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先走,卻沒有走。首發肖嫻隔著檀木飯桌站在李風對面,神色得意,眼神中卻藏著復雜的東西。
她看著這個男人,這個徹徹底底贏了他的男人,把她過往的驕傲和榮耀狠狠踩在腳下的男人,曾經騎在她身上抽她耳光的男人。
這個男人給她留下太多太多的記憶,不管開心也好,不開心也好,這些記憶都是命中注定,永遠無法磨滅。
她想贏李風一次,看他出一次丑,就如同現在一樣,肖嫻在等著他欲火焚身的猴急樣。甚至手機錄像功能都已經打開了。
可是李風卻和往常一樣,坐的八風不動,一雙眸子清明,那份清明後一如既往的藏著陰謀狡詐。
她詫異問道︰「你沒事?」
李風哪能沒事?他在桌子底下都快把腿上的肉掐掉了。緊緊咬著牙,瞪著眼楮,他說︰「你他媽是在玩火。」
肖嫻無賴道︰「玩火又怎樣?你能吃了我啊?你可要記住,我是肖傳奇的孫女,我舅舅是國安部的人。」
李風腦子里清醒,身體已經有點控制不住了。他暗罵著管你丫的是誰,你們肖家再牛逼和江家比起來還要差一個層次。今天如果真的欲火焚身強暴了江听雪,他算是徹底完了。
最毒婦人心,肖嫻這妞貌若天使,心里可真正如蛇蠍一般啊。
李風猛的站起來,狠狠的瞪著她喘著粗氣。肖嫻知道媚藥的藥效開始發作了,不敢再停留,趕快往門外跑去。
她離門口只有三四米,門開著,李風隔著一張桌子在對面。百度搜按著肖嫻想,李風不可能肆無忌憚打她的主意,她想逃出去輕而易舉。可是她太輕視李風的膽子,如果同以前輕視他的智商一般。
通常情況下自大的人總會付出代價。
她剛跑了兩步,李風已經踩著桌子,凌空躍了過來,一腳把門踹上,站在門口冷冷的盯著她。
肖嫻瞪著眼楮知道慌了︰「你想做什麼?」
李風紅著眼楮,解褲子上的皮帶。
肖嫻驚慌失措的往後退,一直退到角落里那兩張沙發旁邊。李風粗暴的把她推到,沒有壓在那具穿著軍裝難掩嬌媚的軀體上,而是掄起手里的皮帶抽了過去。
啪!
「啊!」肖嫻叫了一聲捂著委屈的不行。
啪,又是一聲,這一下是李風大嘴巴子打在她女敕臉上。李風憤怒道︰「他媽的,還敢叫?」
肖嫻撇著嘴,果然不敢再叫。
李風掐著她的脖子把她摁在沙發上,皮帶狠狠的朝她翹挺的上抽去。啪啪聲不斷,肖嫻咬著嘴唇,一聲不吭。
李風狠狠的抽兩下,吼道︰「疼不疼?不疼是吧?」
肖嫻可憐兮兮的小聲說︰「疼。」
李風一邊抽著一邊說︰「疼怎麼不叫?」
肖嫻︰「啊……嗯……啊……是你不讓叫的。求求你饒了我吧,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李風沒停手,本來吃了媚藥已經有點無法控制,他雖然听不到這妞風情萬種的叫聲,但是看那副柔柔弱弱的表情,心頭就更加火熱激動。他左手突兀的狠狠的抓著肖嫻的酥胸,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一只手抓不過來,果然有料!縱使隔著衣服入手也依舊彈性十足又不失柔軟。
肖嫻眼楮猛地瞪大,慌忙抓著他的手想推開。李風卻已經開始瘋狂的扒她的褲子。
她邊掙扎邊掏出手機給江听雪打了個電話,電話接通她還沒說話,江听雪卻道︰「姐,快來救我,我開車撞了一個老和尚。怎麼辦?怎麼辦?」
李風陷入了癲狂狀態,把手機搶過來摔掉。軍裝褲子已經褪掉一半,露出里面白色內褲。
肖嫻慌了,拼命掙扎爬起來,卻被李風從背後抱住,直接把內褲撕爛扯掉,渾圓翹挺白女敕的徹底一覽無遺。
李風從後面看,甚至能看到兩腿之間那處粉女敕,熱血直沖天靈,精蟲上腦,他月兌掉褲子,拿出早就堅硬如鐵的兄弟,狠狠頂了進去。
蓬門今始為君開,春風渡了玉門關。
守了二十多年的女兒身,驕傲到骨子里的肖家大小姐,一定沒想到第一次會是這麼荒唐的沒了。
剛剛還在拼命的掙扎,進去的那一刻卻平靜了下來,只是眼淚,無聲無息的流下。她跪在沙發上,褲子褪到膝蓋,翹著,有鮮血順著修長的美腿流下。美腿白皙,鮮血嫣紅,兩者對比,觸目驚心。
李風扶著她的腰,瘋狂的聳動著,肖嫻趴在沙發上,捂著嘴,卻忍不住痛的申吟出聲。
自作孽不可活!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肖嫻其實應該懊惱埋怨自己的。如果她下了藥馬上離開,或者掏出懷里藏的那把小巧卻威力卻十足的手槍,她也不可能會被李風壓在身子底下嬌喘申吟。
她應該悔恨,卻怎麼也生不起悔恨的心思。甚至主動換了姿勢,躺在沙發上,褲子月兌掉了,兩條很長很白很美的腿環在李風腰上。摟著他的脖子,怔怔的打量著這個在她身上折騰的起勁的男人。
一個傲嬌到天上的女人,一旦被某個人降服,就能卑微到塵埃中。她是草原上一匹最俊最野性十足的白龍馬,卻踫到了李風這種陰險唐僧。很多事情是命中注定,她注定栽在他手里,就如同注定一輩子忘不了這個男人一樣。
她認了命,或許該說老天對她不薄。她曾說她肖嫻的男人,不需要身居廟堂最高位呼風喚雨,也不需要是以一敵百的大將軍,甚至不需要富足安康,但是必須要勝過她肖嫻,要讓她可以像個小鳥一般依偎著那個人。
她申吟著,把腦袋靠在李風脖子上,閉著眼楮,感受著他帶給她的疼痛帶給她的愉悅。
肖嫻說她給李風下的是超強媚藥,這話果然不假,兩人顛鸞倒鳳足足三個小時,凌晨一點半才無力的抱在一起癱軟在沙發上。
李風睡了過去,肖嫻掙扎著起來,未經人道第一次就瘋狂折騰了三個小時,她差點不能下地。緊蹙著眉頭穿好衣服,默默注視了李風幾分鐘,她悄悄離開。