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牢的門外無妄將羽靈兒放下來,交由把手牢門的兩名赤膊武士接手,將她拖進地牢的門。請記住本站的網址︰。
城主走到無妄跟前,叫住欲跟隨進去的他,道︰「你知道該怎麼做嗎?」無妄顰著眉臉色恢復了看不出悲怒的陰郁,默默地點點頭,城主不無擔心地說,「你不必進去看著,還是讓凌童去吧!」
「不!」無妄斷然的拒絕了,聲音嘶啞地說,「我要親手送她走,方能徹底斷了自己心里的念頭。」說完毅然跨入地牢。
此時正遇押送小洛的一群人呼啦啦自地牢中涌出,酒樓掌櫃回頭看了看一前一後消失在門里的人,疾步走到駐足在門前的慕遼跟前,湊近他低聲問︰「副城主,這是……?」
「什麼都別問!」慕遼僵硬地打斷他,中年男子見他的面目有些猙獰,默默地退到了一邊不再語言。
城主走到慕遼跟前輕聲道︰「你不進去嗎?這可是你想出來的妙計,不進去親眼看看效果嗎!」
慕遼的眸死死盯著黑漆漆蜿蜒而下的台階,頭也未回冷冷地反問︰「一定需要我進去嗎?!」站在門前,他能感覺到即使是夏夜,那里面吹出的風依舊濕冷異常,仿佛直通向另一個世界。
城主不無惋惜道︰「你的才智能力勝過無妄許多,只可惜沒有他心狠,只怕日後你我要成事還得靠他……」待了一刻,見慕遼依舊苦著臉一臉愣愣的表情,城主嘆口氣道,「真的要離開我嗎?十幾年的仇恨,為了一個女人就這樣放棄了?」
慕遼依舊默默站著,地牢里開始傳來女人的慘叫聲,伴隨著小洛時而怒罵時而哀求的哭號,慕遼臉上的痛苦也隨之越來越深。
當又一根寸許長的鋼針,釘進羽靈兒最後一根完好的手指時,她終于忍無可忍地嚎叫著哀求︰「無妄,求你殺了我吧!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她喘息著轉頭看看身側不遠處的柵欄里面,正看著她哭得幾乎暈厥的小洛,「這樣還不夠嗎?」
看著自己曾經迫切渴望的身體被折磨的體無完膚,無妄本就陰郁的臉色此時更是陰沉的嚇人,雖有所動容然而面對行刑武士質詢的目光,他依舊冷冷地默不作聲。
未得到停止命令武士不敢再耽擱,拿起一旁炭火爐子里燒得火紅的鐵烙子,慢慢走向羽靈兒,烙鐵地冒著青煙向她大腿的內側探去……
眼見這一切的小洛腿一軟癱倒在地,雙手把著欄桿,怒睜著一雙哭得水腫的眼眸,呆呆地隨著烙鐵移動的方向轉動。心里只剩一個念頭,那塊燒紅的鐵該有多燙,而大腿內側的皮肉最是嬌女敕敏感,這下落在靈兒姐姐身上,又該是怎樣一種撕心裂肺的痛,她已嚇得哭不出來,連憤怒都忘了,嘴里只無意識地喃喃自語︰「不要……,不要……!」
听著門里傳出的一聲聲慘叫,眾人皆是一臉的惶惑,然而卻無人敢上前質問,有些認識里面的女人的人,知道她是慕遼的手下,低著頭偷眼瞄向一直不做任何表態的慕遼。
酒樓掌櫃終于忍不住,猶豫地走到慕遼身邊,試探著說︰「副城主,靈兒姑娘到底做錯了什麼!受了這許久的刑,也該夠了吧……」慕遼不答,轉頭惡狠狠地看向,裝作未聞他們對話的城主。
酒樓老板順著慕遼的視線,看向未打過幾次照面的城主,見他面色淡淡看不出喜怒更是模不準他的心思,唯有收回視線繼續央求慕遼。「副城主,您倒是說句話,靈兒姑娘一向對您忠心……」慕遼突然轉頭惱怒地瞪了他一眼,愣了一下,再轉眼看只見城主唇角斜挑,臉上露出意味不明的冷笑,他暗覺自己所說有失,忙改口道,「對城中的事務更是兢兢業業、盡職盡責,還望念在她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饒她一命吧,再這樣下去她……」
還未待酒樓掌櫃的話說完,牢中驟然響起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聲,聲音尖銳如刀劃破暗沉的天際,震顫著在場所有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