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地上躺滿一大片,燒烤攤夫婦都大吃一驚。尋找最快更新網站,請百度搜索151+看書網
剛才他們已經見識了楚銘風的比較能打的一面,沒想到楚銘風是這麼強大的存在,難怪他不怕雞哥去找人來。
雪丫頭雙眼泛濫著小星星,這大哥哥太厲害了,太酷了,他那身法太帥氣了……
想到這大哥哥是為了她而出手,雪丫頭滿臉都是幸福和感動。
臉色難看的,就是大頭哥和雞哥了。
楚銘風摩拳擦掌,左手捏右手,右手捏左手,扭扭脖子和腰桿,身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慢悠悠朝雞哥和大頭哥的方向走過去。
「你……你別過來……」雞哥已經嚇傻眼了,開始他四個人吃了虧,告訴了大頭哥,沒想到大頭哥帶十幾個人來,還是吃了虧,這到底是什麼人啊,身手怎麼這麼厲害。
「嘿嘿……」楚銘風輕笑。
楚銘風這笑聲和笑容,顯得格外的詭異,在雞哥和大頭哥看來,楚銘風這笑聲就是來自地獄的魔神笑聲。
「撲通……」大頭哥已經嚇尿了,直接一下朝楚銘風跪了下去。
雞哥還沒反應過來,大頭哥在雞哥的腳腕處一掐,雞哥馬上會意,朝楚銘風跪了下去。
「大哥,饒了我們吧,我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大哥是個高手,大哥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大頭哥夠無恥的,知道自己跟楚銘風斗,完全就是拿雞蛋踫石頭,他還算是能屈能伸,馬上就朝楚銘風下跪。
「滾吧……」楚銘風都懶得對這種檔次的人動手了,只要他們服軟就行。
本來楚銘風要在東海發展自己的勢力,還想著在東海市道上收兩個黑道混子做小弟的,如果大頭哥和雞哥真是那種有骨氣的混子,楚銘風不介意把他們收為己用,現在大頭哥和雞哥這麼軟蛋這種欺軟怕硬的作風,顯然入不了楚銘風的眼。
大頭哥和雞哥沒想到楚銘風這麼輕松就放過他們了,他們雖然不懂楚銘風怎麼想的,卻也知道這是個逃跑的好機會,馬上爬起來就撒丫子跑。
「慢著……」就在雞哥和大頭哥不顧躺地上一片的兄弟而撒腿跑出去沒幾步的時候,楚銘風大喊了一聲。
雞哥和大頭哥嚇得腿軟,真站住了。
就知道沒這麼簡單,雞哥和大頭哥都這麼想。
「因為你們,搞得人家李老板今晚上的生意白做了,你說你們是不是該表示一下?」楚銘風輕描淡寫說道。
「我們給錢,給錢……」大頭哥馬上掏出十張一百元,遞給李老板。
李老板居然不敢接大頭哥的錢,大頭哥又害怕楚銘風打他,大頭哥就強行把錢塞進了李老板的圍腰里面。
「這家店,以後你們別來收保護費了。」楚銘風又淡淡說道。
「是,我們不來收了……」雞哥馬上點頭答應。
「滾吧,沒你們事了……」楚銘風喝道。
雞哥和大頭哥這才撒丫子跑了。
地上的那群小混子,自然也爬起來跟著跑了。
李老板這才知道楚銘風是在幫他,有楚銘風這尊大神的一句話,至少他目前做夜市生意是安穩了,李老板馬上前來朝楚銘風致謝。
楚銘風懶得理會李老板,楚銘風幫助李老板,都是看在雪丫頭這個可憐的小姑娘面子上,如果雞哥老是來騷擾李老板的燒烤攤,整不好雪丫頭也要跟著吃虧。
「大哥哥,謝謝你呀……」雪丫頭紅著臉,前來朝楚銘風道謝。
「不客氣。」楚銘風認真打量了雪丫頭兩眼,發現這丫頭楚楚動人,現在就是一個美人胚子。
「雪丫頭,你回去吧,我和你三娘收拾攤子。」李老板說道。
「嗯,三叔,三娘,我先回去了。」雪丫頭提起一個書包,月兌下圍腰,月兌掉油污滿布的外衣,從書包里拿出一件校服穿上。
楚銘風看雪丫頭的校服居然是東海市一中的,楚銘風就多看了雪丫頭兩眼,沒想到這清純動人的小姑娘還是個學生,還是東海一中的。
東海一中,那不正是他楚銘風以前的學校麼。
「大哥哥,我回家了,今天謝謝你,拜拜……」雪丫頭朝楚銘風做了個拜拜的手勢,臉蛋兒紅撲撲的。
「我送你回去吧。」楚銘風道,楚銘風自己都不清楚他為什麼要送雪丫頭回家,難道就因為雪丫頭長得漂亮,還是因為雪丫頭是東海一中的學生。
「嗯……」雪丫頭興奮之中,帶著一絲忸怩。
街上,昏黃的燈光,夜幕中的行人歪歪倒倒。
楚銘風和雪丫頭行走在街道上,雪丫頭滿臉羞澀,輕輕說︰「大哥哥,我叫林韻雪,東海一中高一學生,大哥哥,你呢?」
高一學生?楚銘風微笑,這還跟自己是一個年級的,如果自己沒有從東海一中轉學,那也是在高一年級,以前怎麼就沒有關注到這個林韻雪呢,這是一個十足的小美女啊,都怪自己以前把目光全部放在東海一中的校花身上了。
現在在楚銘風的眼里,這個林韻雪也不比以前的校花遜色。
楚銘風說︰「我叫楚銘風,我是東海職業學院一年級的學生,林韻雪,你還是高一學生,為什麼要來燒烤攤幫忙呢?」
林韻雪兩眼冒出閃閃淚花,她掏出一片紙巾擦拭了眼角的淚花之後,佯裝堅強,說︰「我可以叫你風哥哥嗎?」
「可以,我也叫你小雪吧。」
「風哥哥,我每天下晚自習後,就來燒烤攤幫忙,三叔是我爸爸以前工廠的同事,他們工廠改革,他們都變成下崗職工之後,三叔就開了個燒烤攤,我爸爸就跟著人去盜墓,爸爸盜墓被抓了,現在爸爸都進監獄了。
我媽媽身體不好,連做家務都困難,還要花錢吃藥,更不可能去掙錢供我上學,以前我爸爸在工廠上班的時候,鄉下的親戚一個個都愛跟我家聯系,現在我們家變成這個樣子,那些親戚都避之不及,我只有幫三叔做點事情,三叔給我一個月幾百塊錢工資,我才能勉強上學……」
听完林韻雪講她的家事,楚銘風唯有感嘆,任何世道,都是這樣,人情冷暖,也是此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