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豪宅,佣人們都早已經入睡了。
桌上,卻總是放著一杯香濃濃的牛女乃。
小米習慣性的拿起來飲著,只是,這一次,她只飲了半杯而已。
她想知道,只喝半杯,睡意會不會減弱,如果會,那這牛女乃就真的有問題。
飲剩半杯之後,小米拍拍就走上樓。
深夜時分。
廳上的男人,瞧著那只飲半杯的牛女乃,唇角忽而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
「該怎麼辦好呢,這小家伙真是難纏。」故作傷腦筋的揉了一下太陽穴,下一秒,他笑得更加妖孽,「不過,好像踫一口都會睡得很沉……」
呢喃完,慵懶邪佞的走上樓,又去蹂躪某女了。
「啊!混蛋,混蛋,混蛋郗子睿!」
第二天醒來,小米在浴室像只炸毛的獅子,大吼大叫,大罵大咒。
撩開頭發,脖上一片觸目驚心的吻痕,嚇得她整張小臉又青又白又紫。
心中愈來愈有一個強烈的感覺,那絕對不是夢!
不行!
她一定要想個法子,把那只偷腥的貓給逮住!
如果,每晚都是郗子睿睡在她身邊的話,那她……
哇!
見鬼啊,她都不敢想象了!
小潔,小潔,她一定要打個電話給小潔!
「你確定郗子睿不會發現到我嗎?」撥去電話,小米表情十分謹慎的詢問。
「不可能的啦,是你自己整天疑神疑鬼,想太多了。」藍可潔的語氣,淡定無比,可心里卻忍不住的在抖糠。
要是被小米發現她配合郗子睿在騙她,到時候一定會被小米大卸八塊的!
不管了,反正學院也放暑假了,等參加完梨晨曦的成年禮,她就飛去荷蘭避一避。
「好,姑且信你一次。」
但願真的是自己想太多了!
可是,脖子上那一大片吻痕該怎麼解釋?
從第一夜的溫柔繾蜷,到後來幾夜的狂獗索取,這夢,還做得真特他瑪有節奏感!
漸行漸進,從她開始的輕松,到最後的神經緊張,就像某只大野獸精心策劃好給她的懲罰一樣。
暗忖了一會,小米結束了通話,決定從今夜起,要做點安全措施。
肉痛的買了錄影vcr,小米把它放在大衣櫥上,調好所有角度和錄影功能,小米才安心的上床睡覺。
由于小米房間里的針孔攝像頭撤了,所以,她在房里搗鼓什麼,郗子睿也看不到。
但是,她出去買vcr,他卻是派人盯得一清二楚,就是不知道,她要買來做什麼。
在房間四處尋找了一下,突然發現,衣櫥頂上,那部vcr的錄制燈正微弱的亮著。
忽而覺得好笑,郗子睿拿下vcr,將拍到自己的畫面給刪除掉,然後,心中浮起一個小惡蠱念頭。
將vcr拿開,先上床折騰她一番後,再把它原處放好。
辦妥一切,抿抿唇角,笑得過分欠揍,懶懶的離開了房間。
翌日醒來,看著錄像,小米的臉,豈是扭曲一個詞可以形容得了的。
錄像上,只有她一個人在床上,睡姿五花八門,不是打橫就是排豎,從床頭翻到床尾,又從床尾翻到床頭,那真叫一個「跳梁小丑耍雜技」!
昨晚,她明明有感覺郗子睿就睡在她旁邊的,怎麼沒有錄到?
難道,真的是夢嗎?
不可能,她不相信,一定要再試試!
試試其他方法!
從廚房拿了十多個雞蛋,依次在房門邊排放好,只要有人一推開門,雞蛋就會碾個支璃破碎。
果然,某只貓又來了,而且,很不幸的中招了。
剎那間,別提郗子睿的臉,是什麼顏色了。
只能說,彩虹有幾種顏色,他臉上就能變化幾種顏色。
面色陰郁的叫人把那些殘渣徹底清除掉,然後拿了雞蛋重新擺放好,自己辦完事後從大露台溜了。
這事要是傳出去的話,得讓多少人笑掉大牙!
堂堂郗氏大少爺,總是在做些偷雞模狗的婬穢事!
醒來數了一下雞蛋,發現少了一顆,小米的臉都嚇白了。
她明明放十三顆的,怎麼才十二顆?
雖然自己算術很差勁,但不至于數不上十三吧?
要知道,她可是數了好多遍啊!
五顆為一組,兩組五,一組三,加起來不是十三顆嗎?
惶恐!惶恐!
雞蛋雞蛋,你去哪兒了啊?
要是被郗大少知道她連雞蛋都數過,得活生生吐血!
「哈哈,雞蛋?你說小米把雞蛋放在門邊?笑死我了,怎可以那麼逗!」崔華跡听言,笑得眼淚都飆出來了。
他真想說一句,小米,你那麼萌,你外公知道嗎?
看崔華跡笑得連他媽都不認識,郗子睿只是微微瞪了他一眼,而後精神疲勞似的揉著眉心。
這兩晚,真被那鬼靈精折磨死了,也不知道她還會耍什麼花招來防備他?
「你還不打算讓她知道嗎?」停住笑匣,崔華跡恢復認真。
「現在,我只想讓她自己發現到我。」突而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郗子睿閑來無聊,正好和她耍耍幾天。
「可是,成年禮那天,你不是打算要帶她去嗎?還有三天,你還要和她玩嗎?」皺了皺眉頭,崔華跡覺得還是讓小米快點知道好,免到時候,她沒任何心理準備。
「她應變能力很強,不需要擔心。」
就算臨時把她架著走,她都會很快平靜的。
「說也是,那我就拭目以待,看她今晚又出什麼奇葩招來對付你!」崔華跡一臉幸災樂禍,抱著看好戲的態度笑話著。
而這一邊,小米還在為那一顆不見的雞蛋驚悚著。
「十三君,你在哪啊?快出來吧,咯咯咯,快出來吧!」
學了幾聲雞叫,小米趴在地板上四處瞧望,看看它是不是滾在某個角落。
可是尋來尋去,就是沒有十三君的影子。
尋了大半天,還是找不到,小米一穩到地上。
更加堅定了昨夜有人進來拿走了她一顆雞蛋。
她相信世上有鬼,但,她更相信有人愛裝神弄鬼!
和郗子睿生活了十八年,他的味道,是融入骨子里的。
可是,就算是融入骨子里的,在虛幻的夢中,是不可能聞得那麼清晰的。
況且,不可能同一個夢做了將近一個月吧?
思及此,目光一點一點危險的在大露台上化開,小米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好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