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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男人已經沉醉于自己所追求的的力量之中,已經完全迷失了自己的本性了呢。請使用訪問本站。哼,看樣子,他連自己付出了何種代價都不知道呢。人類啊,真是脆弱,真是可悲啊。」
器靈輕蔑的看著幕布中獲得自己所追求的,而狂喜的可悲男人。
「似乎連自己的本來目的都已經忘卻了,如此的悲哀,如此的諷刺。」
我閉上眼楮,不再去看這個可悲的男人。
「這就是我所追求的嗎?」
伴隨著一陣低沉的吼聲,鎧甲上燃燒器黑色的火焰流星,黑甲男人慢慢的開始呢喃起來,品味著身體中自己所一直追求的力量。之後,黑甲男人開始站起,伴隨著他身上燃燒著的黑色火焰,成為神槍力量下一個新的傀儡。
同時,在那黑色的火焰中,他的理智他的仇恨也隨之燃燒殆盡,取而代之的是,對獲得力量的喜悅,以及
破壞的**。
「沒錯,這就是我所追求的!」
漆黑的長槍出現在了手中,隨手的揮動,肆意的黑色火焰在地上留下一道道深深的溝渠。
「你們,感到榮幸吧,能夠成為我新生力量下的陪葬品。」
這一刻,遺跡再一次的在這股力量下顫抖,已經忘去了自己的一切的男子肆意的宣泄著自己的力量。
「不錯的**,不錯的追求。」
感受著幻想具現的壯大,我品味著力量壯大所帶來的美妙感受。
沒錯,我們所交給他的,並不是破壞神力,而是幻想具現的種子。而他也沒有讓我們失望,在他的**與信念之下,幻想具現展現出了幾乎可以匹敵神力的可怕力量。
幻想具現這次壯大,比上次小家伙所提升的還要多的多。
對此,我也只能說人類的心,實在太復雜了,真是讓人難以揣摩啊。
而且……
**……
對力量的渴求……
仇恨,憎恨,還有著信念……
真是美妙的味道啊……
這種感覺真的很棒!
就如同阿波菲斯前輩所說的那樣,人類的心的味道,是最復雜最美味最難以揣摩的。
「呵呵,如何?很美妙吧。」
「雖然是這樣……」
我睜開眼楮,看著眼前一臉愉悅的器靈。
「你不覺得這樣做很殘忍嗎?我覺得這樣做並不對啊……」
「哼?殘忍?錯誤?」器靈冷哼一聲。「你覺得阿波菲斯前輩的所作所為是對是錯?」
「前輩她……」
阿波菲斯前輩自被匠神打造以來,作為地獄之主的她,一直都是履行著自己的職責。從別的種族來看她的所作所為,那是不擇不扣的大魔王,不過從地獄和匠神的角度來看,她從來沒有違背過自己的職責。
「我告訴你,強權即是正義,武力即是自由,這句話貌似是哪個叫多多羅的人類說的。總之,力量權利財富這三原罪必須擁有才有資格說對錯與正邪。所謂的對錯只是相對的,作為兵器的我們不需要去在意這個,只要記住自己的職責,其余的不用太過在意。」
「…………」
「再者說了,我們都是為了實現制造者和持有者的最初願望殺戮,而存在于世的,這是兵器存在于這世界上的根本。我只是滿足了那個男人內心深處最渴望的願望而已,給予了他最渴望的力量,他也該感謝我不是嗎?而且,至于他為了這個願望而拋棄了一切,這與我無關,都是他自願的啊。」
「每個存在心中都有著永無止境的**,當你能夠徹底的填滿這些**的時候,也正是這個存在消失與這個世界的時候。」阿波菲斯前輩所告誡沃德話語不由得月兌口而出。
「話是那樣沒錯,可是,人的**真的可以被填滿嗎?」
「無法反駁,人類確實是那樣的存在,所以才被神明所恐懼啊。」
「嘛,接下來就該將破壞神力交給這個男人了吧?」
「不,還不急。」我制止了器靈的舉動。「他還無法承受住破壞神力的力量,哪怕只是一點點,最後也會被破壞神力所廢掉。」
器靈對我的舉動很不滿,冷哼一聲。「哼,那又如何?反正只要是人類,都不可能拒絕力量的誘惑不是嗎?」
「不過我很想看看,這個遺跡到底想做什麼,能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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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起來!」
阿波菲斯的劍柄狠狠地砸在了歐陽軒的後腦勺上,將熟睡中的他砸醒。
「啊啊?怎麼了?怎麼了?」
「小子,快點起來,本魔劍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真正的神器。」
「你又在發什麼瘋啊……」歐陽軒一邊嘟囔著一邊爬起身子。
「哼,小子,別擺出那樣的臉,你以為你持有了本魔劍就天下無敵了嗎?太甜了啊!」
阿波菲斯不滿對著歐陽軒吼道。
「告訴你,即便是作為地獄之主,古之三神器的本魔劍,在本魔劍之上還有著守護四神器那樣的存在,他們都是位于世界頂點的神器,他們的力量,即便是本魔劍也是塵埃莫及。」
「哎?」見一直傲氣十足的魔劍阿波菲斯發出這樣的言論,歐陽軒不由得露出了震驚的表情。「即便是你也……」
「沒錯,面對他們,正面作戰的話,本魔劍可是沒什麼勝算的。」
「額,這麼說來,如果我要是得到他們中的其中一把的話……」歐陽軒小聲說道。
「先來看看這個,在考慮其他的吧。」阿波菲斯劍柄上的骷顱閃爍了兩下,然後一個水幕出現在了半空中。
水幕中,立于災厄火焰中的黑甲惡魔揮動手中長槍,毀滅的力量肆意的摧毀著周身的一切。
沒有誰是特殊的,人類的生命在這天崩地裂的力量面前,宛如螻蟻般的脆弱。
慘嚎于逃命,是畫面的主旋律……
為他們伴奏的,則是惡魔那張狂的笑聲。
「這,這是什麼?」看著眼前如同地獄一般的景象,歐陽軒不由得捏住了自己左胸的衣服。
「還記得本魔劍所告誡過你不要去的那個遺跡嗎?」
「報紙上登的那個?」
「如果去了,那麼小子你也會是這一幕其中的一員。」
歐陽軒沉默了一會,接著開口道。「這就是,遺跡中所埋藏的東西嗎?葛蘭鎮鬧得沸沸揚揚的神器?」
「看這個。」阿波菲斯將幕布上的一塊畫面放大,只見赤色而又神聖的長槍靜靜的矗立在大地之上,周身環繞著漆黑如墨的火焰。
「傳說奧丁所持之槍,天界失落的神槍,守護四神器之首,流星之槍岡格尼爾。」
「…………居然會在了這里?」
「閉嘴,接著看下去!終于要開始了。」
幕布上的黑甲惡魔似乎已經不耐煩的樣子,左手一招原先矗立在地上的赤色長槍飛到他的手中。
破壞的力量高度的凝聚,身周的空間如同不堪重負那般悲鳴著,漆黑的裂縫將周邊的一切所吞噬。
赤色的力量凝聚在槍尖之上,閃電從惡魔手中擲出。
鮮紅的閃光,li 的暴風。
就如傳說中的那般,如流行,如閃電,如颶風。
「這,這是何等的力量……」此時歐陽軒已經被幕布上的畫面震得幾乎說不出話來了。「如果要是能得到那把槍。」
「閉嘴!接下來才是重點!給本魔劍好好地看著!」阿波菲斯大聲的訓斥道。
「…………你…………並不是…………你……人類…………不認同…………」
斷斷續續的話語,不,只是呢喃,如剛覺醒的猛獸那般所發出的低聲吼叫。雖然那是人類听不懂的語言,不,可能連語言也不是,但是其表述的意思卻清晰的出現在腦海之中。
「這個聲音是……槍鳴聲!沒錯!是高速揮動槍時槍尖所發出的的槍鳴聲!」歐陽軒停了一會立刻明白了這是什麼聲音。
「…………力量………………侵蝕…………………………身軀…………已無可救藥………………你………………無資格…………握住………………槍柄…………」
斷斷續續的槍鳴聲,可是表達的意思越來越清晰。
「………………不認同者…………迎接…………毀滅!」
最後的槍鳴聲,格外的清晰。
「這是……」歐陽軒疑惑的看著阿波菲斯。
「看著吧,小子,這就是胡亂使用它們力量的下場,即便神,也不敢窺視他們的力量,更何況是人類。」阿波菲斯劍柄上的骷顱閃爍著妖異的紅色光芒,隨著她的話語閃爍著。「原先只是系那個奪取那囚禁的殺氣以及斃命于槍下者的憎恨與怨念,沒想到一不小心居然放出了一個恐怖的東西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幕布上,那個黑甲惡魔發出淒厲的慘叫,無數的鮮血從鎧甲的縫隙中流出。
「**,原罪之始,萬惡之源。當渴求自己所不可掌握的力量之事,必將被這力量先行毀滅。小子,收起你的貪欲吧,當你握住他的槍柄祈求力量的時候,你就已經為自己的毀滅埋下了種子。這點對于守護四神器都是適用的。」
「這就是岡格尼爾嗎?不對呀……」幾乎已經麻木的歐陽軒喃喃道。
「什麼不對?」
「岡格尼爾,不是被稱作神槍聖槍的嗎?即便不是一副神聖的姿態,也不該是這幅……」歐陽軒指了指黑甲男人手中無法扔開的赤色長槍。「也不該是這幅,比阿波菲斯還要阿波菲斯的魔兵樣子啊。」
「…………不知道。」阿波菲斯閃爍了幾下。「或許這400年間發生了什麼事情吧,不,可能還要早。或許,這個只有奧丁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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