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淑容本不想問,怕問了是忍不住。言情穿越書首發,你只來看書網岳五將干淨紗布重覆她臉上,嘆了口氣道︰「你這臉會留疤,估計還不是小疤。畢竟這麼大傷口沒有及時縫合,你又摔下來壓到了,能長起來就算我醫術好了!」
「沒事!」曹淑容閉上了眼,曾幾何時自己也是很注重容貌,現——,劉若水!你如此對我,就不要怪我下手狠了!
岳五看了一眼她閉著眼睫輕輕顫動著,臉上肌肉綁得緊緊地,當下嘴角牽過一絲冷笑,這內宅婦人啊——
順手把藥瓶放床頭小幾上,岳五一把掀開曹淑容身上被子,將她只著里面白衣里衣衣帶一扯,就將她里衣扯開了。
「你!做什麼?」曹淑容心里帶著冷冷恨意,可只一眨眼功夫,這人就——
岳五好笑地看著她道︰「上藥啊!難道你以為你就傷了臉啊!」
曹淑容眼色一沉,管臉上敷著藥讓自己沒有了感覺,可依舊能想象得出如果沒傷自己臉會有多紅。小聲音地回道︰「對不起,我只是——」
「知道!」蕭瑾手正好覆她軟綿上,輕輕點了點,從藥箱拿出藥油倒手心里,用手指沾了點,用力壓到了胸口於痕上。
「啊!你輕點——!」曹淑容一直麻木身體這時感覺岳五用力之下,胸口傳來了一陣撕扯般痛。
岳五手下力量又加重了一點,道︰「你這痛還是輕,如果不是我你藥里加了散痛藥,怕是光我剛才點那幾下都能讓你疼暈過去。」
手從胸口中央慢慢朝兩邊揉去,手指時不時踫到兩點紅星,可岳五眼神卻沒有絲毫變化,只是沾著藥油,用力揉擦。
感覺到岳五手指移動地方,曹淑容心里一陣跳動——
「你不用緊張,我眼里沒有男女之分。你就一病人,還想這麼多!」手下心跳加了這麼多,除了死人沒有感覺不到。
「對不起!我心里暫時還有一點點那個——!」曹淑容聲細如蚊吶解釋道,嘴里輕輕喘著氣,實是好痛!
無論是哪一個女子,被一個陌生男子揉捏著胸口也會有同樣感覺,自己沒有尖叫算是好了吧。
「你也不用不好意思。救你上來那一天你衣服都是我換,身子也是我擦!」手下用力不停,一直到胸口變他全部擦紅了之後,手才換到下面一個大片於痕地方。
「你!嗯——」曹淑容本來讓他不要說,卻因為他猛一用力,嘴里嘶了一聲。
岳五專心將藥油擦完,又模了模她斷了肋骨地方道︰「你還是少說話好,你一說話就會扯過臉上肌肉,這樣傷口長好後難看!」
將藥油收好,岳五並沒有給曹淑容拉好衣服,只是又將她長褲給褪了下來。
「岳五——」曹淑容嘴里吶吶地喚道。
「什麼事!」專心看著她用木板固定好斷腿,岳五悶聲地回到。
感覺到下半身一片涼意,而自己雙腿和腿間部位就這樣露空氣中,岳五還低著頭如此認真查看。曹淑容不知道這算什麼事,但也硬著已經麻了頭皮道︰「你可以找一個女來做這件事情嗎?」
確認腿不會有什麼事,岳五幫她將長褲拉好後,沒好氣道︰「你以為我不想啊?你這幾天端屎端尿,擦身子喂藥都是我!我不累啊!」
睜大眼,曹淑容瞼著眉看著一瞬間滿臉不耐煩人,弱弱地問道︰「那為什麼不找呢?」
「智遠那個老神棍如果肯話就好了,他說他這是寺廟,不能一直有女人進進出出。而且還肯定猜你不想有人知道你這里!」岳五臉上一片冷嘲看著曹淑容說到。
眼中神色一變,曹淑容想扯嘴角笑,卻不知道這時候自己笑合不合適,一個婦人被人看了身子,如果是其他人早就一根腰帶掛橫梁上了,自己還想笑——
「阿彌陀佛!」正曹淑容有點小糾結時候,門外響起了響亮佛號聲。
曹淑容眼中一喜道︰「智遠法師請進來!」
求救般看著岳五,只見他迅速幫她將上衣拉好,重重將被子蓋到了她身子。
智遠輕輕叩了兩下房門,才推門進來,笑著看著臉上全是紗布,只留了兩眼外曹淑容道︰「曹施主想來是沒事了?」
心中一痛,曹淑容轉動眼珠看著這個從小和自己祖父交好老法師,一下子悲從中來,眼角淚水好像是缺了堤一樣流了下來。
岳五不耐煩朝她揮了揮手道︰「別動不動就哭,包傷口那會這麼痛也沒見你哭,這會沒事了哭什麼!」
管是不耐煩話語,可依舊帶著絲絲安慰語氣。
「阿彌陀佛!」智遠雙手合十,朝曹淑容道︰「大悲大喜終究也是修行,施主無需多慮!」
深吸了一口氣,將眼里眼淚逼回去,曹淑容才啞著嗓子道︰「淑容此多謝法師救命之恩!只因身體不便,不好行禮,還望法師見諒!」
「無妨!也是施主命不該絕,那天剛好約了逸清一早去采藥,才得遇到你們!」智遠說到這里,轉過身朝外面復又念了一聲佛號。
听到智遠說「你們」,曹淑容心里一揪,芙蓉香蘭,就算是為了你們,我也不會放過劉若水那個賤人!
「冤冤相報何時了!有其因必有其果,還望施主能放下!」似乎看到了她眼中一閃也過恨意,智遠法師開導道。
「多謝法師!只是這有仇不報,活著有什麼意思!」想到劉若水對自己踐踏,將自己沉入泥底後還不放心,依舊要趕殺絕,曹淑容忍不住握緊了手。
智遠看著她一臉堅毅,嘆了口氣道︰「如此就願施主好好養傷吧!」
「還有一事請法師幫忙!」曹淑容見他意欲轉身離去,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