛楓可不是吃素的狼。」
聞言，封威只是淺笑卻並沒有回答，末了在兩人都看完之後，笑道解釋︰「這是專業黑客干的，當然投標那天還有更精彩的，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故弄玄虛。」段謹源白他一眼，雖然怎麼看尚琉璃都不順眼，但是對于她的設計方案還是要給出中肯的評價。「這設計方案做得很合理，不僅將空間最大程度的利用了起來，也做到了環保和節能，不管從哪一方面來看，她的設計方案完全屬于無懈可擊的那一類。」
言下之意大家都能明白，很少見段謹源能給出這麼高的評價，宋傾遠看完之後也禁不住點頭，「尚琉璃的設計專業水平是不需要懷疑的，她雖然人品不怎樣，但是專業成績確實拔尖。」
「那和蕭楚楚比起來，又如何？」封威挑眉輕笑，扔下這個重磅之後還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等待著他們的回答。
段謹源和宋傾遠都陷入了沉默，段謹源可能還不了解，但是宋傾遠明白楚楚的實力，楚楚是個很聰明的女孩子，不管學什麼都能青出于藍。當初她並非設計系的學生，最後轉學去設計系，畢業的時候硬是以著第一名的成績成為了設計學院的神話。
「平分秋色。」良久之後，宋傾遠才吐出這樣的四個字。
段謹源嚇一跳，也不知道是驚訝尚琉璃的專業水平這麼高，還是驚訝蕭楚楚的本事也是如此了得。驚訝之後便再次陷入沉靜，什麼也沒有說，只是若有所思的望著封威，有些不明白他為什麼要總是提起蕭楚楚。
「封威，你能告訴我，為什麼你總是要提起楚楚嗎？」段謹源多少是有些不高興的，為蕭楚楚對她的冷冷淡淡。
封威再次笑出了聲，將手邊的另外一份設計稿遞過去，沉聲笑道︰「先別著急，再看看這一份，感覺如何？」
狐疑的伸手接過，只看了一眼段謹源就變了臉色，很是不高興的將文件丟在桌子上，悶聲道︰「封威你這是什麼意思？弄兩個一模一樣的東西給我們看，很有意思嗎？」
一模一樣？封威再次笑了，「看仔細點，這真的是一模一樣嗎？」
宋傾遠被他們的對話弄蒙了，拿過去仔細比對之後，不由得笑了起來，「不一樣，雖然猛一看幾乎一樣，但是細節方面第一份要完美得多，而第二份則有太多需要改進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