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蘭鎮的新開賭場——地獄與天堂……
此時賭場的代理主人,凱洛尼普拉亞已經是滿頭大汗的坐在賭桌前。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
「到閣下你了。」
對家拋了兩個1點,一個2點,總共4點,就三枚色子能跑出這麼小的數目。這對家的手氣絕對是爛到一定程度了。
「這把在下的手氣真是爛,權當是送給閣下你了。」
對家將桌上的砝碼推了過來。
「恩……」
尼普拉亞要贏幾乎是肯定的,可是他的腦門上的冷汗一個勁的落下。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手腕輕輕一旋一甩,三枚色子嘩啦啦的落入骰盅中,踫撞著發出清脆悅耳的響聲、
尼普拉亞不由得睜大了眼楮緊緊地盯著骰子。
一枚色子停止了滾動。
一點……
第二枚……
一點……
第三枚……
仍舊是一點……
總共三點,尼普拉亞輸了……
「啊拉,看來閣下的手氣也好不到哪去啊。」對面戲謔卻又帶著一絲滿意的聲音傳來,對家滿懷笑容的將桌上的金票全都納入自己那一邊。
雖然輸了錢,可是尼普拉亞卻明顯的松了一口氣。
他掏出手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恭維對方。
「哪里,其實是路克少爺運氣更加爆棚才對啊。」
「呵呵,借閣下吉言,在下幾天玩的很開心。這把我們玩把大的如何?200枚金幣起,上不封頂。」
坐在尼普拉亞面前的不是別人,正是御手洗。
「200金幣?抱歉,路克少爺,這實在是……」
「在下用這個作為賭注。」
尼普拉亞剛要拒絕,御手洗用平淡的語氣打斷了尼普拉亞的話。
御手洗一臉笑容的盯著緊張兮兮的尼普拉亞,將一個信封拍在賭桌上。
尼普拉亞看到那個信封頓時瞳孔一縮。
「路克少爺,這個是……」
「啊拉,你既然說玩不起的話,那麼在下也玩的小了一點好了。」
御手洗打開信封取出一張紙拍在桌子上。
「不管怎麼說,這里面的東西價值是在太大了。要是被閣下一次贏了去,那麼在下可就虧大了。所以啊,還是一點點來吧,這樣保險啊。」
御手洗用食指推了下眼鏡,鏡片反著光讓人看不清他的眼楮。他的臉上也露出了陰森森的笑容。
「而且還可以更加刺激一點,閣下你說是吧,尼普拉亞先生。」
那是,水息術所印制的照片。
照片上,一個男人握著一把鏟子一臉驚恐的看著身前的土坑,跪坐在地上。
尼普拉亞看到這張照片呼吸頓時變得不穩,原先開始止住的冷汗也開始再度滴下。
「不,只是,只是200金幣而已!我還能陪路克少爺玩一把!」
「額不,看來閣下有些勉強,在下並不想掃了興致,所以啊,一點點玩吧。」
御手洗搖了搖手指,拒絕了尼普拉亞的提議。
「來吧,贏了,這張照片就是你的了哦。」
御手洗拿起桌上的照片在手中晃了晃。
尼普拉亞此時一臉的悲憤,握緊的雙拳青筋暴冒,指甲刺入手掌中,血珠順著他的手腕一滴一滴的低落在賭桌上,可是尼普拉亞卻渾然不覺。
「好!」
尼普拉亞一把抓起骰子。
「不過呢,在下幾天運氣可真是爆棚呢,這麼好的興致真是難得。要是在下掃了興致,可是會轉身就走的哦。」
御手洗仍舊是那副陰森森的語氣,透過他的鏡片可以看見他的目光,那如同看著案板上的肉一般令人不寒而栗的目光。
「在下認為閣下應該理解在下的意思,是區區一次賭博重要,還是整場賭局更為重要呢?」
御手洗用手輕輕的敲著賭桌上的信封。
尼普拉亞眼楮死死地盯著那信封,內心不斷做著掙扎。
最終,尼普拉亞放下了握著骰子的拳頭,臉色一副空落落的表情。
「我明白了,就按路克少爺說的辦吧。」
「很好。」
御手洗靠在座椅的靠背上,用帶著滿意的目光審視著目前已經放棄掙扎反抗的尼普拉亞。
「識時務者為俊杰,那麼這次來的小一點好了,1枚金幣吧。」
御手洗一甩手將照片扔到賭桌中央。
「在下從來都不喜歡正面擊敗對手,可是這次閣下卻讓體會到了正面擊敗對手的快感呢。這種感覺其實棒極了不是嗎?」
…………
床上,一對男女動情忘我的摟抱在一起,激烈的擁吻著。
男子輕輕地將手伸到女子的,逗弄著他的女伴。
「親愛的,你真棒。」
男子這樣贊嘆道。
「我親愛的凱洛,你也很棒。我已經好久沒有享受到這麼美妙的時刻了。」
「是麼,那麼就讓你繼續享受一下吧。」
就當二人要更進一步的時候,房門被猛地踹開。
從門外沖進來的一個壯碩的男人,他現實錯愕的看了眼床上的二人,然後表情猙獰了起來。
「親,親愛的,你不是,不是去城里做生意去了麼!?」
女子頓時被眼前的情況嚇傻了。
就在床上的二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那個人一腳將尼普拉亞踹下床。
那男人一耳光掌摑在女子的臉上。
「賤人,乘我不在偷漢子啊!」
那男人一把揪起尼普拉亞的頭發,將他強行從地上拖起來。「還要你!乘我不在玩我老婆!你們這對狗男女。」
這個時候,尼普拉亞才頭腦稍稍清醒,他總算記起他是個魔法師。
可是剛想念咒語,就被壯碩男人一拳打在臉上,頓時倒地不起。
「居然還是法師!?」男子稍顯驚愕,不過片刻他的表情變得比之前更加凶狠。
「哼!就算是法師,今天老子也要叫你付出代價!」
那男子罵罵咧咧的揪著尼普拉亞的頭發拖著他走到客廳里。
稍顯瘦弱的尼普拉亞怎麼可能是這個壯碩的男人的對手,他的掙扎顯得十分無力。
那男子將尼普拉亞按在茶幾上,對著他的腦袋猛垂起來。
沒打幾下,尼普拉亞就頭破血流了。
「別打了!別打了!求求你,親愛的。」那麼女子從房間里跑出來一把抱出那壯碩男子。
「你還有臉叫我!」
那男子暴怒,一把將其推開。
「賤女人!賤女人!」
男子撲上去騎在女子的身上,拳頭入雨點般落在女子的身上。
尼普拉亞搖了搖頭,擦了把額頭上的血,直起身子恰好看見正不斷毆打女子的壯碩男人。
頓時一股無名之火從心底冒起,他看見茶幾上有一個鐵質的裝飾品,立馬抄起它,站起身子沖了過去。
「啊————」
尼普拉亞將手中的裝飾品狠狠地抽在壯碩男人的後腦勺,壯碩男人頓時腦袋一歪,倒在了地上。
尼普拉亞見狀立刻撲了上去,再用手中的鐵質裝飾品用力沖著他的頭顱補了幾下,最後一把勒住他的脖子不松手。
「啊啊,你快松手啊!他快被你勒死了!」
「什麼?」
听到女子的驚呼,尼普拉亞愣了一下。
手一松,壯碩男人立馬頭朝下倒了下去。
「他,他死了……」
女子捂住自己的嘴,努力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這怎麼可能!」
尼普拉亞將壯碩男人翻了過來,試了試他的鼻息。
沒有……
「不,不,不是那樣的……」
尼普拉亞頓時慌了,他用手在壯碩男人的胸口使勁的按了幾下,在貼上去听。
心跳,沒有了……
「不,不,我沒有殺人……」
尼普拉亞拉開男人的衣袖,手搭在了他的手腕上。
脈搏,也沒有了……
「你給我醒過來啊!醒過來!」
尼普拉亞揪著男人的衣領死命的搖晃著他的身體。
就在這時,尼普拉亞被人一把揪了起來。
一把長劍架在了他的脖勁上。
「大哥!大哥!」
又有兩個男子沖了進來,一個手握著長劍架著尼普拉亞站到牆邊,另一個不斷地呼喚著壯碩男子。
「你,你殺了大哥!」
手持長劍的男子異常氣憤的看著尼普拉亞。
「不,我沒有……」
「那麼躺在那里的又作何解釋!」
「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沒有料到……」
手持長劍的男子一把將尼普拉亞推到在地,劍尖指著尼普拉亞。
「我殺了你!」
「不要!」
那名女子從了上來擋在了二人中間。
「即便你殺了他,你大哥也不會活過來了啊……」
「也對……」
持劍男子將劍收了回去,他一把拉起尼普拉亞。
「走!跟我們去見城防軍!」
「城,城防軍?」
尼普拉亞一個哆嗦,他已經想到了自己的下半輩子在監獄里度過的樣子,而且自己以前犯過這麼多事情,弄不好會被處以絞刑的,而且極有可能牽連到自己大哥。
「不要啊,求求你別帶我去見城防軍……」
「那行,自警團也可以!」
「別,別,只要別帶我去報案,你們叫我做什麼都可以,真的!做什麼都可以。真的,求你們放過我……」
尼普拉亞用哀求的語氣說道,可是那兩名男子絲毫沒有放過他的意思。
「放過你?哼,你知不知道你殺的人是誰!放了你我們都會完蛋!」
「不,不,求求你們……」
「對啊,你們就放過他吧。」那名女子也跪下來哀求道。「他可以給你們錢,很多很多的錢!」
听到這話,那兩名男子頓時露出了遲疑之色。
見有戲,尼普拉亞也跪下來哀求他們。「沒錯,你們要多少都可以,多少錢我都給你們!真的!」
那兩名男子湊在一起交頭接耳了一陣,然後轉身對著尼普拉亞說道。
「好,我們不會和錢過不去的,不過,價格一定要讓我們滿意啊。」
尼普拉亞頓時一喜,他趕忙點頭道。
「那是一定的,一定一定!」
「可是大哥的尸體怎麼處理?」持劍男子指了指地上的男子。
尼普拉亞看了地上的尸體,想了想,面露狠色的說道。
「不如我們連夜把他埋了吧!」
…………
四人連夜駕著馬車出了葛蘭鎮,到了格蘭之森。
「你還愣著干啥!還不快吧尸體推下去!」
持劍男子站在挖好的坑邊,將尼普拉亞一把推到了尸體旁。
此時尸體已經裝在了一個黑色的袋子中。
尼普拉亞看著這黑色的袋子頓時猶豫了起來。
「還在想什麼啊!要是天亮了,被人看見了我們都得完蛋!」
尼普拉亞一咬牙,將尸體一把推入坑中。
再在黑色袋子掉入坑中時,尼普拉亞覺得全身的力氣被抽干了一樣,一下子跪坐在了坑邊。
這時,他忽然感受到了一股元素的波動。
這樣的波動即便是這樣級別不高的法師也能感受的得到。
這時……
水息術!
尼普拉亞一臉驚恐的抬頭,看著那男子用水息術將這一切全都影印在了紙上。
「你,這是在做什麼……」
「不懂嗎?怕你賴賬啊,要知道水息術可是不會騙人的。」
男子甩了甩手中的那一疊紙說道。
「要是不付錢,就休怪我們無情無義了!」
…………
「老千前輩可真是厲害,那個家伙一下子中招了。」
那名女子恭恭敬敬的將手中的酒杯遞了過去,御手洗接了過去微微的品了口里面的果酒。
「沒什麼,雕蟲小技罷了。不過,為什麼那個家伙听你那個假丈夫的心跳卻沒有听到呢?」
「哦,我那個假丈夫天生心髒偏右,而且我在他衣服里面墊了點隔音材料,他貼著左面當然什麼也听不到嘍。而且,我們還在他手腕上貼了兩塊假皮膚,那個家伙模不到脈搏的而驚恐無比的樣子實在是太好玩了,前輩沒看見真是太可惜了。」
「呵呵,是麼?」
御手洗推下眼鏡,微微的笑了起來。
「接下來,只要利用這些照片就可以……」
「我奉勸你們最好不要這樣做。」
御手洗出身打斷她的話。
「哎?為什麼?」
「沒有那個必要,得饒人處且饒人,你們已經賺了一把筆不是麼?」
那名女子起身,揚起頭俯視著御手洗。
「得饒人處且饒人?沒想到能從叱 風雲老千前輩嘴里听到這句話呢,可是對于騙子來說,求財才是一切不是麼?」
「我這可並不是為了那個家伙,而是為了你們著想。」
御手洗頓了一下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酒。
「你們就不怕逼得太厲害,把那個家伙逼急了跟你們魚死網破麼?要知道其實那家伙還是很有勢力的。騙子,求財是第二位,第一位是求生。要是命都沒了,你那什麼去享受錢財帶給你的愉悅呢。」
「前輩教訓的是。」
「你們就此收手吧,拿著那筆錢直接離開葛蘭鎮。要知道騙子的一切都是假的,貪心可是大忌,要不然出什麼差錯倒霉的可是自己啊。」
「知道了,那麼老千前輩,我就此告辭了。」
那名女子推開椅子起身向御手洗鞠了一躬,就打算向門外走去。
「等下!」
「怎麼了,前輩還有什麼事嗎?」
「把照片留下!」
「什麼!?這個,這個也太……」
「哦?你不打算听我這個前輩的話嗎?」
御手洗雙手交疊撐在眼楮下方擺出一碇司令的PSS,眼鏡放著反著光讓人看不清他的眼楮。
「別忘了,你在和誰說話!現在的後輩真是讓我不快啊」
御手洗的語氣相當陰森,那名女子頓時打了寒戰。
女子趕忙從懷中掏出一個信封放在桌上。
「這個讓前輩保管也是應該的。」
「恩,別忘了,貪心可是大忌。」
「是!是!謹遵前輩的教誨!」
語畢,那名女子就慌慌張張的打開門跑掉了。
御手洗擺弄著手里的信封,把身體埋進沙發中。
用食指稍稍推了下眼鏡,
「財富,三大原罪之一,真是讓人著迷啊……」
PS︰昨天被老媽命令陪親戚家小孩玩,結果完全沒時間碼字,見諒一下,今天會補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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