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屬狗的嗎?」
臥槽,敢情是狗鼻子啊,連她身上有別的男人味道都聞得到。
「他是誰?」眸光一暗,郗子睿扣起她精致的下顎,言辭凌厲的質問。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米曉歡想裝傻充愣忽悠過去。
她就算咬舌自盡,都不可能把會長招供出來的,她可不敢想這禽獸會不會對他做出什麼不厚德的事兒來。
「給你三秒時間考慮。」郗子睿可沒那麼多耐心和她磨蹭。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啊,你是不是喝醉了,我身上哪有別的男人味道?」小米儼然是睜著眼楮說瞎話。
「你沐浴露是淡淡牛女乃香,不是花的味道。」這肉兒吃多了,對她的味道一聞便知。
「我剛剛洗了頭發,是洗發水的味道。」嘴角稍稍一抽,小米急中生智,試圖想把他搪塞住。
「你只用果香的,我知道。」聲音變得森冽,郗子睿目光深沉的盯著她開始閃爍的眸子,言道,「最好說實話。」
他可不是好唬弄的主!
「就算我身上有別的男人味道,那又怎麼了?」忽悠不到他,米曉歡索性瞪起眼,忿忿不平的與他理論。
「你最好給我進去浴室,把那些骯髒的味道給我搓洗干淨了。」狹長的眸子狠戾一剜,郗子睿怒火中燒的將床上半果的女人大力拎起,像拎小雞一樣,把她拎進浴室。
米曉歡全身驀然紅彤彤一片,又羞又怒的將雙手掩護在胸前,盡量遮去大尺度光果。
郗子睿擰開花灑,用溫水從她頭頂往下灌澆,拿著浴巾用力在她身上搓著,恨不得是想搓出血來。
秀發打濕在臉上,胸上,襯出了幾分瀲灩水女敕的嬌媚。被扯掉垂到腰間的睡裙,由于水的浸透,更是緊緊貼合著絲滑的肌膚,勻稱白皙的雙腿,光潔的在裙外,將濕身誘惑演譯得淋灕盡致。
「郗子睿,你出去,我自己洗!」雙手提起裙子,小米顫抖著聲音往後退了一小步。
郗子睿一手將她胳膊肘擒住,一扯,把她帶進自己懷里,握起她芊細蔥白的手指,用浴巾擦拭著,「你是我的,你每根手指頭都是我的。我不允許你和別的男人拉拉扯扯!」
一想到自己倒回到軌道去找她,尋不到她人影,發了瘋似的沿路尋回學校,卻見她和別的男人,光天化日之下,在學校門口忸怩拉扯,那個火氣,頓時冒個三丈高。
「我身上是貼了你的標簽嗎?」
尼瑪,每根手指頭都是他的,這麼不要臉的話,他怎麼每次都是說得臉不紅氣不喘的。
「對,你貼了我的標簽,還蓋了章。」抓起她手指啃一口,郗子睿眸光輕佻邪佞的看著她。
「你……」臉一噪,小米羞的不知道怎麼罵他。
將手中的浴巾丟掉,郗子睿右手游離到她光滑的脊背上,手,探入她衣內,一直滑到她,肆意狂獗的揉捏著。
「嚶……」
禁不住的嚶叫一聲,小米身體一陣酥麻。
「小米,睿哥哥會給你個難忘的初體驗!」
站在花灑下,兩人全身濕透的緊貼在一起,郗子睿勾著**的笑,攬著她芊瘦的腰枝,連扯帶拉的把她小睡裙撕下來,全身赤果的只剩一條小蕾絲掩著。
小米腦袋轟的一聲響,幾乎從臉頰紅到了腳趾頭,想扯條大浴巾來裹住,卻怎麼撈都撈不到。
「郗子睿,你走開,我才不要什麼初體驗。」身上幾近一絲不掛,小米說起話來,明顯少了幾分底氣。
「你可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要睿哥哥給她們。」俯在她耳邊,輕咬著她稚女敕的耳垂,邪佞不羈的引誘她,「小米,可懂得什麼是蝕骨**?」
「我不懂,也不想懂。有那麼多女人想要,你干嘛不去給她們?」小米咬牙切齒瞪他,恨不得把他身體瞪個窟窿出來。
「你不懂,沒關系,我會教你的。」
直接忽略掉她後面的問題,郗子睿左手炙熱的握住她一邊的圓渾,舌尖靈巧的舌忝舐著她粉女敕的小蓓蕾,或輕或重的咬著,讓小米有一種欲拒還迎的快感。
「嗯……疼,不要……」又痛又癢的趕腳,讓小米意識開始下陷。
唇角漾開一抹璀璨的笑,郗子睿雙手按撫到她小月復上,拇指在兩側輕揉著,唇一直從上往下,落到她肚臍邊下,吻著,摩擦著。癢的小米……
突然,肚子一陣劇烈的絞痛,有股暖流從體內慢慢溢出,「嚶,肚子好痛,大姨媽生氣了,大姨媽來了……」
關鍵時刻,大姨媽您來的真是時候,一百萬個感謝您!
遂,郗子睿听到大姨媽來了,臉立即黑了,「……你真會來事!」
他本來,以為她是在騙他的,可當眸光撇見她大腿處,有縷紅色液體順著水流滑落,郗子睿頓時全身不是滋味。
一切都快水到渠成了,節骨眼上,卻弄了這麼一攤渾濁出來,叫他今晚怎麼熬得過去?!
見郗子睿全身抽筋,摔門而出,米曉歡是興奮的撲到地上叩頭膜拜,「感謝大姨媽顯靈!」
這個初體驗,確實很難忘……
有人喜,有人愁。
魅色私人會所內,閔芝雅手握高腳杯,輕輕搖晃著杯里的紅酒,黯然的望著牆上的壁鐘。
凌晨一點鐘了,他是不可能來的了。
第一夜,他沒來,她會繼續等,不管多少夜,她會一直等。
她相信,他終有一天會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