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得頗為義憤填膺,該死的還遇到一個混蛋被他掐脖子,她要有本事,才不來這里混時間,沒料到她會將精銳豪華的火鸞殿形容成鳥不拉屎的地方,古老怪異的看著她,不自在的輕輕咳嗽一聲,頗為無奈。
「這里是火鸞殿,我們主上叫朱雀,不是什麼鳥不拉屎的地方。」
「呃!」季連秋擺了擺手,「無謂哪里,對我來說就是鳥不拉屎的地方,老伯,你知道回去第一位面的方法嗎?還有,我的魔寵沒得罪那個紅毛小子啊,他憑什麼去抓我的魔寵?」朝空中揮了揮拳頭。
她說得有些惱怒。
古老模著胡子,眼珠轉悠,「這個,這個……」他還真答不上來,主上的脾氣怪,不按常理出牌,所以心思很難猜。
季連秋就知道老人來套話來的,態度一開始就很敷衍,扯過一邊布條擦去手上的油漬,季連秋朝古老的方向湊近了一些,「老伯,你家主上是個什麼病?說不準我真的能治好來著,要不要說說?」
古老有些猶豫,這姑娘吊兒郎當的,也不知道能不能信,心里還是有點懷疑的,懷疑這姑娘根本在逗他玩兒呢。
心里猶豫再三,還是不確定,季連秋也不催他,而是靜悄悄的等著,猶豫了半響,古老緩慢的坐在地上,娓娓道來。
途中季連秋安靜的听著,沒發表什麼意見,偶爾擰了擰眉梢,在現代,她學過藥理,主要研究中醫藥,方便出任務的時候逃跑和野外求生,後來自然而然的喜歡起來,總覺得過于神秘的中藥藥理非常適合她的性格。
所以在古老一邊說一邊解釋起病痛時候癥狀的折磨下,朱雀的變化時,她腦子會自動反映一些可能性出來。
大概說了兩個時辰的樣子,古老看著她一動不動陷入沉思的樣子長長的呼出一口氣,「所以近三百年來,我家主上的身子一直這麼調養,但是氣色不大,只能輕微的給他抑制住疼痛,讓他稍微好受一點點。」
季連秋梳理了一遍古老的話,扭著脖子活動了一下,目光堅定,「老伯,你將我放出去,我治好朱雀。我不會逃。」
古老震驚的看著她,「你是煉丹師?」
「我不是煉丹師,可是可以試試,雖然我不懂煉丹是個什麼樣的活兒,可是不試試怎麼知道能不能煉制出來,朱雀那邊,可能得你去說清楚。」
古老聞言驚喜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原本以為希望來的,可是卻是不怎麼確定的答案,他有些猶豫,思考了一會兒,「你的條件?」
「放過我的魔寵,跟我,將我們送回第一位面。」
「就這麼簡單?」古老詫異的問。
季連秋失笑,「老伯,我不是那種得寸進尺的人,我有我的原則,而且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好朱雀,所以只能試試。」
古老問,「萬一治不好呢?」
季連秋也爽快,突然笑到,「如果治不好,我卸掉我胳膊作為條件,就算治不好,朱雀也不會有事,最多變成現在這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